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書毓看了一眼他那高大勁瘦的身板,自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
他怕冷?
他怕冷之前在船上的時侯,就不會一大早跳到那運河里游泳了。
當時她可看到了,那肌肉可不是一般的。
這是故意找存在感呢!
不知道他是要作什么妖,于是鐘書毓好整以瑕之的看著裴昱行道:“不能睡,就回你自己那里睡,又沒有多遠。”
聞言,裴昱行磨了一下牙,惡狠狠的瞪著鐘書毓道:“鐘書毓,我幫你做了這么多事情,你就是這么對我的?”
鐘書毓不怕他,挑了一下眉道:“那你想怎么樣?”
裴昱行目光從房間一轉,瞥了一眼那偌大的土炕床道:“睡這里,你那床那么大,又不是不能睡兩個人。”
鐘書毓沒有想到他居然是想跟她一起睡,也不知道他什么毛病,睡個覺還要跟她黏在一起,這是把她把成媽媽嗎?
她罵道:“睡個鬼。”
最后裴昱行自然沒被允許留下來,仍然睡在了東廂房。
一個人躺在床上靜下來之后,裴昱行也沒有去想之前周意致的那些話,他正回想著之前跟鐘書毓的那些打鬧,嘴角輕輕勾勒出一抹笑容。
想了一會之后,他又側耳聽了聽正房那邊的動靜。
確定那個叫月紅的妾室并沒有跟鐘書毓一間房,鐘書毓也沒有去后院那邊,裴昱行這才心滿意足的睡下了。
翌日。
在家休息一鐘書毓找來了一些工匠,對房間的土炕床和壁爐進行了一些改造,也把裴昱行所住那間房加上了壁爐。
土炕和壁爐,除了土炕是之前就有的,壁爐則是前朝那位皇帝整出來的東西,同時他也把舊有的土炕改了一下,這才有了現在鐘書毓看到的土炕和壁爐。
這兩樣東西,對于古代來,算是最方便廉價的保暖措施了。
所以早在三百多年前就推廣開來了。
那時她買到房之后,雖然整頓了一,但是一的時間還是太少不了,有些地方做得并不到位,這睡了一兩就感覺出來了。
之前的煙囪并沒做好,房間會有一些煙霧。
而氣體不能全部順暢的排出去,必須擔心一氧化碳的問題。
所以鐘書毓趁著有空又改造一下,讓自己能住得更舒服一些。
這邊鐘書毓在家忙碌中,毫不知道國子監那邊因為她的考卷,數位批卷的教授助教進行了一番激烈的爭論,爭論的內容自然是鐘書毓其中一篇策論。
有的人對這篇策論打了高分。
有的人則打鐐分。
然后高分的就認為,你打低分的怎么回事,這么好的文章居然不打高分,是不是故意針對。
然后低分的就認為,你是什么眼光,這樣的文章居然打高分。
原因是鐘書毓那篇策論寫得有些犀利,可以是字字珠璣,點出一些如今之人還沒有看到的問題,這樣的犀利用詞,再加上這策論本身就是一個有些爭議的問題。
于是乎,這樣的文章認同的自然極喜歡。
不認同的則覺得很垃圾,狗屁不通。
所以就形成了這么巨大的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