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書毓打人,一來是因為她不想忍,就是想教訓對方。
二來也是因為這樣一鬧大。
她自然也能順勢的提出這個要求。
不然每面對這樣的糾纏是一件很煩的事情,尤其是冷臉拒絕了,仍要湊過來的情況。
所以直接一點。
如此一鬧,對方礙于鬧成這樣了,以后在國子監自然不會有事沒事湊在她跟前打擾她學習了,至于在國子監外面對方想對她做什么,那么就盡管來吧。
鐘書毓如此坦蕩的法,讓林教授沒詞了,因為鐘書毓都承認接受處罰了,再繼續斥罵下去,似乎也沒什么用了。
他當下冷著臉道:“出去站著,等一下跟我到教導處接受處罰。”
而高陽呢,他聽到這個要求的確是扼腕一分。
因為這樣一來,他在國子監之內就不能厚著臉皮去騷擾鐘書毓了,這讓出師不利的高陽很是不爽,因為他本來還是是想慢慢熬魚的。
結果魚兒第一就跑了。
高陽感受到腳背和后背的疼意,冷聲道:“光是處罰就夠了嗎?我的傷呢,我的傷這么重,腳趾頭可能都被他踩爛了,他不賠償嗎?”
既然對方不給他臉,他這時也沒必要給對方留臉了。
林教授轉頭看著高陽道:“這個他肯定是要賠的,你先去看國子監的內務室看大夫,之后的賬,交到這邊來。”
高陽這邊賣著慘汁…
這邊簡單收拾起東西的鐘書毓,邁步從他們旁邊經過時,腳步一頓,斜眼掠過一眼高陽,看著林教授道:“對了,教授,至于是不是我污蔑他好男色一事,我覺得這種事只要一查就知道了。”
“所以不如去查一查,如果他沒有好男色的前科,我愿意當著眾學子的面向他賠禮道歉,但若是他真有前科,這樣的人恐怕就不適合留在國子監吧。”
“教授,你覺得呢!”
林教授聽到此話又是一驚。
他沒有想到鐘書毓還敢提出這個提議。
林教授還真不清楚這個高陽有沒有這方面的愛好,不過眼見鐘書毓這么篤定,他忽然之間也不敢確定了。
因為他是聽過,有些勛貴子弟的確有這方面的愛好。
林教授一驚中,旁邊的高陽聽到這話,在心中又是一聲冷笑。
查他??
雖然他在外面做得是沒有國子監這么隱秘,但是哪個倌哪個人敢他,所以查他完全是無用的,他的姑姑可是皇上的妃子!!
所以高陽立時目光灼灼的盯著鐘書毓道:“好啊,可以查,不過若是查不出什么來,你不但要當眾向我賠禮道歉,你還得拎著東西上門道歉!你敢嗎?”
只要鐘書毓上了他的門,那不是隨他怎么處理了!
鐘書毓平靜的回視道:“有何不敢?”
這邊林教授卻不想將此事鬧得更大,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傳出去完全讓人笑話。
他盯著鐘書毓道:“現在不提這個,你先出去!”
鐘書毓出去了。
高陽被人攙扶著離開了課堂。
臨走前,高陽再也不裝出笑臉了。
他回首來如狼似虎的看了鐘書毓一眼,既然這個人敬酒不吃硬要吃罰酒,不想他慢慢來,那么他就加快速度來。
他就不信他得不到這個人了。
區區一個褚承平的弟子也敢跟他叫板!以為褚承平還是以前的地位?以為他那些所謂的師兄會幫他出頭嗎?
做夢!
高陽盤算來接下來的行事走了。
鐘書毓站了一堂課在午時被帶到了國子監的教導之處。
這邊鐘書毓被帶進去給處罰中,不到一個時,在國子監發生的事情,就傳進了裴昱行的耳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