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概十幾分鐘,終于,韓仁感覺到體內的鴿之神力有了動向。
下一刻,他只感覺到體內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股子的血脈之力,這股子血脈之力磅礴浩瀚,原本他體內的那些血脈之力,和這道血脈之力一比較,簡直就有些不堪入目了。
成功了。
韓仁不僅眼睛微微一亮。
他瞬間就安心了下來。
有了大螃蟹的血脈之力,這趟冒險之行,就徹底變成了穩妥之行。
還是自己對大螃蟹培養指導有方啊。
韓仁心中不知廉恥的想著。
透過窗戶看向飛機外,韓仁其實挺擔心,會不會有個什么變異鳥類的,來個撞機事件。
不過就目前來講,自從血雨降臨開始,似乎還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韓仁之前詢問過秘書,對方的回答是,那些鳥類異變之后,不知道出于何種原因,相比較正常的時候,飛的更低,根本不會飛那么高。
這個原因到現在也沒有解釋,不過那些專家一直在研究中,甚至還有一個變異鳥類被導彈命中,作為研究的樣本,相信以后終會有所發現的。
不過,說到底,除了水中游的,天上飛的的確也是一個很值得看重的問題。
目前而言,在威脅出現之前,還有很多其他需要注意的地方,這天上飛的,只能暫時放放了。
飛機降落在機場之后,韓仁帶著陸明和杜君淑,登上早已準備好的專車。
“平淮區距離這座機場有大概兩個小時的路程,韓先生不要著急。”開車的司機是一個中年大叔,說起話來很沉穩。
“嗯,沒事,不急。”韓仁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目前整個平淮區的覺醒者都被撤走,而這個異端只對覺醒者感興趣,沒有做出過任何傷害普通人的事情,而且整個平淮區都在被嚴密的把控著,確保這個異端沒有跑出去,所以他倒不是特別擔心。
而現在他還具備了大螃蟹的血脈之力,心中很是自信滿滿。
“韓先生,不是我說,行事萬分小心。”這名中年大叔交代了一句。
韓仁回了一聲,隨后一路無言。
趕到平淮區之后,韓仁下了車,隨后帶著杜君淑以及陸明來到了入住的酒店。
這座酒店已經被包了下來,同時整個酒店的工作人員基本都被撤離走,只剩下一個負責迎接的酒店經理。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韓仁打算在這里以自己為誘餌,吸引那個異端現身。
到時候這里肯定要發生一場大戰,能不殃及無辜,自然就不要殃及無辜。
目前整個平淮區覺醒者全數撤走,估計這個異端正愁著沒有目標可以下手,現在韓仁的到來,正合了對方的意才對。
距離那三名他手下的成員遇襲,才過了不到兩天的時間,對方應該不會察覺到什么異常。
韓仁將行李收拾好,和陸明以及杜君淑的行李放在同一個房間,隨后帶著兩人來到另一處房間。
他打算讓兩人跟自己待在一塊,不然以那個異端的實力,他實在是不放心,萬一杜君淑或者陸明出了什么是,那他真的是一輩子都會心中過意不去,所以,這種事情,就一定要保證它不會發生。
讓杜君淑和陸明和自己待在一起,一是目標更大,二則是可以完全保證兩人的安全,這樣就不需要有什么后顧之憂。
“仁哥,我就這么坐著?”陸明坐在床邊,有些尷尬的說道。
他挺喜歡說騷話,尤其是和韓仁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不過杜君淑在場,他就不好意思說了。
“來斗地主吧。”韓仁掏出來一套精美的紙牌:“剛剛問酒店經理要的。”
“仁哥,你考慮的真周全。”陸明眼睛一亮,隨后連忙走到韓仁身邊坐下。
“君淑,會嗎?”韓仁扭過頭看向杜君淑。
“嗯,斗地主的話....會一點。”杜君淑輕輕點了點頭,隨后也走了過來。
“行,來,開始吧。”韓仁洗了一下牌,隨后掀開一張插入牌堆里,誰拿到這張牌,誰就是地主了。
韓仁很喜歡斗地主,小時候就經常拉著陸明還有另外一個男同學,一起斗。
因為當時陸明和那個男同學還是真真正正的小屁孩,自然只有被韓仁虐的份。
韓仁看著手中的牌,一時有些恍惚。
“一張3,要不要?仁哥?”陸明嘿嘿一笑,隨后說道。
那張掀開的牌給陸明給拿到了,所以是他的地主。
“要,一張2。”韓仁抽出一張2,打了出去。
“大王,要不要?”陸明丟出一張大牌。
看著陸明洋洋得意的表情,韓仁不禁會心一笑,隨后一下子甩出去四個六:“炸彈。”“臥槽,仁哥,無情啊。”頓時,陸明的臉色徹底變了。
韓仁微微一笑:“對五,要不要?”
陸明面色一苦。
“對七。”杜君淑也打出兩張。
“你出。”韓仁示意杜君淑出牌。
杜君淑點了點頭,隨后甩出一對:“對9.”
陸明抿了抿嘴。
“對9.”杜君淑再次丟出兩張9.
“不是吧,大姐,你炸彈破開出對的?”陸明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不行呀?”杜君淑輕輕眨了眨眼。
“行行行,你出。”陸明翻了個白眼。
“對11.”
“對J”
“最后兩張,對A。”杜君淑最后丟出兩張牌。
“對A要不起啊!”陸明不禁慘吼:“我的天,你怎么全是對啊,我哭遼。”“仁哥,你也太狠了吧,你別炸我,我剩下的牌,直接一個飛機跑光了。”陸明扭過頭看向韓仁,有些幽怨的說道。
“你小子打牌的時候,表情豐富的就像是奧斯卡影帝,想猜不出來都難。”韓仁輕輕搖了搖頭,出聲調侃道。
“得,再來,再來,我還就不信了。”陸明開始洗牌起來。
他們倒是沒有賭錢,畢竟只是為了單純的娛樂消耗時間,等著誘餌上鉤罷了。
所以賭錢沒有任何的意義,輸的人洗牌作為懲罰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