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專門在隔壁房間聽著的賀院士林教授他們,自然是鐘書毓找到褚承平,然后褚承平以他的名義將這幾位邀請出來的。
不然僅僅憑借著她自己,自然不是想把這幾人叫出來就叫出來了。
尤其是鐘書毓也沒有想到,老師居然把當朝少師也叫來了。
而恰好讓他們在那個時間出現在隔壁房間也不難辦。
雖然那是高陽名下的花滿樓,只要讓那幾人暫時開不了口,警醒高陽就行了。
可以說整件事,除了用到人脈將人聚到那里之外,操作上并沒有太大的難度,因為那個高陽真的是太色欲熏心了,或者也太相信自己家世足以渭河他人了。
所以鐘書毓很順利的就完成了取證之事。
其實這件事,本來最好的是讓更多人看見高陽的丑態,比如來一些普通人和一些學生,如此有群眾傳播的輿論,也會促使官方處置這件事,
本來鐘書毓是打算這么做的,打算借一個名義就將那些學子引來這邊。
可是裴昱行覺得這樣對鐘書毓名聲不好,畢竟有些話傳遠了,漸漸的就傳變了意味,還是由他出面效果會更顯著。
所以鐘書毓就沒特意去叫來其他圍觀人員了。
這會馬車上。
裴昱行聽鐘書毓說沒事之后,自是放下了心。
可是過一會,他不由又問道:“你現在喝三四杯都一點醉意沒有,如今你的酒量最大能喝幾杯?”
鐘書毓笑了一下道:“干嘛,想將我灌醉?”
裴昱行的確有這么一點心思,剛才他在擔心之后是有點期待能看到鐘書毓醉了的樣子,因為他還記得鐘書毓唯一醉的那一次,特別好說話。
還什么都會告訴他。
可是哪知鐘書毓還相當清醒。
不過,嘴上裴昱行卻是不會承認。
“我灌醉你什么?就問問。”
兩人一路拉著隨意家常,回到了鐘府。
第二天,沐休日。
鐘書毓在家休息了一天,而這一天沒有傳到任何高陽的風聲,仿佛無波無瀾。
實際上高府那邊卻是炸開了鍋,因為賀院士提前去信給高振海稟明了事由和上面對高陽的處置了。
聽聞兒子干的丑事被這么多人目睹了,還有上面對兒子的處置,高振海急得心急火燎的找到了德妃娘娘。
德妃知道這事后,企圖直接找到禮部尚書壓下此事。
因為國子監是受禮部直接統管的。
然而禮部尚書人精一個,自然不會因為德妃一句話就通融。
此事七皇子和少師都看見了,他要通融了,一旦七皇子提一句讓皇上知道了,難免就會覺得他提前站位到三皇子那邊了。
這可是不被皇上允許的。
如今要求就是皇子們自己憑自己的能力爭,眾大臣只需要效忠好皇上就行了。
可不許暗中插手皇子之事,而且插手也沒有用,因為愚笨的皇子你就算教了也沒用,一下就露陷,反而暴露的是自己。
最終靠的還得是皇子自己的實力。。
所以,雖然他挺看好三皇子的,但他并不會做得太多太露骨,畢竟他同時也看好大皇子和四皇子,包括如今新來的七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