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域名已被污染,請記住新域名 寧天霄頭一沾枕頭,立即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晴,北風依舊吹得凜冽,離春天還有好幾個月,呂霜傳來消息,說表大伯在北邊又弄了一群馬,讓王小年去接了。
除此之外,呂霜還告訴他,等他回來的時候,讓他當自己的主婚人。
寧天霄開玩笑道:“我不回來,難道你要當一輩子老光棍?”
這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話,想讓呂霜別耽誤人女孩的青春大好時光,呂霜卻一咧嘴哭了。
寧天霄忽然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開這種玩笑,確實有些過分了,好不容易哄住了呂霜,又有人在外面敲門。
寧天霄喊了一聲,綠枝走了進來,她還是像以前一樣背著槍。手里卻提著一些熱點心,進門就放在桌子上:“這是昕羅城最好吃的點心了,你們走的時候,帶上一些。”
寧天霄不知道戟狼有沒有跟綠枝說他們要去做什么,多久可以回來,看到她認真的表情,他又實在不好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她。
“我父親說你們要去很遠的地方,我在這里等你。”
綠枝說道。
有了呂霜的前車之鑒,寧天霄再也沒敢說什么,如果我回不來了呢。
“我知道你們要去做的事情很危險。”綠枝說道,“不過我相信。你們一定會回來的。”
寧天霄笑了笑,說道:“我們一定會回來的。”
綠枝忽然拿出一股紅繩,慢慢地系在了他的手腕上。
寧天霄看著手腕,忽然用力抱了她一下,綠枝怔了怔,隨即輕聲一笑:“我還要跟父親去巡守,你走的時候,我不去送了。”
寧天霄說道:“好。”
他在這時候,忽然想起趙殿下和霜雀相擁的那一幕,那時候他覺得天地萬物對于那兩人來說,也不過是虛無。
那一幕是蕭瑟是荒蕪,是兩個人生死相依、永不背棄的承諾。
但是他不能帶著綠枝前往,他想要的,并不是成為元一。
他想到自己帶著人去那陷落的領域當中。南風不盡北斗提醒你:看后求收藏,接著再看好方便。最后在神廟當中找到了波利的時候,她雙手環繞,仿佛在擁抱著什么東西,但她的懷中卻空無一物。
這些生生死死,或許在那三位主神看來,只是不值一提的事情,所謂的愛恨情仇,在他們高高在上的道德邏輯當中,不過是水中浮萍吧。
綠枝轉身要離開,寧天霄一步上前,從背后抱住了她,懷中的溫暖,讓寧天霄心中的悵惘稍有緩解。
綠枝回頭淺淺一笑。
羅剎海上冬風肆虐,鳴魚的發絲被海風吹得張牙舞爪,一身紅衣烈烈,如一團火,燒得艷麗。
她的島嶼在冬天結了一層薄冰,島嶼下的烏龜也在冬日異常懶惰,幾乎動也不動。
他們從井口爬上來,都哆嗦了一下。
劉大川大罵了一聲“折壽”,幾個人爬上了戟狼留在附近的船,跟鳴魚和老三宗主告別。…。
船向著另外一座島嶼的地方走去,劉大川忙前忙后地開船,喬戣早已經鉆入船艙里休息。
三日之后,他們到了那座道,負責監工的吳凜一見這艘船,激動地扔掉了手里的圖紙,跑到岸邊來等著。
船上只走下了三個人,吳凜稍一愣,問道:“宮止呢?!他沒跟來看看?!他這么快就回去了?”
“他死在了那個領域的陷落當中。”寧天霄略帶歉意地說道。
吳凜苦笑了一聲,銀白發絲在海風中漂浮:“我都差點忘了,他說他快要死了。不過,他就是你,你就是他,沒什么區別,快過來看看吧。”
吳凜嘴上這么說,但一開始的激動,明顯淡了下來,甚至隱隱有些失魂落魄。
此時正是黃昏,是看橋的好時候。
吳凜在前方引路。這座島四周是密密麻麻的橋,但是橋的前方,大多有斷尾的狐貍雕像,大部分橋也已經坍塌。
羅剎海曾經是一個領域陷落極為頻繁的區域,這也解釋了,為何羅剎海多年以來一直異象頻生,動蕩不安。
吳凜主持新建的橋在島嶼的深處,寧天霄等人來到后,看到了那座朱漆紅橋,橋的前段蹲著一只白玉狐貍,這狐貍的尾巴倒是健在。
言淳讓小寒露出了一只手,小寒把手放在了白狐貍身上,并未大哭。
這代表著,這座橋是安全的。
從地面上看,這座橋僅僅只有十余丈長,橋的每個關節之間都造得十分細密。
吳凜拍著橋說道:“這座橋雖然丑了點。卻是你們想要的東西,過橋的方法,你應該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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