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太帥了,不論如何低調,都如同夜色之中的螢火蟲那么顯眼。
心中如此想著,不過李玨還是打算糊弄過去。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但若是一只母老虎,那就該有多遠躲多遠。
“姑娘說笑了,在下雖然讀過幾本書,但若是說作詩的話,那就太難為我了。”
溫徽頓時附和道:“就是,就是,這人一看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肚子里能有什么墨水?”
我靠,要不是對面還有一個惹不起的,今天非得弄死你個傻逼玩意。
李玨翻了個白眼,懶得現在理會他。
見李玨沒什么反應,溫徽頓時心中有底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人,說明要么外地來的,要么就是家里勢力不行的。
“要是那人氣不過,與我動手,打得過就打,打不過調查背景,能打的叫人,不能打的道歉,不過看那慫樣,估計家里也不怎么樣。”
溫徽底氣十足,繼續嘲諷:“看你那副小白臉樣子,估計是只兔爺吧?”
我忍!正好有個正當的離開理由。
李玨就當他在放屁,而后朝著曦月拱拱手:“姑娘莫怪,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就先離開了。”
這在別人看來就是怕了溫徽,打算離開,免得惹上麻煩。
“公子不要急著走啊!”
許娘開口挽留,然后隱蔽的碰碰曦月的手。
曦月也跟著說道:“公子莫非嫌棄小女子,所以才如此急切的想要離開?”
聲音里說不出的委屈,但是在李玨看來卻是催命的魔音。
那聲音傳入他的耳中,眼前出現一陣陣幻像,不知不覺的就停下來身形。
等李玨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還在座位上。
心中驚駭,他不明白這女人為什么要強留他。
“這女的莫非看上我了?”
不怪李玨這么想,他與曦月沒有什么交集,除了這個理由,他實在想不出別的理由。
而其他人看向李玨的眼神卻是不同了,他們心中此時與李玨一個想法,那就是曦月看上這個小白臉了。
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
溫徽眼角抽了抽,不過他還算有點理智,連忙說道:“曦月姑娘,我們比的可是作詩。”
據他所知,這流風閣可不簡單,就連溫家也不敢隨意招惹,而他當然也不敢做出搶人的舉動。
“當然,只要做出讓我滿意的詩就行,這位公子還是趕緊作一首詩吧!”
曦月緊緊的盯著李玨,旁人以為這是緊張、愛慕,只有李玨自己明白,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溫徽騰的一下站起來,他不敢對曦月怎么樣,但是對李玨就不一樣了。
“你小子識相的就給我乖乖的滾出這里去,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怎么樣?”
李玨冷冷的扭頭看向溫徽,他本來不愿跟這傻逼糾纏,但這傻逼一直沒完沒了了。
似乎沒有想到李玨敢這樣說話,溫徽一時愣住了。
不過李玨可不會就此罷休,反正那曦月好像盯上他了,不如趁此機會把事情鬧大,到時候好開溜。
“要不是本公子今天心情好,早就將你那張狗嘴撕了,還敢嘲諷我?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你爹的爹。
是不是一天到晚都吃屎,嘴這么臭?
你爹不管你,你爺爺我來管管!”
旁觀的人都看呆了,沒想到竟然有人對溫徽說這樣的話。
更沒想到的是看似溫文爾雅的李玨會這樣口吐芬芳。
“我要殺了你!”
果不其然,溫徽氣炸了,臉被漲得通紅,腳下重重一踏地面,猛的朝著李玨撲去。
“哼!”
李玨不屑的撇撇嘴,這溫徽不過蘊氣七重的修為,招式更是漏洞百出。
折扇隨意往前一點,溫徽立刻像一坨死肉一般摔在了地面上。
修羅陰煞功真氣隱蔽的侵入他的體內,同時李玨踢了一腳,溫徽就像一個皮球一樣,原路返回,摔在他坐的那張桌子上。
桌子被砸的四分五裂,溫徽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方兄兩人閃身立在一旁,沒有絲毫出手的打算。
“少爺,你沒事吧?”
溫徽帶來的那個小廝急忙上前查看他的情況。
其他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了一下。
“好,打的好,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就是,這王八蛋活該被打。”
“公子你打了他還算快走吧,不然溫家找過來可就麻煩了。”
出乎李玨預料的竟然響起了一片喝彩聲。
我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吧?
李玨再次順坡下驢:“各位說的對,我就先走了,姑娘就不用再留我了,不然溫家來了就麻煩了。”
曦月隱晦的看向許娘,許娘微微頷首。
曦月頓時會意:“那公子慢走,不過公子走前能否贈詩一首給小女子?”
李玨心中大喜,怎么敢拒絕母老虎的小要求,立刻尬詩一首:“一茶一扇一佳人,鴛鴦成雙雁單飛,金風玉露不相逢,人間佳偶難有成,告辭。”
說完也不管其他人的反應,直接從二樓的窗戶一躍而下,而后快速在各種巷子里穿行。
他怕的不是溫家,而是母老虎。
在小巷里七拐八拐,然后停下來確認身后沒有其他人。
李玨松了口氣:“真是邪門了,我這是出門沒看黃歷嗎?每次都會遇到這些糟心的事。”
“公子跑的這么快,讓人家都差點追不上了。”
忽然從身后傳來的聲音,讓李玨渾身寒毛豎起。
他迅速轉過身,勉強借著月光看清楚了來者的長相。
卻是流風閣的那個許娘。
心中萬分警惕,李玨表面上則是一副意外的神色:“許娘你怎么會在這里?你竟然會武功?”
悄悄的將左手摸到腰間的腰帶處,那里有著一柄軟劍,是前些時候請白河打造的,就是為了防止意外,自己身邊沒有武器。
許娘嬌笑道:“公子你說呢?”
她目光灼灼的望向李玨,舔了舔嘴唇:“公子不如隨人家回去,到時候享盡艷福,反抗可是會沒了小命的哦!”
李玨眉頭一皺,悄悄往后退了兩步:“你們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許娘似乎沒有注意到李玨的小動作,回答道:“不知道公子可聽說過六欲道?”
而后她眼中寒光一閃,悍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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