“我叫人查了一下,何茜有個哥哥,叫何聰。”
“是,何聰是圈里有名的紈绔公子,二世祖,不學無術。”
傅南禮:“最近金融圈有哪些消息?”
“最近金融圈迷你債券風靡,你知道嗎?”
傅南禮點了支煙,挑眉:“知道,你說說看。“
傅川道:“就是金融圈的新貴薛霖發起的這個迷債風潮,和m國的幾家大企業掛鉤,一旦出現信貸危機,那么散戶投的錢基本血本無歸,信用風險極大,但投資回報率也高,尋常老百姓幾乎很少投的,薛霖專門忽悠二世祖往里投錢,何聰也投了不少。”
傅南禮點了點煙灰:“薛霖發行的這波迷債,掛靠的是m國的哪幾家公司,幫我查一下,之后幫我聯絡一下那邊的負責人。”
“你要做什么?”
傅南禮摁滅了煙頭:“何家閑得慌,給他們找點事情做做,省的老插手別人家的事情。”
傅川又道:“事情交給我做,你放心?”
他懷疑溫喬的動機,溫喬似乎也懷疑他,想來在南禮跟前是說了不少話的,南禮如今相信他,是不是代表,對那女孩已經起疑心了?
傅南禮瞥了他一眼:“話怎么這么多?”
“你恢復記憶了嗎?”傅川又問道。
傅南禮目光如鷹隼,看了傅川一眼,“沒有。”
回答得很干脆。
傅川又道:“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你車禍失憶之后,按說應該也不記得了小溫了,那么失憶之后在醫院見到她的第一面,是不是…有一見鐘情的感覺呢?”
“你幾時變得這么啰嗦?”傅南禮眼神寒涼。
傅川笑了笑,退出了房間。
何茜心中惴惴,費了那么大工夫,最后竟然被溫喬識破了,白費了心思。
不過溫喬不顧天寒地凍穿著一件小禮服也要逃離小湯山,更加證實了她的猜測。
她和傅太不能出現在同一場合。
不管是傅南禮不喜歡他們見面,還是傅太不想見到她,總歸都是好的。
很快便是平安夜,溫喬她們有表演。
民樂社有個合奏,她還有一個單人表演,如今對于這些表演,她早就駕輕就熟了。
自從上次感恩節之后,學校對民樂明顯重視了一些,不需要和西洋樂系的人爭奪表演名額了。
學校的表演分為西洋樂和民樂,民樂有了固定席位。
這是好現象,溫喬感到欣慰。
溫喬在后臺準備,定好妝后,發了張自拍,正要發出去,陸悠悠直嘖嘖:“你看看你拍的照片。”
溫喬打量著:“怎么了?”
“是要發給傅少嗎?”
溫喬咳了咳,陸悠悠輕嗤一聲:“在我跟前還裝什么,我給你重新拍一張。”
溫喬:“為什么?”
“你這個拍得比鋼鐵直男角度都清奇,我不想說你什么了,坐著,拿著琵琶,頭輕輕靠在琵琶上。”
“會不會有點兒作?”。
陸悠悠翻白眼:“你又不是拍證件照,你拍給你男朋友看,就是要作,要我一單身狗教你談戀愛,這都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