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有什么關系?!
錢禮思在注意到方莫目光的時候,瞬間心中便是一顫,正想后退的時候,已經被王東凜狠狠地抓住了脖領子。
后者緩緩地推送著他,呵呵笑著道:“錢老弟,你之前做過的事情,不會這么快就忘記了吧?
得罪方先生,就等于得罪我。
你既然敢對方先生出言不遜,那就是對我極大的侮辱!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王東凜拼了。
方燁這樣的人,他這輩子都沒有見過,不論是之前見到過的一些大佬還是某些比較傳的神乎其神的人。
那些人,加在一起在他看來都沒有方燁的價值更大。
這位方先生,他一定要跟隨其一同走下去,因為只有那樣,或許才能夠看到更加美好的明天。
人生在世,如果不拼上一把,怎么能知道拼搏的偉大呢?
“方先生,您是不是先勸勸…”劉大巖不好意思地走了過來,愣神半天,或者說一直看熱鬧的他,看到王東凜跟個瘋子一樣之后,再也站不住了,小心翼翼地道:“您也說了,那不過就是一個玩笑而已,也沒必要那樣吧…”
“而且。”
想了想之后,這位劉總又壓低聲音道:“他可是錢家的人,到時候出貨之類的,都要讓他來保證后續問題,除了他之外,恐怕沒有人能夠做那么大的擔保了。”
這個時候,他已經不介意會暴露自己了。
再不勸解的話,說不定王東凜還有錢禮思之間就會爆發出恐怖的沖突,到了那時候,就算是他想再去緩解,怕是也不會有機會了。
最關鍵的是,這錢家他們還要利用啊。
沒有了對方,再扶持起來一個,那要多長時間?
一年?兩年?還是十年?
當然了,他也可以找另外的家族去合作,但那樣一來風險就會無限地增加,說不定會將他的事情全部暴露出來。
到時候,可能就再也無法離開漢東了。
“哦?”
方莫瞥了一眼劉大巖,笑了笑之后,道:“玩笑罷了,既然有些人喜歡開玩笑,那我相信他應該對玩笑是不會拒絕的。
相信我,不會出事的。”
這句話之后,他轉過身便繼續興致勃勃地看著兩人。
壞家伙跟壞家伙之間的決斗,還是挺有幾分意思的。
劉大巖還想說些什么,想要讓方莫收回成命,可此時劉宇卻拉了拉他的手臂,壓低嗓門道:“父親,夠了。”
兒子的一句話,讓劉大巖瞬間清醒了過來。
培養一個能夠幫忙的人,或者家族,確實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方燁這樣的人,不是更加的難以見到嗎?
若是在兩者之間挑選一個來得罪,他應該怎么選?
如果是在王東凜跪下之前,劉大巖說不定還會猶豫一陣,不過在對方跪下之后,他內心里就已經有了一些衡量。
方先生的價值,絕對是要大于錢禮思的。
既然這樣,那還攔什么?
難道要把兩人之間的交情,也都變沒有嗎?
更何況,他又不是沒有看到錢禮思的目光,分明是在說,從那時候開始,就已經對他充滿了不滿。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去打吧。
默默地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劉大巖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里面的滿意,仍然還是給了劉宇一個大大的信號。
父子倆都是聰明人,而且又已經下定了決心,因此兩人很快便默契地站在了一旁,決定再也不摻和這其中了。
另外一邊。
錢禮思苦笑著對王東凜道:“王先生,您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太激動了?”
不知道該怎么說,也不知道對于王東凜而言方燁有多重要的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繼續維持下去了。
只能苦笑面對。
他爺爺說過,得罪誰都不能得罪寵獸進化師。
否則,未來就只能過苦日子。
不論他們錢家最終能夠發展到什么地步,這一點都是一定要注意的。
曾經他就聽說過,眼下自然不敢真的要跟王東凜動手。
可是,這家伙卻不同。
他覺得,之前方莫的那番話,就是在對他的提示,也就是說,眼下只要能夠把對面這個人給拿下,那他就可以獲得超乎想象的收獲。
這種神乎其神的本領,以及隱藏在背后那如山岳一般的知識,還有沒有透露出來的一些能力,都讓王東凜迷醉其中。
他覺得,為了拜在方先生腳下,就算是做點過激的事情,那也是應該的。
人生就是一場豪賭,贏了之后,什么都有,輸了之后,卻什么都不會有。
想到這些,王東凜眼里冒著血光,猙獰地道:“來,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喜歡開玩笑,錢家的子孫,又有多么的有骨氣!”
“得罪了!”
錢禮思見到實在無法勸說,只能抱拳道。
說完,兩人便開始了戰斗。
之前本來還面帶苦笑的錢禮思,進入戰斗之后,就變得謹慎無比,時時刻刻害怕著被攻擊了寵獸弱點的他,根本就不敢太用力。
畢竟,寵獸弱點已經暴露了,最關鍵的一點還在于,眼前這個王先生,同樣是不能得罪的。
兩者合在一起,他就陷入到了絕境之中。
砰砰砰…
當王東凜出手的時候,面對的是一個神魂幾乎失守,而且也已經有些失魂落魄的對手,他輕而易舉地就把對方的弱點抓住了。
緊隨其后的,他用自己的寵獸“殘魂休”,將對方直接控制住了。
一拳又一拳地砸下去之后,王東凜內心里的猙獰,逐漸爆發,正準備要給對方來個狠的,也好算是找到一塊敲開方先生大門的敲門磚時,后面卻傳來了一道讓他不敢拒絕的聲音。
“行了,玩笑而已,若是做的太過分,可就有些不好了。”
方莫一直看得很清楚,他也明白錢禮思一直都在讓著能力不算怎么樣的王東凜,因而在最后時候,為了不讓兩人爆發徹底的沖突,而且也算是證明自己報了仇,他便淡淡地開口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王東凜收了手。
同樣的,身上有些殘破的錢禮思,也終于可以站起來了。
臉上帶著血色的他,并沒有去觀察自己的身體,而是迅速來到方莫面前,拱手道:“多謝方先生手下留情,這件事是我錯了…”
“哎,你可沒錯,不過是玩笑而已。”
方莫擺了擺手,渾然不在意地道。
玩笑?
我差點逼的出重手!
這就是你方先生的玩笑嗎?
好吧,以后還是不說這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