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器物四種等級——靈、法、寶、神!
自己這極品寶器,估計放到外界都會被元嬰期的老怪物們搶破頭!要知道仇鼎天貴為青霜劍閣的掌門,所用的本命武器,也只是上品寶器而已。
神器乃是傳說之物,整個修真界也只有:云軒財,逍遙生,劍禾九州第一功!
修真界第一人劍禾所使用的本命飛劍,是準神器!而棠醉手中的確實極品寶器,距離準神器也只有一線距離。
棠醉暗暗冷靜下來,他知道懷璧其罪的道理,看來以后一定要保守這個秘密,對外只說是中品寶器即可。
不然容易招來殺身之禍,而且也知道自己只是筑基期初期的修為,難以全部激發手中長劍的全部威能。
只期許未來能夠早日進階金丹,才有了在修真者立足的根本,不然筑基期的修為,還不夠金丹期老怪一合之力呢。
若是日后對敵,生死時刻在祭出此極品寶器,能不使用,還是盡量不拿出來,最為合適。
也因為棠醉的運氣實在太好,所獲的浮屠梵花數量太多龐大,若非加入如此多的浮屠梵花,這飛劍打造而出,頂多也只是中品寶器。
可是要知道即使是中品寶器,也是有市無價。金丹期的老怪物們,大部分使用的都還只是下品寶器而已。
因為此間修真界,自劍禾破開秘境,導致天地靈力重新濃郁起來之前,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歲月,天地間都靈力稀薄。
許多天材地寶,珍稀之物都難以出現了。更何談能夠打造出精品出來,打造這長劍所用到的太始天罡石,已經算頂級的打造材料了。
自己平白多了一把極品寶器,也不知道未來該多了多少麻煩。但長劍在手,哪怕是天要阻擋自己的大道,也要破開這天!
棠醉咬開手指,將幾滴精血滴在長劍之上。而后默默念訣,完成了認主之儀式。調整了一下身體虧空的靈力,等了一天一夜,身心狀態達到最佳的時刻。
在房間之中,布置了一個小型陣法,將飛劍懸空而入陣法之中,龍息訣瞬間調動而出,濃郁的火靈力包裹著這長劍。
緩慢的祭煉著,三日后才慢慢收起法陣。手中長劍此刻已經成了自己的本命器物,到底威力如何,也只有對敵的時候才能體驗出來。
棠醉心知,哪怕是筑基期后期的他也毫無畏懼,當初在狩獵場中,羅永浩和司馬伯仲的約戰,看來此番羅永浩無法參與了。
也不知司馬伯仲是否回到了門派,還是葬身在狩獵場中。若是司馬伯仲回到門派,自己定要代替羅永浩和他決戰一番。
即使知道自己多半會以落敗為結果,也要站出來,畢竟羅胖子因為自己才到了如今的情景。
長劍之中的靈力散去,恢復了本來的模樣,如同一把石劍一樣,通體青石形態,樸素無光。
單憑肉眼看起來,毫無特別之處。棠醉握在手中,感覺到長劍和自己的心神都連在了一起,若是長劍受損,自己也會受到傷害。
還沒有給這長劍取名字,棠醉思索了一會兒,自言自語道:“極品寶器!劍名——浮屠!!!”
浮屠劍,這名字果真劍如其名,一是浮屠梵花成就了此劍,二是浮屠乃是佛教古稱,自己和佛教也頗有淵源,自法相寺開始踏入修真一途,又得了那五龍凈花瓶暗藏佛家秘術——梵天九式。
三是劍名浮屠,愿殺盡天下該殺之人,證道天下應證之道!
當下收起浮屠劍,準備打坐一番,在前去看望一番羅胖子,以及拜訪諸位門派之中的老怪物們。
白無瑕給自己的玉簡重黎丹炎訣還沒有開始修煉,而自己五龍凈花瓶所記載的梵天九式才初學了第一式,算起來自己守著一堆寶藏,還沒有好好開始修煉。
倒不是棠醉懈怠,而是發生的事情都太過密集。看來過一陣子,是時候好生潛心修煉一番了。
自己雖然有極品寶器浮屠劍,奈何還沒有適合自己的劍訣,日后也要好生找尋一番。
此刻棠醉正在打坐,卻不知道青霜劍閣后山一陣霞光四溢,從狩獵場出口小溪旁邊,緩緩走出一人,此人面如冠玉,卻衣衫殘破不堪,身上布滿了猙獰露骨的傷口。
氣若游絲的緩緩出現在此地,剛剛一出現,就被守在此地的筑基期弟子看到,驚呼道:“二師兄!”
此人正是那逗留已久的司馬伯仲!不多時畫中奇收到消息,便火速趕來。
司馬伯仲見畫中奇來到面前,顫抖著身體跪在地上,虛弱的說道:“師尊…”
畫中奇也無二話,直接帶著司馬伯仲離開了此地,回到了洞府之中,須臾間司馬伯仲回到門派的消息,傳遍了整個青霜劍閣。
許多門人,無不心中暗罵,此子狼心狗肺,當真無恥!又從心底感嘆司馬伯仲的強大,居然在狩獵場中能夠堅持如此之久的時間,看來肯定遇到了非常難得的奇遇。
心中罵罵就好,遇到還是好生奉承吧,畢竟司馬伯仲金丹有望,豈是他們能輕易得罪的。
蘇韻苓此刻正在房中打坐,一身天青色的羅裙,氣質優雅,如出水芙蓉一般動人,但聽到進入房中的門人,訴說司馬伯仲回到門派后。
手中的玉盞茶杯,被直接摔倒地上,碎裂開來。蘇韻苓如何也沒想到司馬伯仲這賊子,能夠活著走出,羅永浩約戰之事,看來要自己代替了。
仇鼎天此刻正在洞府之中,白無瑕坐在身旁,二人笑著談論著白無瑕腹中之子。
仇鼎天身體一震,緩緩說道:“無暇,司馬伯仲此子回來了。”
仇鼎天說的很輕,他剛剛得到器衍峰首座仝雨的傳音,知道了此事。白無瑕本來微笑的俏臉,立刻變得不快起來。
白無瑕說道:“這等賊子,不顧同門之誼也就罷了,竟然還設計暗中陷害,當真是敗類!”
仇鼎天搖了搖頭說道:“話雖如此,我等修真之人,那個不是在同門之中爭奪而出,司馬伯仲雖然有錯,但也不可重罰,畢竟距離踏入金丹也只有一線距離。又加之是畫中奇的嫡傳弟子,本身也是異種靈脈三清靈脈。”
白無瑕冷哼了一聲,望著仇鼎天緩緩說道:“師兄,無論如何也要懲戒一下!”
仇鼎天思索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道:“就如當日,畫中奇我三人在場定奪的吧,罰他后山面壁百年吧!”
看到白無瑕還有些怒氣,仇鼎天笑著說道:“好了,師妹。就如此吧,別生氣了,傷了胎氣,我可是對于未來的兒子十分期待啊。”
白無瑕聽到此話,莞爾一笑道:“哼!你怎么知道是男是女,對了師兄,有沒有取名。”
仇鼎天仰天大笑,看了一下白無瑕潔白無瑕的面目,柔聲說道:“若是兒子就叫仇劍閣!若是女子就叫仇青霜吧!繼承我青霜劍閣的遺志,期許他大道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