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想寵弟弟妹妹。”
“玩具、零食都是你的不好嗎?”黎晚又哄他。
天天轉念一想,好像是個矛盾的事…
許深道:“有了弟弟妹妹會有雙份的快樂,那種快樂你是不是沒有體會過?要不要試試?”
天天瞬間為難。
黎晚白了他一眼,你可以閉嘴了。
好在很快黎晚把話題岔開,天天才不去想這個事。
鬧了會兒,天天困了,黎晚送他去房間睡覺。
她洗好澡吹了頭發,坐在落地窗前喝紅酒。
月光傾灑在皚皚雪山上,傾灑在綠色的圣誕樹上,就連她手上透明的紅酒杯里都藏著月亮的影子。
她仰頭,喝下一口紅酒。
許深不知何時進來了,穿著黑色睡袍的他沒有穿鞋,光腳踩在柔軟的灰色地毯上,走到她身后,有力的手臂環住她的腰。
“給我喝一口。”他靠在她的肩膀上,眼饞她杯中的酒。
“自己拿杯子,電視機左側紅酒柜里。”
許深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杯子遞到自己唇邊,在她喝過的地方喝了一口。
他得逞地彎唇:“就要喝你的。”
黎晚奪回杯子,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他的手還擱在她的腰上,臉龐靠近她的臉蛋兒:“晚晚,從秋天到冬天,不知不覺我們也談了這么久的戀愛,你對我感覺可還行?”
“臉皮厚,心不誠,花言巧語,騙騙小女孩還行,騙我不行。”黎晚故意道。
“臉皮厚我承認,心不誠就過于冤枉了,我要是心不誠,也不會丟下即將上市的公司跑來倫敦住這么久。至于花言巧語,你不喜歡?不喜歡的話,以后我就耿直點,比如今天晚上,嗯…我想跟你睡。”
他雖然穿著睡衣,但結實的胸膛靠在黎晚的后背上,還是讓她耳根子一熱。
房間里有暖氣,更讓她燥熱幾分。
“你真喜歡我?”黎晚又問。
她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問他了,她好像格外喜歡問這個問題。
許深靠近她,忽然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我愛你。”
他奪過她手中的杯子擱在一旁,將她整個人抱起來。
黎晚烏黑的頭發披散在肩頭,眼中是朦朧的水霧和清淺的水花,如撞入森林的小鹿,縹緲迷蒙。
她不重,許深將她放在床上,整個人壓上去。
“晚晚,聽我說,這兩年我很想你,雖然有不少人追求我,不過我都一一拒絕。我想,既然你和天天都不在了,我的心也跟著死了。這兩年我把工作當做了生命,每一天從早到晚,除了工作還是工作。挺拼命,也挺無奈,這也是我公司很快能在美國上市的原因。”
“一閑下來我就忍不住想你,所以我不會讓自己閑著,如果你覺得我不誠或者撒謊,你可以去證實。而且,既然我決定追你,一定沒打算撒謊。紙包不住火,我何必再把自己推到你的對立面,撒謊這種事,對心愛的人,不應該做。”
許深看著她,雙手輕輕摸著她的臉龐,溫柔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