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關本仙的事,要真那樣的話,只能怪你們自己運氣不好。”
賈放歌哈哈大笑,仿佛特別開心這些人將一直留下來給他的傀儡當沙包,巴不得他們最后的那個同伴來不了。
這話一出,朱慶只差當場哭出聲來,而其他幾人臉色同樣難看到了極點。
畢竟,賈放歌的意思已經很明顯,若是他們不能將進洞府的人數湊齊一塊挨夠、揍挨到賈放歌滿意為止的話,那么等待他們的便將是永遠留在這個鬼地方,一直承受這種每隔一柱香挨揍半個時辰的變態日子。
真是太變態了,想想,都讓人覺得絕望呀!
“早知道我就不給琳琳發訊息了。”
鄭和也是苦著一張臉,這會兒更是打心底里頭矛盾而糾結。
一方面他自然盼著張依依平安無事,畢竟只有平安才能夠順利收到他的傳訊,他們才能湊齊人,才有那么一絲希望可以讓賈放歌虐滿意后放他們回去。
而另一方面,他又怕萬一張依依來了后也得陪著他們一起繼續這種挨揍的痛苦不知到何時,而賈放歌這個變態則言而無信,根本不打算真的放他們走…
“嘀咕什么,你以為發不發訊息是重點嗎?重點是你們得一起期待你們那個同伴現在還有命在,并且不會不顧你們的死活自已一個人提前溜了,不然的話本仙說話算話,絕不會放你們走,哈哈哈哈!”
看著那一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苦哈哈的小家伙們,賈放歌笑得愈發開心。
好吧,等他們最后一個同伴來齊后,他再好好讓他們感受一下升級版的傀儡戰俑之威力,一定要讓他們所有人下輩子都后悔敢跑到他賈放歌的地盤來撒野。
哼哼,就算他飛升了,可這里卻是他與素心唯一的家,別的洞府也就算了,唯獨此處不能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們褻瀆。
“休息時間到了,考驗繼續!”
隨后,賈放歌一聲繼續,鄭和五人再一次開始了他們各種花樣往死里被揍個不停的魔鬼考驗。
等張依依照著鄭和通訊符上所留的辦法,一頭重新扎入那方蓮池,再被池中出現的巨大暗涌卷起送到鄭和幾人所在之處時,著實被眼前的一幕給看愣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老實說,張依依此時還真有些認不太出那幾個正被兩具傀儡吊打的得鼻青臉腫的家伙到底誰是誰。
好在從大概的衣著外形上總算勉強分得出他們正是自己要找的,不然第一反應肯定會是轉身拔腿就跑。
“喲,看來你們運氣不錯,最后一名同伴終于趕來了!”
賈放歌在張依依進來的第一刻便留意到了,只不過沒想到竟是位年紀如此之輕的小姑娘。
不過,這小姑娘倒是比之前那幾個小輩厲害多了。
蓮池暗涌威力那般兇猛,連金丹晚期的那名小輩被沖進來時都不可避免的昏迷了好一會兒,這小姑娘倒是一路清醒得緊嗎。
呃,好像還刻意改大了骨齡,壓低了一點修為,十九歲便扎實無比的修煉至筑基中期,竟然只是三靈根?
不太對呀,這小姑娘的體質氣息好像也被刻意掩飾修改過,身上佩戴的那塊古玉還真是個大寶貝,竟然連他都無法完全看透。
賈放歌心道現在的自己到底只是一抹神識,若是本尊在的話,小小一塊古玉哪里可能擋住他的一雙火眼。
只不過,那塊古玉怎么越看越覺得眼熟呢?
正當神識費盡心思想要記起曾在哪兒見過那塊古玉時,張依依已然一腳踏入打斗區,三兩下便從其中一具傀儡手中將被揍得快要滿地找牙的鄭和扯到了自己身后。
這片區域的靈力明顯被封閉起來無法使用,所有人都成了普通血肉之軀,只能赤手空拳的與那兩具完全不知疲倦,也不怕疼痛,更不畏受傷的傀儡交鋒。
張依依在心中暗自嘖了嘖,果然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戰斗呀!
在落仙河秘境中早就習慣了這種戰斗方式的張依依此刻明顯如魚得水。
修為晉級至筑基中期后,身體素質的強化也比著那個時候更上了一個大的臺階,休術的運用也再次昭顯出了它驚人的威力與價值。
“琳琳,別跟它們死拼,只要再堅持拖個一刻鐘,這一輪打斗的時間就到了。”
鄭和也來不及多加解釋,立馬示意如天仙降臨救苦救難的張依依如何做才最為省力,傷痛也能降到最低。
其他幾人眼見張依依不但來了,而且還十分出乎意料的適應這種無靈力的打斗方式,沒一會兒就將他們被吊打的局面緩解了不少,頓時個個激動不已,就跟在黑暗中終于看到一絲光明似的。
“知道了!”
張依依聽了個半懂,但并不妨礙她照著鄭和之言先行與其中這具傀儡游斗拖延時間。
有了張依依牽制住其中一具,剩下幾人只需合力對付另外一具傀儡,一時間壓力輕了不少,挨打的次數也明顯降了下來。
“咦,這小姑娘竟是體修嗎?”
賈放歌的神識邊看邊自言自語地嘀咕著。
他的注意力幾乎都放在了對張依依的觀察上,越看越是覺得驚訝不已。
嘖嘖,還不是一般的體修呢,看她使用的休術分明極其霸道強悍,同階段淬休效果比著他所有見過的體修都還要出色。
也難怪僅憑其一已之力竟可以牽制住傀一,這么出眾的苗子,他飛升之前怎么就沒碰到過一個呢?
因為這次有了張依依的臨時加入,鄭和幾人頭一回覺得一刻鐘過得不再那般漫長。
等到這一輪結束、體內靈力重新恢復之際,鄭和幾個這才有了點精神跟張依依招呼說話。
“鄭大哥,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張依依一一與幾人點頭示意,見他們均一副熟練無比的樣子運氣療傷,也猜到像剛才那般挨揍絕對不在少數。
至于這里頭的那抹神識,打進來后張依依就感覺到了,只不過那抹神并無真正殺意,這才讓她不至于太過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