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一家之主 未戰已降
“Dad？誰啊？”
當大衛一臉無語的放下手機后，甜膩膩的詢問聲，鉆進了他的耳朵。
扭身一瞧，穿著湖藍色連衣裙的伊麗莎白正抱著Izzy站在門口。
頭頂米黃色寬檐帽的她身上還背著一個小書包，臉上，更是寫滿好奇。
“噢，是羅蘭。”大衛無所謂的將手機丟進手包里，與此同時，穿著清涼的他抓起了沙發上的鴨舌帽，抄起了床頭柜上的墨鏡，嘴里還嗶嗶叨叨的說道：“他又瞧中新項目了，讓我去版權方那兒詢問價格呢，都是些生意上的事情…”
“What？他又看中什么了？”
大衛說話的同時，加耐蒂也趕著奧爾森姐妹走進了屋，和父女一樣，她們也是休閑裝扮。
“他現在不是在拍《泰坦尼克號》么？人都在墨西哥，怎么還能發掘新項目？”
“現在用郵件都能談生意好么？更何況還有網上購物呢…”加耐蒂的話音未落，跟隨她一塊進來的六英尺年輕小伙頓時就接過了話茬，“羅蘭那家伙走到哪，朋友就交到哪，他那么多朋友，突然冒出一兩個新項目不是很正常嘛？”
“況且，他今年在家里總共就住了十天，其它的時候，不都是為了工作而和愛情片的女主角待在一起嗎？天天埋頭工作，別說突然冒出了個新項目了，要是整出人命來，也不奇怪對吧？”
陰陽怪氣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屋子。
“詹姆斯，你不準這樣說羅蘭！”一聽這話，伊麗莎白頓時就不高興了。
已經七歲的她鼓著自己的包子臉，直勾勾的眼神似乎能從詹姆斯的身上刮下一層肉來，“羅蘭說賺錢是為了給我建動物園，他說我十歲生日的時候一定會給我養鯨魚！”
“嘿？這話你也信嗎？”詹姆斯來勁了。
“莉琪，你可得知道，如果羅蘭真想給你建動物園，那他現在的錢就已經夠建十座了！”
“我知道啊！但是羅蘭還說了，建動物園容易，養動物園才費錢！”
伊麗莎白毫不客氣的回懟，“而且還有動物保護協會的人天天盯著！”
哎呦！
又來了！
莫名其妙的針鋒相對，瞧的夫妻倆，是無奈搖頭。
就連十歲了的奧爾森姐妹，也翻起了白眼。
因為這種情況，他們四個，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自打《勇敢者的游戲》上映之后，羅蘭的行蹤，那可是飄忽不定。
好吧，其實也算不上飄忽不定。
羅蘭的保鏢、助理、司機，全都是大衛雇傭的，想要知道他的行程，那實在是太簡單了。
過去半年里，羅蘭和凱特待在一塊兒，鮮少回家。
除了凱特來洛杉磯參加奧斯卡那幾天，其余時間里，羅蘭的住所，安靜的和鬼屋一樣。
雖然之前每一次拍戲時，只要進了組，羅蘭基本上都不著家，但這一回，所有人都感覺到了羅蘭的不同。
不是他每天晚上不打電話回來報平安了，而是每天晚上報平安時，和他煲電話粥的家伙們，或多或少能夠聽到電話那頭的一些響動。
對于奧爾森夫婦而言，這其實很正常。
他們當初也是一（見）見（色）鐘（起）情（意），所以能夠理解年輕人的做法。
對于奧爾森三姐妹來說，這也能理解。
她們去過劇組，知道劇組就是那么個情況。
但對于詹姆斯那個減肥成功的瘦竹竿來說，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他減肥是為了啥？
不就是和女孩子交往嗎？
但奧爾森夫婦明確表示，他得考上大學才能談戀愛！
憑什么啊？
他上學時，羅蘭輟學，父母告訴他，這是為了讓羅蘭走出失去雙親的悲傷；
他讀書時，羅蘭拍戲，父母告訴他，這是在支持羅蘭的喜好；
他認認真真的學習知識，門門功課全部A時，‘大字不識’的羅蘭已經身家十億，還特碼有女朋友了，結果父母又告訴他，自己的家業很大一部分將由他來繼承，所以你依舊得考上好的大學，這樣才能確保他不會把家業全部敗完…
我信你個鬼啊！你個糟老頭子壞滴很啊！
什么繼承家業？
難道不是因為阿什莉和瑪麗的名下已經有品牌公司了，伊麗莎白那個小妮子有很大概率會跟著羅蘭的屁股后面進入好萊塢，而他這個家中長子，啥都沒有嗎？
父母一直向他灌輸讀書出頭論，結果呢？
作為家中唯一一個讀書郎，他根本就不是家中的希望，反而是混的最差的那一個？
這真的是太傷人心了！
所以，每當羅蘭不在時，詹姆斯都會光明正大的Diss這個讓自己感到巨大壓力的兄弟。
與此同時，一直心心念念要羅蘭給自己造動物園的伊麗莎白，便會反駁。
本該相親相愛的親兄妹，過的就和個仇人一樣。
重點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奧爾森夫婦他們還找不到合適的言語開導。
若是換作以往，他們都會任由二人繼續吵下去。
可現在嘛——
他們畢竟是出來看奧運會比賽的。
對視一眼后，夫妻倆瞬間就達成了一致。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要辯論，那就留下來辯論好了。”
“你們兩個對著干有什么意思啊？”
“詹姆斯，你有能耐的話，就當著羅蘭的面說這些話啊？”
“莉琪，你敢不敢在羅蘭的面前告詹姆斯的狀啊？”
“既然你們兩個都不敢，那就別在這兒爭了啊！”
“走走走，看比賽去了！”
聞此言語，那對親兄妹頓時就互瞪了一眼，然后哼的一聲，走出了酒店客房。
他們，也就是嘴上吵吵，壓根就不敢鬧到羅蘭那兒去。
原因，也很簡單。
雖然羅蘭常年不在家，但詹姆斯，可是被數理化帶來的恐懼支配了將近七年。
一想到自己的輔導老師是羅蘭花錢請的，他就一陣肝疼。
伊麗莎白嘛，那可是相當早熟，她知道羅蘭是比爸爸還要靠得住的家庭支柱，媽媽爸爸不吵架，兩個姐姐天天開心，自己也能養鯨魚，全都是因為羅蘭成天在外面跑。
瞧見自己的孩子聞羅蘭色變后，奧爾森夫婦也是苦笑搖頭。
家長做到他們這份上，也是沒誰了。
不過，有依靠總比沒依靠好，生活能過的輕松，又為什么要自尋煩惱？
當羅蘭在墨西哥下加利福尼亞州的《泰坦尼克號》劇組里為美好的生活努力奮斗時，真·奧爾森一家子，則在亞特蘭大感受百年奧運的氛圍。
不過，玩樂光玩樂，但正事，大衛可不會忘。
作為首次躋身福布斯富豪榜前四百的家伙，找一家影業公司購買版權的小事情，壓根就不用他親自出馬，丟給魔獸影業的工具人，對方自然會去商談交易事宜。
可等魔獸影業的總經理接到大衛的電話后，莫名其妙的問價想法，聽得他是一頭霧水。
經過再三確認，確保自己的頂頭大Boss只有購買的意愿后，他便按照老板們的想法，向米拉麥克斯發函，而函件內容，也是異常簡潔，五行內容，兩句話就能囊括——
本公司看中了貴公司的《指環王》與《霍比特人》電影改編拍攝版權，開個價吧。
當韋恩斯坦兩兄弟瞧見來自魔獸影視的交易邀約后，那直白到姥姥家的話語，看的他們是一臉懵嗶。
這是什么意思？
知道的明白這是詢價呢！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打劫呢！
戴著圓框眼鏡的鮑勃韋恩斯坦仔仔細細的將信函看了數遍，確認自己沒有理解錯其中含義后，他這才滿頭霧水的將信函拍在桌上，“我們和羅蘭沒仇吧？”
“他怎么突然就發這樣的交易函給我們？”
沒錯，這就是鮑勃韋恩斯坦在拿到信函后的第一想法，如果說這年代的彼得杰克遜只是個無名小卒，根本就不配和他們在一張桌上玩游戲，那——
他們也不配和現在的羅蘭在一張桌上玩游戲啊！
要知道，羅蘭的成分，那可是復雜的緊！
羅蘭表面上是名演員，實際是披著演員皮的影業公司大佬；
羅蘭表面上是披著演員皮的影業公司大佬，實際是披著演員皮客串影業公司大佬的互聯網首批玩家；
羅蘭表面上是披著演員皮客串影業公司大佬的互聯網首批玩家，實際上是頂著演員、影業公司大佬、互聯網首批玩家三層身份，和華爾街巨鱷談笑風生的資本家！
如果說背靠猶太幫的羅蘭從發展至今就沒有被演藝圈人士針對，《肖申克的救贖》上映之后六大不到萬不得已都懶得動他的話，那從紐約回來以后，圈內開公司的，哪個不是把他當成透明人？
羅蘭只要不招惹到他們頭上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干了啥…
沒辦法，誰讓羅蘭當了這么多年善財童子，欠他人情的家伙，多的都能排到太平洋呢？
若是換做其它二線公司發函，鮑勃韋恩斯坦早就暴跳如雷了，但羅蘭嘛…
他想的是——“我們和他沒沖突吧？”
“當然沒沖突啊！我瘋了才回去招惹他！”
感受著鮑勃投來的質疑眼神，哈維韋恩斯坦這個大胖子頓時就翻起了白眼，“當我知道他是史蒂文學生的時候，和他有關的所有女性我都不會去看，當我知道他還是詹姆斯的學生后，和他有關的項目我壓根就不會去搶，當我知道他在紐約玩了十天后…”
“你覺得是現在的生活不夠好，還是自由的生活已經享受的夠久了？”
哈維比鮑勃想的更明白！
在圈子里玩了二十多年，啥事情會沒經歷過？
他潛女演員的確不假，但有靠山的他一個都不想碰！
活著不好嗎？非得作死干什么？
“你既然沒得罪他…”哈維如此坦蕩，鮑勃也就想不明白了。
“那他為什么突然想購買我們手中的版權？”
聞此言語，哈維更是一臉的無奈，道：“還不是因為福克斯公布了凱特和他的戀情嗎？然后彼得杰克遜就去找羅蘭了啊！”
在得知魔獸影業向自家公司發出了交易邀約后，哈維便四處打聽，終于從福克斯那兒得知，之前求他立項投資的彼得杰克遜，現在就待在《泰坦尼克號》劇組里觀摩呢！
雖然沒有前因后果，但其中曲折，實在是太好猜了啊！
哈維又不是傻子，思緒一轉，便明白羅蘭是被彼得杰克遜給說服了。
“可彼得杰克遜說服了羅蘭這不應該是一件好事情嗎？”
鮑勃一聽這話，那就更不懂了，“既然他愿意做《指環王》，那我們就和他合作啊！”
“索尼能和他合作《蜘蛛俠》，福克斯能和他合作《泰坦尼克號》，我們怎么就不能和他合作《指環王》了？彼得杰克遜要多少錢，我們商量著按比例投資就行，沒必要一上來就談版權交易吧？畢竟他也沒拿《泰坦尼克號》的版權！”
是的，六大對羅蘭的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除了有靠山太強，雙方沒必要打的頭破血流外，另一個因素，其實就是羅蘭太特碼的識趣了。
如果說和索尼合作是為了圖謀人家的海外發行公司，那么與福克斯的合作，讓那些巨頭們瞧見了左右逢源的可能。
如果羅蘭真的是想一個人發展，那他完全可以強行從福克斯的手上把《泰坦尼克號》的項目啃下來，但他沒有，不僅如此，他甚至連版權共享都沒有要求！
這種行為，壓根就不是在做公司。
純粹就是想拍電影而已。
因為就連斯皮爾伯格，都會把持由自己執導項目的電影版權！
既然羅蘭只想拍電影，那六大就更無所謂了，幾乎所有人都一致地認為，他手中的海外發行公司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就是替斯皮爾伯格代持的，如此一來——
你好我好大家好嘛！
既然擁有強大靠山的羅蘭不是在革他們的命，那只要留下項目版權，羅蘭想咋玩都行。
頂多就是不和你的電影撞檔嘛！
而羅蘭一年又能生產幾部電影？
不礙事！
可現在呢？
羅蘭卻想買他們倆兄弟掌控的版權？
如果雙方真沒矛盾，那這行為，可是明擺的瞧不起他們兩兄弟啊！
等等？
看不起他們兄弟倆？
還沒等‘理清思緒’的鮑勃‘暴怒’呢，Get到兄弟想法的哈維便神色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道：“這事情…可能還是和我有關系…”
“嗯？”鮑勃用鼻頭發音，“你不是說你沒得罪過羅蘭嗎？”
“對，我的確沒得罪過羅蘭，但是…”
哈維撇了撇嘴，道：“但是我曾經對凱特釋放過善意…”
“What？”鮑勃聞言，頓時就跳了起來，聲線也驟然拔高，“你潛過她？！！！”
“怎么可能啊！”眼見著自家兄弟陷入了急躁，哈維也沒保留，大聲解釋了起來，“我只不過是買了彼得杰克遜的《罪孽天使》，然后發現凱特挺漂亮的，于是便在威尼斯電影節上約她吃飯，表示她如果想來好萊塢拍劇情片，可以直接來找我…”
“但她當場就拒絕我了啊！”
“然后我就表示，像她這種想要依靠劇情片入行的家伙太多了，每一年都有新人冒頭，如果不能在成名之后就快速站穩腳跟，很快就會被淘汰的…”
“緊接著，她便回國接了肯尼斯和艾瑪的本子，后來我才知道，她是他們倆的侄女…”
鮑勃無Fuck可說。
如果和法外狂徒張三所犯下的罪行相比，哈維這種潛規則未遂的行為，根本就不算什么。
選角沙發在好萊塢實在是太常見了，沒有干過這些事情的制片人屈指可數。
但問題是，誰也不能保證，之前沒被他們潛到的家伙找到了一個比他們還牛嗶的男友啊！
平胸而論，當他們站到羅蘭的位置上思考問題，他們也不會選擇和自己合作。
而在這種情況下，直接購買版權，就成了一件顯而易見的事情了。
至于邀約口氣？
一點都不過分好么！
但——
“我們不賣不行嗎？”鮑勃想要直接否掉邀約，可還沒等哥哥投來關愛智障的眼神呢，反應過來的他便連連搖頭，道：“不對…如果我們不賣，那這版權，就算廢了。”
“因為那樣就沒人敢拍了！”
“羅蘭不僅有靠山，還是圈子里的大好人！”
“索尼和福克斯現在就指著他掙錢，華納、迪士尼、派拉蒙、環球誰不想拿他的項目？”
“如果他們得知，羅蘭對《指環王》和《霍比特人》感興趣，但我們就是不與之合作時，那他們肯定不會投資我們的項目，舍棄成功，選擇未知？這不是腦子有病嗎？”
“就算他們想做，也會選擇踢開我，重新拉羅蘭入局！”
“而其他能支持這個項目的二線公司，也不會賭一把…”
“因為當消息傳出去后，我們的拒絕，就變成和羅蘭作對了…”
“外人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但圈內人會不知道嗎？”
“時間線一拉，他們就能猜到你可能是口花花過凱特，而這樣一來…”
“誰敢做這個項目，誰就是在撩撥羅蘭啊！”
“沒有一家公司會在這個問題上賭一把，因為誰都不知道，羅蘭是不是真在乎，若是真會報復，那他們掌握的公司，就已經沒了…”
當鮑勃想明白這一茬時，他頓時就想一拳頭揮到哥哥的臉上！
你要是和凱特不認識，那現在羅蘭搞不好就會主動投資我們的項目了！
但你偏偏去撩過人家，現在不賣，就等于當年買版權的錢砸手里了！
對，他們的確可以選擇吞下損失，他們甚至可以賭凱特和羅蘭一定會分手。
但——
做生意從來就不是意氣用事。
若是選擇和巨鱷硬剛，那他們的米拉麥克斯早就沒了！
更何況，給羅蘭撐腰的不僅僅是有華爾街那些豺狼，如果羅蘭真的心存芥蒂，找斯皮爾伯格一哭，他們米拉麥克斯明天就能關門了！
演員都找不到了還拍個屁的戲啊！
至于母公司迪士尼？
自家人知曉自家事，鮑勃和哈維都明白，迪士尼不會幫自己的。
“好吧，我們當年買的時候，四本書的版權多少錢？”鮑勃有些頭疼。
想明白利害關系后，他直接就選擇了認慫。
雖然為女人出頭這種說法在哪個圈子里都非常的愚蠢，但那些受過羅蘭恩惠的大鱷可不會這么想，或許他們會為了還人情，搶先把他們這對比較容易處理的問題解決掉。
“一千兩百萬，再加上百分之六的票房分紅。”同樣明白其中道理的哈維也沒有反抗的意思，聳了聳肩，道：“百分之六的票房分紅是托爾金基金會要的最低限額了…”
“那你現在想賣多少？”鮑勃用無奈的眼神看著哥哥。
“一千兩百萬加上百分之七點五？”哈維想了一會兒，道：“一點五已經不掙錢了。”
“你覺得他會愿意給我們分紅？”鮑勃覺得哥哥有些異想天開！
“試試吧，不試怎么知道呢？”從一開始就沒想著和羅蘭對著干的哈維嘆了一口氣。
然而——
羅蘭說不給分紅，就不給分紅。
當哈維讓公司里的員工回復信函，表明自己有出售的意愿后，魔獸影業的工具人總經理也按照大衛之前的交代，直接劃掉了分成方案，并且在固定交易金額處打了個問號。
而在瞧見那干凈利索的回復后，本想在拯救一下自己的哈維吐了口氣，在弟弟的注視下，握著鋼筆的他思考了半晌，最終填下了一串數字…
一千五百萬。
哈維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對，你現在的確牛嗶，我招惹不起你，但這只是我賣掉版權的動機。
在商言商，三百萬的價格和一點五的分成相比，那簡直就是毛毛雨。
我拿三百萬的辛苦費，就只是不想和你斗。
你愿意買就簽，給個面子，大家都好過…
而等羅蘭時隔七天，瞧見一千五百萬的價格后，他整個人，都陷入了無趣之中。
他本以為韋恩斯坦兄弟會和自己打上一架，結果——
他還沒出手呢，這兩個家伙就和投降派奶酪猴一樣認慫了。
哈維要是死咬著不賣，那他可真會打著給凱特出氣的念頭揭哈維的老底。
哈維能壓《紐約時報》？
沒關系，指著他羅蘭認識人的新聞集團能把哈維的黑料鋪滿世界。
雅虎緊隨其后，線上線下雙管齊下，到時候自然會有想要報復哈維的家伙站出來。
若是迪士尼想干預，又或是想當個和事佬，那羅蘭只要放棄已經吃了兩年紅利的《獅子王》，和韋恩斯坦兄弟有矛盾的迪士尼就會更加痛快的幫他一起把哈維給踩死。
只要能拿到《指環王》和《霍比特人》，《獅子王》的剩余紅利可以放棄。
至于最后一步公訴？
甭管是加州還是紐約，哪邊不都是他的人啊？
加州本來就是驢黨的大本營，而在紐約，哈維會死得更快…
“可惜啊…這家伙慫的太快了啊…”
羅蘭滿是遺憾的看著大衛傳真過來的文件，他雖然很討厭爭斗，但踹死哈維，可是沒有半點心理壓力。
“我還沒出手呢，你就已經先倒下了…”
將文件丟進碎紙機，隨著嘎吱聲響，進入羅蘭視野沒半個月的韋恩斯坦兄弟，便消失了。
人家都認慫了，他也就懶得動他們了。
擊敗隨手就能碾死的哈維，對羅蘭而言也沒有多大的成就感。
畢竟，他努力的七年，就是為了現在的不戰而屈人之兵！
如果運營多年的關系網不能讓他分分鐘踩死一個哈維韋恩斯坦，那迪士尼還吞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