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去催催,但過了大半個時辰仍然沒有見到那傳聞之中的花魁——曦月姑娘。
那些為了這個曦月姑娘來的人自然不依,鬧騰著要見花魁。
許娘實在沒辦法,最后不得不請出了今天的女主角。
只見對面的一間房間打開,一位清麗的佳人漫步而出。
全場頓時安靜下來,安靜的有些詭異。
那佳人瓜子臉,烈焰唇,眼眸微彎,嘴角噙著一抹笑意,一身白色的清涼絲裙下,浮現出姣好的身材,整個人宛若仙女下凡。
一顰一笑都吸引著在場之人的注意力,像是有個磁場在牽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李玨也不例外,而后他的靈感忽然示警,整個人被驚醒過來,后背嚇出一身冷汗。
“這個女人有問題!”
他壓下心頭的震驚,悄然用余光打量著四周人的反應,發現不論男女,都直直的盯著這個名為曦月的女人。
“果然有問題,這是怎么回事?”
李玨靈感一閃,打開系統,一邊小心謹慎的打量曦月,一邊看著自己的屬性面板。
姓名:李玨(白羽)
年齡:17歲 狀態:被魅惑力場籠罩,需接受一次次魅惑的考驗。
境界:脫胎境二重武學:修羅陰煞功,天羅步法,天遁傳音,怒濤刀法,血刀經,荊無命快劍,白家神刀,御盡萬法根源智經,拂云手 “這個女人的境界很高,至少不比大哥弱,只是不知道如此人物,怎么會來這么個地方,扮作花魁,不知道有什么目的?”
李玨心生退意,但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輕舉妄動,只會被那女人注意到。
只好學著其他人的樣子,一副已經看得傻呆呆的模樣。
“好了曦月,小心意外的麻煩。”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打破了這詭異的安靜。
曦月扭頭看了一眼許娘,無所謂的點點頭。
而后安靜瞬間變成了喧鬧,男人們從魅惑之中回過神,毫無所覺地發出感嘆、討論之聲。
許娘這時與曦月一同站在了舞臺中央。
有著許娘這片綠葉的襯托,更加顯得曦月美麗動人。
許娘望著吵雜的人群,笑意盈盈的伸出雙手,微微下壓,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眾人漸漸安靜下來。
許娘右手在曦月臉蛋上輕撫,而后說道:“曦月姑娘你們現在見到了,看看這完美的臉蛋,完美的身材,心動了嗎?”
“別廢話了,快點進入正題。”
“就是就是。”
李玨以同情的目光,看著那些宛若發情的野獸般的家伙。
不論那個曦月姑娘到底有什么目的,也不是這些人能染指的。
那個獲得春宵一度的倒霉蛋,估計也沒什么好下場,偏偏這些人還拼命湊上去。
“舉世皆濁我獨清,世人皆醉我獨醒。”
李玨冷眼旁觀著這些精蟲上腦的家伙爭風吃醋。
許娘再度示意安靜下來,而后說道:“想要和我們曦月姑娘共度良宵,自然要她滿意,接下來由曦月姑娘親自出題,誰答得讓曦月姑娘滿意,今晚就花落誰家。”
曦月先是向著眾人微微屈身一禮,而后說道:“小女子曦月見過各位公子、老爺,感謝大家的厚愛。”
曦月的聲音輕柔,又帶著絲絲軟糯,就像是一只貓爪子輕輕的撓在心窩,讓人不由生出憐惜之意,還有占有的欲望。
頓時便有人瘋狂示愛,還有什么贖身之類的話。
曦月絲毫不為所動,臉上仍然帶著微笑:“小女子喜歡有才華之人,接下來便出一題,各位以此作詩一首,若讓小女子滿意,小女子就邀請對方入幕一談。”
說著曦月臉色浮現一抹紅暈,似乎有些害羞。
人群頓時躁動起來,這世界武風強盛,在鎮山城這個邊陲之地更是如此,民風彪悍。
因此在座的雖然都是有錢有勢之人,也讀書識字,但是要說作詩就沒幾個人有這能耐了。
比如溫徽這個溫家的少爺,此時臉色有些陰沉,要他作詩比要他的命還難。
可是如此美人在前,他怎么愿意放棄。
旁邊新來的那個方兄的師兄見狀笑著說道:“溫兄不妨要下人請一位會作詩的過來,到時候說是你作的不就行了。”
溫徽聞言大喜:“多謝劉兄指點,今晚的所有消費由我買單,劉兄和方兄隨便玩。”
劉兄與方兄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對溫徽的不屑。
不止是溫徽這邊,很多人也同樣想到了同樣的主意。
曦月功力深厚,卻是聽到了一些人的對話,不過她也不去揭穿,而是繼續說道:
“題目就是秋天,請各位好生思量,如果作好了就告訴小女子。”
秋天作為題目可以說是十分廣泛,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想寫出新意就有些困難了。
一群人抓耳撓腮,不住的思考,很快就有人作了幾首打油詩,除了引發一陣陣哄笑,根本就沒什么作用。
而李玨悠然自得的飲著茶,吃著瓜果蜜餞,畢竟他可不想上去湊熱鬧。
沒過多久,那些下人帶著一批能作詩的回來了。
然后又過了一會兒,一首首至少符合詩這一體裁的文章迅速出爐。
其中最好的算是溫徽請來的人作的,畢竟花了大價錢。
許娘在舞臺周圍轉了一圈,同時問道:“還有人有新的佳作嗎?”
一群人絞盡腦汁的努力著,可越是急切,就越是難以有什么佳作。
溫徽得意洋洋的說道:“曦月姑娘,不如我們現在就入房談論一番詩詞歌賦?”
其他人看著他這副嘴臉氣的不行,但是無奈溫家勢大,沒人敢輕易得罪。
曦月輕笑一聲:“公子不必著急,長夜漫漫,時間還長著哩,何況其他人未必沒有佳作。”
溫徽站起身來,掃視了一圈,而后略有些張狂的說道:“他們誰會有這個能耐,況且我溫某人交游廣闊,想必大家愿意給我一個面子。”
曦月笑容不減:“這可不一定哦,我看那位公子悠然自得,恐怕是胸有成竹,公子何不將你的佳作拿出來給大家聽聽?”
李玨感受到聚集到自己身上的視線,有些懵。
我這什么都沒做,咋就問到我身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