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混沌未分,鴻蒙未剖之時,虛無一點靈氣結成一團元光,道生于虛無,順道而衍出萬物宇宙,一切事物非事物自己如此,乃是道則之中定數。
一如:日月無人燃而自明,星辰無人列而自序,禽獸無人造而自生,風無人扇而自動,水無人推而自流,草木無人種而自生,不呼吸而自呼吸,不心跳而自心跳,等等不可盡言皆自己如此,此即為道。
星辰廣闊遍布于宇宙鴻蒙,又有何人可以一窺天機呢。人間此界修真者古來昌盛,傳到如今已不知過去了多久時間。
而如今的修真世界也被稱為九州。九州之疆域廣闊斐然,許多大能之輩窮其一生,也未必能走遍九州。
而如今遍布九州之中的修真門派如星河璀璨般眾多,九州之中流傳一首歌謠,囊括了修真界中最強的修真勢力,在修真者口耳相傳中一直流傳下來,歌謠載曰:
一陣二藥三神兵,四魔五符六劍宗。
七巧八靈佛國九,血殺拜月無影蹤。
云軒財,逍遙生。劍禾九州第一功。
風來之時,天地靈力一片磅礴。天地間彌漫著濃郁的血腥之味,奇異的法陣在此間天地被布置而出了七座之多,法陣上面符文流轉。
七座法陣都重疊在一起,陣腳站立了五名元嬰期的老怪物,各種運轉起秘法,加持著重疊法陣的靈力。而陣法中心被圍困之人,是一名青衣執劍的少年。
少年衣衫飄然若仙,只可惜身體身體有多處傷口,深可見骨正在留著鮮血。
少年所持之劍,劍身布滿浮屠梵花的虛影,光彩流轉,散發出凌厲的殺氣。霧重煙輕寒,不見來時伴。少年從須彌手鐲中緩緩取出一壇靈酒,豪飲而盡。
天地間彌漫著這靈酒的酒香,只一聞足夠讓人沁透心脾,醉意盎然。靈酒入喉,融匯到乳白色的元嬰之中。
少年緊握著和手中之劍,指向前方。雖然落魄,但眼神透露著堅毅之色。
五名元嬰期的老怪物,身穿著一樣的錦繡長袍,長袍胸口都繪著一把飛劍圖案。陣腳一名元嬰期后期的長須老者,看著少年譏諷道:“棠醉,今日你必死無疑!美酒雖好,只怕你再難飲下了!”
說罷,五人同時出手,從不同角度幻化出各自的寶器,攻擊而來。
長須老者,祭出一把雪色長劍,疾飛而來,刺向棠醉的胸口。
棠醉立在原地,又拿出一壇血色靈酒,慢慢飲下。仿佛視他五人為無物一般,但見血色靈酒被飲下,棠醉微醺的雙眼,立刻射出一絲精光。
對著陰郁的天空大喊道:“劍來!”
九天之上瞬間飛下一點金色星芒,落入手中符文流轉之劍,頓時此地狂風大作。但見長須老者的雪白長劍已經到達棠醉的身前。
棠醉橫起手中之劍,出劍的速度緩慢無比,劍鋒頓時碰撞在一起,二者靈力凝聚成一團,在劍鋒相接處炸裂開來。
瞬間爆炸之處,出現一道空間裂縫,溢出的靈力被湮滅后吸進這空間裂縫之中。少年依舊站在原地。
只是一身的酒氣,盡數散去。長須老者后退了九步,才堪堪站穩身體,驚恐的看著棠醉,余下四人見此情景,頓時停下了攻擊。
東方此刻飛來一點紅芒,越來越近,是一名手持大錘的胖子,須臾間飛到此處。站在陣法外面,未能進入。
棠醉看著來人淡淡說道:“羅胖子,有沒有帶酒來。”
羅胖子大笑道:“有酒,有好酒!棠小子,我就知道你沒酒了。你有酒,他們幾個老雜碎就沒命了!”
說罷,舉起這修真界赫赫有名的蓋云混元錘,重重的擊打在重疊的陣法之上,陣法一陣顫抖,裂開一道縫隙,羅胖子立刻丟出一瓶靈酒,棠醉一把握在手中。
打開玉瓶,直接將這散發著濃郁死氣的,乳白色靈酒一飲而盡。大喊道:“好酒!果然如你所說一樣,這酒名叫少女春!我又想起了小莫!”
說完之后,冷冷的看著陣法中的五人說道:“所以,你們都該死!”
不知大戰何時落寞,只流傳此戰,劍宗五名元嬰期的長老,只逃遁回門派兩人,后來有人問起他們,當時的真實情況,他們都只說了一句話:“別惹那個酒仙!”
別惹那個酒仙…
別惹那個酒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