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位大學士就到位了。
“所謂遠交近攻…”呂禮又重新來了一次,這一波有謝言配合,老少噴子齊發力,別說越王了,就連老謀深算的李陽和劉康,那也是被侃的連連點頭。
呃,好吧,也不是侃不侃的問題,關鍵還是他們說的有道理。
“遠交近攻”本來也不是什么很難理解的策略,以前大越也做過一些,就單說韓知兵為騎兵營提供的那三千匹好馬吧,絕對跟齊國脫不開關系。
所以說,“遠交近攻”并不稀奇,只是以前沒人整合,進而提出這個概念罷了。
暗戳戳的一番觀察,呂智嘿嘿一笑,搞定!
你以為他的目的就只是單純的提出“遠交近攻”這個策略?
那可真就大錯特錯,圖樣圖森破!
他最重要的目的是轉嫁平攤可能出現的風險。
這不是嘛,借著開會,呂智送布防圖給巴蜀聯軍的計劃得到了廣泛認可。
嘿嘿,這樣一來,萬一因為布防圖惹出了什么惡果,那可就不是呂智一個人的事兒了。
在場的,全都有份,包括越王也是。
時光飛逝,日月如梭,千篇一律的日子轉瞬即逝,一轉眼半年過去。
這半年,也不知道從呂府大門走出多少木牛流馬。
呂智一直專注工作,直到木牛流馬的數量達到飽和,越王告知他暫時不用繼續造了,這才停止加班。
哦,對了,巴蜀聯軍和大楚還在打仗,已經打了小半年了。
呂智送去的那張布防圖,在戰爭初期還是起到了不小作用的,不過嘛,大楚畢竟是大楚,很快就通過調整恢復了戰場上的優勢。
這里必須說一句,越人稱呼自己的國家為大越,這叫民族自豪感,沒毛病;
稱呼敵對的吳國為吳國,這也是很正常的事兒。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同為敵對國,越人甚至是呂智都稱呼楚國為大楚?
還不就是因為大楚真的很強嘛,即便身為敵人,你也得承認,人家配得上這個“大”字。
巴蜀和大楚的戰局,說實在的,呂智也不是很關心,但是這一波讓大楚世子吃了大虧,真是爽利的很。
卻說戰爭初期,世子舉薦了一個什么將軍,那家伙吹的,天上有地下無的,結果呢?被巴蜀聯軍迎頭痛擊,屢戰屢敗,敗的老慘了。
以致于,對世子的聲譽也產生了一定的影響。
鬧得最兇的那些日子,世子被牽連沒少挨罵。
一封接著一封的戰敗軍報,楚王終于忍無可忍降下斥責,接著言官跟上,楚王根據言官的奏折再斥責…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閉環。
這一波,大楚世子完全可以說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糟糕透了。
得知大楚世子過的不好,呂智就開心了,終于是出了一口惡氣!
至于再多的,山高水遠的,真是不太好操作。
說了巴蜀和大楚的戰爭,再說說吳越大戰。
目前,兩軍正處于僵持階段,誰也奈何不了誰。
呂仁傳回來不少家書,里面多有描述戰爭境況,言說只要有張老將軍在,玄武城就是牢不可破的。
這一點,從軍報上也能看出一二,張老將軍并不是一味的死守,時不時的也會出城迎敵,打的十分靈活主動。
唯一有一點,護送軍糧的士兵死傷有些慘重,總有小股敵軍不厭其煩的侵襲騷擾,搞的雙方火氣都很大。
幸好,敵人還沒有摸清木牛流馬的關竅,即便截下軍糧,也是不好處理。
這就是工兵的功勞了,開關木牛流馬也是他們負責,方法沒外流。
總而言之,戰局還行,不用過于擔心。
于是乎,不用加班的呂智帶著家里人四處浪,都快趕上福王了。
這一波呂智可是玩嗨了,世家弟子的那一套,全都玩了一個遍,甚至還和女扮男裝的太平郡主去喝了花酒,玩的那叫一個野啊!
這天,胡天胡地的呂智在石棺里醒來,身上還趴著尚未蘇醒的太平郡主。
嗯,就在昨晚,呂智解鎖了一個新成就——石棺play,可以說是相當刺激了,賊爽!
“郡馬爺,宮里來人了,宣您上朝呢。”門外,羞紅臉的春兒嬌聲說道。
同時,她還在心里暗啐,“郡馬爺真不是個好東西,太能折騰了,那動靜,吵的我和姐妹們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
春夏秋冬是太平郡主的貼身侍女,就住在呂智房間的隔壁,關鍵她們每晚還得分出兩人守夜,免不了就聽到些什么。
她們就像那些侍寢太監一樣,身體和心靈飽受摧殘,關鍵,呂智還一根指頭都不碰她們。
春兒不知想到了什么,小聲念叨著,“明明郡主娘娘都同意的。”
“同意什么?”呂智探出頭,發現春兒的小臉通紅,他趕緊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雖然有些凌亂吧,但是也沒走光啊!
“啊,沒什么,郡馬爺,宮里來人了…”春兒慌忙的解釋著,語無倫次。
呂智搖搖頭,“取我官服來,太久沒穿,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是。”春兒長出一口氣,趕緊溜了。
朝堂上,也沒正經議事,大家都在等呂智這個芝麻綠豆的小官。
終于,呂智姍姍來遲,“王上,臣來遲了。”
“無妨,無妨”越王表現的十分親切,“帶領工兵建造木牛流馬,呂愛卿辛苦了。”
呂智一聽,說的這么正規,于是也來了一個正規回答,“為朝廷服務!”
“哈哈”越王聲音爽朗,“很好,很好啊!”
“王上?”戶部馬尚書站了出來,干咳兩聲,“正事兒,還有正事兒呢。”
越王這才控制住情緒,轉而一臉嚴肅,“呂愛卿,這段時間以來,內庫在你的掌管之下,真可以說是蒸蒸日上,氣象不凡啊。”
呂智:“???”
他有些沒搞懂,這是什么意思?
“哎呀,聽你們說話,可真費勁。”馬尚書忍不住了,“戰爭日久,國庫空虛,有些支撐不住了。”就差沒直接說要錢了。
“嗨,不就是錢嘛!”呂智擺擺手,“百八十萬的,根本就不是事兒。”
事實上,他早有計劃,東西都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