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明人不說暗話,我看得出來,您對我有敵意,沖的就是來打擊我的,我和您有仇?”
安然看到吳東華震驚的迅速抬頭瞟了一眼自己。
答案已經是不言而喻。
張勇就是來找自己的麻煩。
這位顯然不足以藏得住心事。
尤其是吳東華,這位恨自己到入骨,不是為了打擊她為了啥啊。
“當然沒有!這話怎么說啊,我和簡小姐怎么可能有仇?我的年紀,照理說我要是有個女兒,也應該和你一樣大了,咱們怎么可能有仇?”
張勇語氣輕松,他們的確沒仇。
有的是利益的傾軋。
“我也覺得應該沒仇,可是你看著我的樣子,不像是沒仇。那就是你背后的老板和我有仇?”
安然覺得自己猜的差不離。
張勇意外的上下打量安然,這姑娘直覺很敏銳啊。
看來他當初應該多花一點心思,在簡家的幾個女兒身上,看樣子一個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要是早一點自己做好了準備,何至于現在弄得這么狼狽,就簡家的這幾個閨女一個比一個不省心,害得唐先生居然都能知道這個簡安然,可想而知這位應該是這幾個里面最能折騰的。
“簡小姐你說什么,我還真的不知道,就我這樣怎么會有幕后的所謂的老板。
再說了就算我有幕后的老板,何至于要對付你這么一個小姑娘,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
大概這一次是第一次見面,你說我們憑什么要對付你呀?”
張勇笑的人畜無害。
安然輕笑,她當然明白這人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所有的一切有因必然有果,她沒有找到這個因,但是現在已經看到了這個果。
這位張勇帶著吳東華來肯定是來給自己添堵,既然是來給自己添堵,那肯定他們之間有著什么樣的矛盾和仇恨。
“張先生,咱們說的很清楚,這一次賭石賭輸了,您輸給了我一件事,既然您輸給了我,那么我就一點兒都不客氣了,就是想問問您到底是為了什么這么跟我對著干。
當然你也別想著糊弄我,你要說是為了眼前的這個吳東華的話,那簡直會笑死人。
這個人還不能稱為我的對手,就她這樣來十個我都能十個干掉。
況且您和吳東華非親非故,如果為她出頭,我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就算是要死,你也要讓我死個明白。
到底是為什么您不遺余力的想要在這里對付我。
想要是今天我輸了,恐怕您給我提的事情是我很難辦到的。”
吳東華被這個話氣的差一點擼袖子,什么叫做十個她都不是她對手。
她有那么差勁兒?
張勇斜睨一眼吳東華,那眼神充滿警告。
吳東華握緊拳頭,閉緊嘴巴,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有錢的是大爺。
她沒錢,沒骨氣和人家抗爭。
張勇笑道,“簡小姐,你真的誤會了,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想過和你對著干。
畢竟我們是真的不認識的一個陌生人,
對于我來說我為什么要對付你呢?
況且目前來看輸的是我,并不是你啊,相當于是我白白送給您一個請求。
不過您這個請求我能回答的是,我沒有要對付你。
你還是提一個什么別的要求吧,我這個人既然輸了也要輸得起。不會白白占你的便宜。”
安然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張勇不好對付,要是輕易就漏了馬腳,那就不是張勇。
“好的,您既然不想說,我也不能為難您,那您就幫我一個忙吧!”
安然自然是琢磨了一下。
張勇這種禍害不能留在這里。
“你說!”
“我要您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希望您離開昆市,自此以后再也不要踏足昆市這個地方。這應該很簡單,也并不為難您。當然您要是覺得這件事很難辦到,我也可以再換一件,當然再換什么您就得想好了,總不能我說一件事您都拒絕,這樣的話就太沒有誠意了。”
安然不希望張勇留在這個地界為難自己。
這位是個定時炸彈。
況且,她有一種感覺!張勇就是沖她來的。
要不然扎老板是怎么一回事。
扎老板一開始秘密招待的人就是張勇和吳東華,后來料子換了,還不是因為那是張勇。
誰的料子都沒問題,偏偏張勇的料子就被換了。
要不是自家三姐來了個偷梁換柱,現在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張勇氣結,這個安然還真是小瞧了她,人家已經發現自己目的不單純,這是想要徹底免除后患,可惜呀,可惜這姑娘以為事情會這么簡單嗎?
“好,既然簡小姐這么提出要求了,我既然輸了,當然輸得起。我立刻會買今天離開昆市的機票,你放心此生我絕對不會再踏足昆市。”
安然點點頭,起身離開。
既然問不出背后主使,那么自己和張勇的談話根本就沒有必要繼續下去,這個交道無論再怎么打,也不可能對方告訴自己是什么原因,好好的突然冒出來來對付她。
“走吧!”
張勇也起身,事情到了這一步,只要唐先生不說讓自己明刀明槍的和安然干,那么自己就不能這么做,否則的話連累的就是唐先生。
吳東華詫異,“真的走?就這么走了,就這么便宜了安然?”
她是心有不甘,因為安然自己現在被害得有多慘,所有的一切還不都是因為這個安然。
可是居然明明就可以在眼前報仇,還能讓她就這樣躲過去。
她不知道張先生為什么要用這種辦法,這種太文明的辦法。
有必要嗎?
明明張先生有那么多錢,只要花錢雇人讓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的方法有很多種,難不成這個張先生連讓安然消失都辦不到嗎?
張勇看了看安然的背影,“當然走,不走還留在這里讓別人看笑話嗎?我們立刻訂機票離開。雖然我們離開了,可是事情可沒有結束,如果這個安然以為就這樣可以把我們趕走,那她就大錯特錯了。”
他下了決心,以前不屑于用這樣的手段,可是這一次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