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書《文騷》已經完本,1000章,可以開宰了!)
尹鶴已經把車子開出去了老遠,他停在路邊,給曉圓打電話,“記得看住了那個男孩,別讓他受傷,但也不要幫他。”
“明白,我們一直沒動。”
“他也沒動嗎?”
“他就在那坐地上哭呢。”
“哦,”掛電話,尹鶴對云遮月道,“現在你放心了吧,有人看著他。”
“我怎么能放心,他才七歲啊!”
“七歲怎么了,哪吒三歲都會鬧海了,你兒子也不簡單,七歲就敢踢媽媽!”尹鶴板著臉,一只手探向云遮月的小腿,“疼不疼?”
云遮月臉微紅,卻沒有阻止尹鶴的動作,“他一個小孩子能有多大力氣,而且我穿著秋褲呢,不疼。”
幫云遮月揉了幾下,尹鶴又道,“你就放心吧,我的保鏢很貴的。”
云遮月提議,“要不我們也偷偷跟著曉授好不好,他從小嬌生慣養,現在他肯定很害怕很難過。”
“不讓你看著也是怕你難過啊,你這兒子需要一些教訓,玉不琢不成器,”尹鶴道,“但你心太軟,讓你看著他哭,你能受得了嗎?”
“我能受得了,我們還是回去吧。”云遮月搖著尹鶴的手,語氣像是撒嬌。
尹鶴想了想,又給曉圓打了個電話,然后把手機遞給云遮月,“現在能看到你兒子了,和我們親自跟著他也沒什么兩樣,你可以放心了吧。”
在手機中,云遮月看到了陸曉授,遠遠的,他正在地上打滾哭嚎,嘴里不清不楚地喊著什么。
也有路人圍觀,但他脾氣很沖,再加上口音問題,交流困難,他直接對那些好心的大人發脾氣,久而久之人就都散掉了。
尹鶴:“還要看嗎,不心疼才怪。”
云遮月關掉手機屏幕,眼睛都紅了,“算了,不看了,接下來去哪兒?”
尹鶴啟動車子,“本來這次是想請你們母子吃個飯的,沒想到那小屁孩這么欠收拾,現在讓他一個人接受教育吧,你帶我觀光一下祁州吧,這里可是久聞大名的。”
“我只是小時候在這里住過一段時間,長大后來的也少了,”云遮月抹了抹眼角,“要不去藥王廟吧,逛一逛就可以吃晚飯。”
“聽你的。”尹鶴拐了個彎,沖藥王廟而去,路上云遮月又忍不住打開手機,看起了兒子的行蹤。
現在陸曉授已經離開了藥都公園,似乎正在依靠記憶找回媽媽外公家的路,而且已經不哭了。
云遮月很欣慰,就是有一點,他好像方向走反了。
尹鶴對云遮月道,“你兒子能自己找到回去的路嗎?”
云遮月搖搖頭,“肯定不行,他是第一次來祁州,而且不知道我外公外婆叫什么,不知道他們的藥店叫什么,更不知道他們住哪兒里,他唯一知道的可能就是我的名字和電話了,不過他的手機已經被我收繳了。”
“如果他聰明的話,就該去找警察,”尹鶴道,“如果警方給你打電話,你一定要拒接,最好讓他在局子里蹲一宿,接收一下社會的洗禮。”
云遮月見尹鶴發表如此高論,不禁氣道,“不是你兒子,你是真不心疼!”
還在局子里蹲一宿,她想都不敢想。
尹鶴笑了,“就算不是我親生的,但我也心疼啊,心疼本來好好一個孩子,硬是給養歪了,趁現在年紀還小,能掰還是盡量掰過來吧。”
云遮月聽著感覺怪怪的,什么親生不親生的,跟你有什么關系。
正當她低頭攪動手指頭的時候,車子停了,“這就是藥王廟吧。”
云遮月又看了一眼手機里流落街頭的兒子,收起思緒,“嗯。”
下了車,作為半個東道主,云遮月開始給尹鶴做起了導游,小時候她是經常來這里玩的,那時候還不收門票呢,當然,也沒現在修繕的這么漂亮。
在藥王廟外面的廣場上,矗立著高達24米,重15噸的鑄鐵旗桿,旗桿上掛有一副鑄鐵對聯“鐵樹雙旗光射斗,神庥(xiu)普蔭德參天。”
另外還有盤龍翔鳳兩神獸盤在鐵柱子上。
尹鶴帶著相機,卻不自己拍照,而是讓云遮月站在旗桿下面,“好,笑一笑,頭微微抬起。”
非常漂亮,就是可惜鐵旗桿太粗了,要不然讓云老師雙腿盤在上面,應該會更驚艷吧。
云遮月雖然按他說的去做了,但事后還是疑問,“干嘛拍我不拍你自己?”
尹鶴笑笑,“這樣將來我寫自傳的時候,就可以一邊看照片,一邊寫,某年某月某日某地,我和云某月共游。如果照片里只有我,我怕將來忘了你啊。
“而且看到照片里漂亮的你,我就知道,那一天,我心情非常愉悅,會勾起我很多美好記憶的,這樣在自傳里也能言之有物啊。”
云遮月的眼神有些閃躲,感覺這家伙根本不像是it男啊,油嘴滑舌的 尹鶴捕捉到這一低頭的嬌羞,又拍了一張。
云遮月雙手插兜,“快進去吧”
兩人買了票進去,4a景區的票價比5a就是便宜,難怪每個4a都有一個5a夢。
進去后,云遮月問,“你知道這藥王廟是為了紀念誰的嗎?”
“這我知道啊,孫思邈唄。”尹鶴脫口而出。
云遮月搖搖頭,“錯了,來,讓姐姐給你好好上一課。”
云遮月指著廟內的建筑,“這藥王廟的藥王指的是邳(pi)彤。”
“沒聽說過啊。”
“邳彤是漢光武帝手下的二十八宿將之一,官至太常少府,相當于宰相吧。”
“原來是那個掛逼的手下啊。”尹鶴點點頭。
劉秀:請叫我大魔導師!
云遮月繼續道,“邳彤為政清廉,精于醫理,經常行醫于民間,深得百姓擁戴,死后就葬在祁州。
“在北宋時期,邳彤的人氣越來越盛,幾代帝王對他不斷追封,先是侯,又改為公,最后追封為王。
“于是以邳彤墓為基礎,開始興建藥王廟,后來經過明清擴建,才有了現在的規模,廟內對歷代名醫都有祭奠,畢竟每個年代都有屬于那個時代的藥王。
“而藥王廟的存在也一定程度促使祁州成為全國最大重要市場,每年農歷四月二十八都會有藥材廟會,后來就有了‘草到祁州始成藥’的說法。”
“哇,你不會是提前背詞兒了吧,說得真好。”尹鶴無腦吹道。
“主要是從小就跟外公外婆來這里,每次都要聽他們講這里的歷史,”云遮月謙虛道,“哦,對了,我們來的時候,在山門看到的那個‘藥王廟’的牌匾,題字的就是清朝的大學時劉墉。”
“劉羅鍋?”
“對,就是他,你小時候也看過《宰相劉羅鍋》?”
“當然看過了,”尹鶴笑道,“說起來咱們算是一代人,都是八零后,不過我看這部劇的時候還小,長大后聽說尺度挺大的,可我怎么就不記得了呢。”
云遮月年紀大些,看這部劇的時候都已經來月事了,所以記得清楚些,但他們只是普通朋友關系,怎么好意思跟尹鶴說第三集17分鐘的那些事呢。
“啊呀,肯定是你記錯了,”云遮月岔開話題,“前面是十大名醫殿,走,進去看看。”
這個時節,來旅游觀光的人很多,雖然有些游客,也是以拜神祈福為主。
在名醫殿里,只有尹鶴云遮月兩個,“這些泥人捏的不錯嘛,形神兼備。”
“聽說是清朝很厲害的民間手藝人做的。”云遮月回了一句,又開始看手機。
尹鶴則開始開動腦筋,如果正寶在這里擺攤賣神醫面人手辦,銷量應該很不錯吧。
“啊!”云遮月叫了一聲。
“怎么了?”尹鶴問。
“曉授的帽子不見了,你看他耳朵都凍紅了!”云遮月擔心道。
“男孩子,經歷一些風霜磨礪不是壞事,你看他現在也不哭了,是不是有點小男子漢的模樣了。”
云遮月抓著心道,“他怎么就不去找警察呢,起碼能暖和一點啊。”
陸曉授心想,不能,堅決不能,當他傻啊,后媽一直跟他說,再調皮搗蛋就讓警察把他帶走,自己可不能自投羅網!
云遮月再次收起手機,陪尹鶴去了藥王主殿,那里有很多人拜藥王,殿內有賣香燭的。
云遮月肯定要拜藥王,她要為外公外婆還有父母兒子求平安,順便幫尹鶴也求一下好了。
離婚后熱衷于寺廟這種地方的云遮月嫻熟地捐了香火錢,拿了兩把香,然后遞了一把給尹鶴,“你要嗎?”
“嗯,我要”
尹鶴猶豫了一下,也接了過來,父母年事已高,就當是為他們祈求健康長壽吧。
完成了一系列動作后,那個守著功德箱的小胡子工作人員笑瞇瞇地看向尹鶴云遮月,“兩位是求子的吧,我可以介紹一位神醫給你們,在治療不孕不育領域那可是權威啊,好多明星生不出孩子最后都是找的他,比如…”
小胡子見云遮月年紀偏大,尹鶴又龍精虎猛,便做出了如上猜測,在這種地方工作久了,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見人下菜碟幾乎是本能。
然而這次他猜錯了,云遮月尷尬地臉都紅了,打斷他道,“沒有,你誤會了,我們不是兩口子。”
尹鶴很自然地攬住云遮月的肩膀,“對啊,我們真不是兩口子,你的那位神醫我們恐怕是不需要了。”
小胡子立即在心里打了自己一巴掌,自己的觀察還是不夠細致啊,這個男的明顯要年輕一些,女的卻像是已婚的,男小女大,恐怕是姘頭關系。
于是小胡子改變推銷思路,“我還認識一位神醫,他可以讓猛男更猛,先生,您要不要見見?”
一路走來,藥王廟內外都有很多賣中藥,或者中成藥的,只是沒想到還有推銷大夫的。
此時云遮月的臉蛋已經紅成了火龍果,即便是結過婚生過孩子的婦人,也受不了對方意味深長的目光。
“我們走吧”云遮月拉著尹鶴。
尹鶴喜歡就喜歡知識分子害羞的模樣,于是對小胡子道,“哥們兒,留個名片吧。”
見尹鶴還要名片,云遮月不禁惡意揣測,難道他真有那方面的問題?
走出了藥王殿,云遮月問,“那個,尹鶴,如果你需要看醫生的話,別看外面亂七八糟的醫生,我給你介紹醫生吧,我外公家里很多人都是醫生,治什么的都有。”
尹鶴哈哈笑道,“我這么健康,怎么會需要醫生呢,你不會是找借口讓我見你家長吧?”
“你,我…”云遮月剛要辯解,突然扭過臉去。
然而已經晚了,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婦女沖他們走了過來,婦女盯著云遮月道,“月月!”
云遮月無奈,只能正視婦女,“小舅媽。”
婦女看看云遮月,又看看尹鶴,突然笑得更燦爛了,“月月,你帶朋友來舅媽這玩兒,怎么不提前說呢。”
“你這兒?”云遮月納悶兒。
婦女指著周圍,“哎呀,之前忘了跟你說了,我是這個景區的負責人,算是園長吧。”
云遮月知道,她在祁州的親戚都是跟藥和醫有關的,只是具體到個人并不那么清楚。
早知道小舅媽是這里的園長,自己,自己就不該買票的啊!
現在有點小尷尬,還是尹鶴化解了尷尬,“阿姨你好,我是云老師的朋友,特別仰慕咱們祁州的中藥文化,今天能來藥王廟參觀,真的受益良多。”
小舅媽立即道,“那是,咱們祁州藥王廟是國內規模最大,最負盛名的藥王廟,有一千多年歷史,要不要我帶你們逛逛。”
尹鶴忙道,“不用了,剛剛我和云老師已經看得差不多了,而且時間也不早了。”
好不容易擺脫了熊孩子,他可不想在二人之間再加一個大嬸。
小舅媽園長立即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向這兩人,“那行,就不逛了,不過月月一定要來店里坐一坐,跟你小舅說一聲。”
“店?什么店?”
“你小舅的醫館啊,”小舅媽道,“就在景區外面,我帶你們過去。”
原來小舅的醫館就在藥王廟外面啊,云遮月這也是第一次知道。
想到剛剛在藥王殿內的經歷,尹鶴忍不住問,“阿姨,藥王廟里有醫托,這個對景區會不會有一定風險啊。”
“什么醫托,”小舅媽表情嚴肅起來,“我們推薦的那都是正經大夫,來這里燒香的基本都是自己或家人有病的,我們讓他們在燒香之后馬上就遇到良醫,解決病痛,這不正是藥王廟顯靈的表現嗎!”
額,竟然還很有道理。
突然,云遮月想到小舅擅長的領域,低聲問舅媽,“剛剛那人推薦的擅長治療不孕不育的大夫,不會就是小舅吧!”
小舅媽得意笑道,“當然了,你小舅可是我們這的王牌,好多人懷了孕都來還愿呢!”
云遮月:那我知道讓猛男更猛的那位大夫是誰了,應該還有一個讓女人更漂亮的大夫。
小舅媽看看云遮月和尹鶴,心想,既然小孫向他們推薦自己老公,那肯定是有原因的,這丫頭,是想梅開二度啊!
到了那個名叫“三豹醫館”的中醫館,里面裝潢的古香古色,很有韻味,跟旁邊的藥王廟在風格上形成了高度統一。
有護士在前臺道,“老板娘好。”
“好好好,三豹呢?”
“等一下,有病人。”里面的房間傳出一個高深莫測的聲音。
幾人就在外面等著,尹鶴打量著外面架子上的那些藥,感覺不少自己都用得著呢。
云遮月在一旁道,“我小舅在治療女人不孕方面確實很厲害,之前我有個同事,三十多了生不出孩子,就是我介紹過來的,第二年就生了一對雙胞胎。”
尹鶴在醫館看到了很多感謝陳開豹大夫的錦旗。
不多一會兒,陳開豹大夫走出來,一個很精神的白發男子,他應該五十來歲,完全不到白發的年紀。
看樣子,像是故意染白,營造一種鶴發童顏的感覺。
不過這也正常,在中醫領域,患者對老中醫更青睞一些。
你不老,我不看。
陳開豹沒有讓尹鶴驚訝,然而后面出來的一男一女卻讓他驚訝的直接站了起來。
這對男女很高,男的差不多能有一米九,女的也有一米八以上,穿著平底鞋都比尹鶴高。
而且她不像是大芳,大芳那是高大壯,人家卻是身形纖細,超模身材,再配上黑超墨鏡,更有感覺了。
“林姐,聶哥。”尹鶴主動打招呼,他已經認出來了,這不是聶倩的哥哥嫂子嗎。
在醫院遇到熟人都會有點尷尬,誰掌握主動,就能減少一些尷尬。
林梓摘下墨鏡,“尹鶴,你怎么在這兒?”
她一眼就注意到尹鶴身邊漂亮的孰女云遮月。
尹鶴隨意道,“我和朋友逛逛藥王廟,這是我朋友云老師,這位陳大夫是她舅舅,我們是順便過來坐坐的。”
我們不是來看病的,跟你們不一樣。
“哦哦,”林梓心思急轉,溫和笑道,“過完年記得來家里吃個飯,你和小倩的事,我爸媽還有爺爺都很關心呢。”
小倩,是聶倩嗎?云遮月很感興趣地看向尹鶴。
尹鶴對林梓點點頭,“到時候一定拜訪。”
聶律一直沒說話,但是出了醫館,在車里,他忍不住道,“尹鶴跟那個女人是什么關系,他把我妹妹放在什么位置!”
林梓安撫著丈夫,“人家說了,就是朋友關系,你別想太多,咱家小倩又年輕,學歷也高,事業又好,不會被人比下去的,他們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處理,我們不要胡亂干涉。
“好了好了,現在回家,晚上你就能吃到第一副藥了。”
聶律握著林梓的手,“梓,對不起,以前我一直以為是你的問題,沒想到…”
林梓用手捂住聶律的嘴,“說這個干嘛,就算沒有孩子,你也沒什么對不起我的。”
林梓夫婦一走,尹鶴云遮月又跟陳開豹聊了起來,家長里短,一通閑聊。
“本來今天老娘進了趟醫院,不打算開門了,但人家已經預約了一個月,大明星,檔期緊,只能盡量配合了。”陳開豹邊喝茶邊道。
尹鶴問:“那對夫婦是我一個學妹的哥嫂,豹叔你有幾成把握治好他們啊?”
陳開豹搖搖頭,“這個是病患的,我就不方便透露了,小尹,要不要給你號個脈。”
“哦,可以啊,針灸、拔火罐之類的我都能接受。”尹鶴伸出手腕,躍躍欲試。
陳開豹捏住尹鶴的手腕,表情嚴肅起來,尹鶴也不敢開口,倒是把云遮月緊張的不行。
“你身體底子很好,”陳開豹首先道,讓尹鶴松了口氣,“但是不愛惜啊。”
尹鶴的心一下子提溜了起來。
陳開豹繼續道,“你是不是經常熬夜,經常三餐不規律,經常長時間處于亢奮狀態?”
尹鶴點點頭,身為程序員,這些是難以避免的啊。
“已經持續好幾年了吧?”他又問。
尹鶴再次點頭,創業階段,可不就是燃燒生命去肝嗎,你以為百億富豪那么容易啊。
陳開豹收回了手,“我給你開個方子調理一下,每日睡前服用,注意睡眠和飲食,你底子好,可以恢復正常,而你的正常,對于別人就是超常。
“要不是底子好,你這么折騰自己,身體肯定會留下暗疾的。”
尹鶴也正經起來,“其實我已經退休了,我也知道以前自己的生活不規律,所以現在特別收斂,吃飯睡覺都遵循最健康的生活方式。”
“你能有這個意識是好的,”陳開豹道,“只要堅持下去,不用藥也能恢復,但這個過程會很慢,可能幾年,甚至十幾年。”
隨后陳開豹為尹鶴開藥,還寫下了服藥期間的禁忌事項,對尹鶴,他比對剛才的大明星還有耐心。
尹鶴突然想到了什么,把陳開豹拉到一旁。
“豹叔,那我用藥期間,那事會不會影響,需不需要停一段時間啊?”
“哪事兒啊?”
“就,就那事啊”
陳開豹看著尹鶴,突然又看向云遮月,哦,那事兒啊!
要不要停呢?
1、當然要停,將來都要注意。
2、慢點開車即可,自己掌握分寸。
3、此時不開車,只是為了將來開更猛的車。
ps:這次也是選一個分寸,推一本朋友的書,胖大福的《開啟黑科技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