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直斗地主斗到晚上11點多、
“看樣子,要干活了。”看著洗牌的杜君淑,韓仁笑著問道。
“???”杜君淑放下牌,有些疑惑的看著韓仁。
韓仁鴿了大螃蟹,獲得了大螃蟹的血脈之力,血脈之力的強大根本不是杜君淑他們可以相提并論的,同樣的,因為血脈之力的緣故,韓仁的體質和五感增加程度異常恐怖。
他,察覺到了一絲動靜。
韓仁默默地站起身來,隨后走到旁邊,拿起熱水壺,往自己杯子里倒了一杯水,然后開始喝了起來。
剛剛喝完半杯水,杯子還沒有放下,外面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咚。’
敲擊聲很有節奏感。
韓仁握著杯子的手微微一頓。
‘咚咚咚。’
敲擊聲再次響起,和上一次的敲擊聲一模一樣,似乎是對方刻意控制著敲擊的頻率以及節奏,非常的嚴謹。
杜君淑和陸明轉過頭看向韓仁,眼中流露出一絲緊張。
“啪。”韓仁默默地放下水杯,頓時,在死寂的房間內回蕩起來了一聲清晰的桌面碰撞聲。
外面的敲擊聲一如上兩次一般響起。
‘咚咚咚。’
節奏很嚴明,完全沒有因為韓仁發出的聲音,而有絲毫的變化。
韓仁面無表情的朝著門口走去。
在門前略微頓了一下,隨后韓仁扭動把手,將門打開了一絲縫隙,然后緩緩拉開。
這是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瘦弱女人,上身穿著一個皮夾克,看起來有些怪怪的,面容白凈有一些蒼白,但論相貌,算是中上之姿。
韓仁不禁下意識的瞇了瞇眼睛,這正是監控中的那個女人,除了監控之中多了一個摩托車頭盔。
女人微微歪了歪頭,隨后跨前一步,幾乎和韓仁臉貼住臉。
下一刻,她輕輕閉上眼睛,隨后鼻子微嗅,臉上流露出一絲陶醉之色:“好....香.....”
韓仁可不會覺得對方是在耍流氓。
不過對方的行為,嚴重引起了他的不適,下一刻,他調動體內的血脈之力,一個肩撞朝著這個女人撞了過去。
如果這一下子撞中,而對方又沒有來得及動用血脈之力防護的話,韓仁有信心直接將對方重創,甚至直接解決掉。
不過,就在他肩膀即將撞在這女人身上的時候,十幾根紫色的藤蔓徒然從這個女子身上鉆了出來,隨后形成了一層護盾,恰好擋住了韓仁的撞擊。
但是韓仁的血脈之力瞬間爆發,強大的毀滅破壞力量涌現,直接將這層藤蔓撞得支離破碎,這女人連退十幾步才止住身子。
她眼中流露出一絲訝異,顯然沒想到周易的血脈之力如此強大。
韓仁也是微微有些詫異,這個女人比他想象中要強得多,而且似乎有那么一些怪異,但是到底哪里怪異他卻有些說不上來。
不過,雖然這女人比他想象中的要強大的多,但是和他鴿了大螃蟹的血脈之力相比較,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所以,韓仁認定吃準了她。
下一刻,這女子微微扭頭看了一眼韓仁身后的杜君淑以及陸明,手指頭輕輕一挑。
下一刻,幾條紫色的藤蔓從她的背后竄出,就像是游蛇一般,在她周圍纏繞扭曲。
接著,她身子一動,直接朝著韓仁身后的杜君淑和陸明沖去。
韓仁不禁冷冷一笑,也是沖了上去:“你們兩個退后,和我保持距離。”
杜君淑和陸明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對于韓仁的話,還是絕對相信的,因此立刻聽話的退到了屋內。
而此時,韓仁已經和這個女人碰撞到了一起。
這女人周圍那些紫色的藤蔓,靈活無比的朝著韓仁的全身各處薄弱點激射而去。
韓仁面色不變,一雙手快的幾乎拉出殘影,每一擊都攜帶著恐怖的血脈之力,精準無比的打擊在那些藤蔓上,幾個轉瞬之間,這幾條藤蔓已經被打擊的支離破碎。
不過這似乎對于這女人并沒有什么影響,反而是她身后的紫色藤蔓竄出的越來越多。
“砰砰砰。”
伴隨著韓仁身子后撤,頓時這些紫色的藤蔓激射在一旁的墻壁上,直接將墻壁擊打出一個個的漏洞,甚至可以透過墻壁看到屋子里面的場景,可想而知,這攻擊到底有多么的強大。
韓仁看準機會,再次拉近,一記寸拳狠狠打出,接著血脈之力順著拳頭猛地爆發開來。
強大的破壞力量,直接將這些扭曲的藤蔓全部擊碎,并且后面的女子也受到了涉及,一條手臂開裂,甚至露出了骨頭。
只是從傷口流出來的血液,竟然是綠色的。
韓仁不禁微微吸了一口涼氣。
他見識過太多的異端了,但是這些異端的血液還是和正常人沒什么區別的,都是殷紅的顏色。
這個女子就完全不同了,甚至,除了外面這層皮囊,她甚至都不配被稱之為正常的人形異端。
這女人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隨后歪了歪頭,猩紅的眼睛眨了眨,接下來,只見一條條藤蔓從她的傷口處鉆出來,很快就糾纏扭曲,封死了傷口。
看著這女人的反應,韓仁微微捏了捏拳頭:“沒有痛感.....”
異端在度過蟄伏期之前,的確是沒有痛感的,只是度過蟄伏期之后,它們卻會回復一部分痛感,雖然比不上人類正常的痛感,但是卻的的確確是具備痛感。
這個女人則是顛覆了他的三觀。
對方不可能沒有度過蟄伏期,沒有度過蟄伏期的話,只能算是沒有意識,只有本能的怪物。
但是,對方顯然是具備意識的,而且沒有度過蟄伏期,也不可能這么強大。
只是,度過了蟄伏期,對方為什么會不具備痛感?這一切讓他有些想不通,不過,想不通的事情,他也懶得去多想,以后總會明白的。
血脈之力從腳下爆發,強大的破壞力爆發開來,腳下的地面直接支離破碎,甚至出現了一個大洞,而他借助這股反作用力,以一種不亞于跑車的速度,朝著這女子沖去。
幾乎只是一瞬間,就已經來到了這女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