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顧悠從那有些詭異的夢境中蘇醒了過來。
夢境中那些怪異的人口中呢喃著的咒語卻縈繞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揉了揉有些輕微作痛的腦袋,顧悠回想起夢中見到的那種邪惡禁忌的場景,然后抽了抽嘴角。
媽耶,這都是什么鬼。
怎么會夢到這些,再不濟也是和老婆們去拯救世界吧。
電視機中的新聞放送著新聞,窗外的雨聲變也得很小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睡了大概兩個多小時。
原本窩在自己身旁的雪球也早就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總之,先做口飯吃吧。”顧悠關掉電視機,然后起身走向廚房。
走過地板的時候,顧悠下意識向著那款有著裂紋的地板看了過去,似乎是錯覺,那塊地板上的裂痕比他睡著之前要更加的清晰了。
即便不是用眼睛仔細查看也能看到一些上面的怪異符號。
“自己最近這是怎么了?”皺了皺眉頭,顧悠離開了這里,“為什么碰上這么多奇怪的事情。”
先是手機里的那個無緣無故冒出來的軟件,然后是地板上突然出現的裂紋,再就是剛剛做過的那個算是噩夢的祭獻場景。
夢中的那種禁忌的場景就算是在電視中也很少見到,更別提那是他是否去過的地方了,所以很難想像自己是怎么夢到那樣的事情的。
想來想去,也只能作罷。
在怎么想,自己也不能是什么邪神轉世吧。
而且自己家里也沒有什么詭異的祭品被祭獻過來。
從電飯煲中取出昨晚吃剩下的飯,以及冰箱中剩余的雞胸肉。
很快一碗蓋澆飯就做好了。
拿起勺子吃了一口,顧悠有些感嘆道:“廚藝不見長啊。”
雖然從小時候就自己打理自己的日常,但顧悠自己的廚藝介于‘能吃’和‘好吃’之間。就算是按照網上查詢到的食譜制作,也總是有些強差人意。
打開手機,依次登錄廢狗、窯子前線、崩*3、騾的島,顧悠不光是一名拯救人理的御主,還是指揮官,空中劈叉的睿智清潔工,博士。
雖然都玩,但也僅僅是清理下日常的老咸魚而已。
很快,簡易的清理了一下日常之后,顧悠堪堪吃完了自己做出來的食物。
接下來就是飯后的運動時間了。
拿起手機,顧悠給朋友發送了一條消息。
然后收拾收拾,顧悠帶著兩副羽毛球拍走出了家門。
星市的某家健身房的羽毛球館里。
顧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自己朋友的到來。
因為時間尚早的緣故,也可能是因為外面還在下雨的原因,球館內的人不是很多,只有幾個零散孩子在練習。
在白亮的燈光下不知疲憊的拍打著對面教練扔來的羽毛球。
不知道過了多久,樓梯上終于走下來一個人影。
“呦,久等了。”
聽到那溫柔的聲線,顧悠抬頭望去,那個鋼板一樣身材的女人終于來了。
“好慢…你這家伙,干嘛去了。”
蘇晴對著顧悠露出了優雅的微笑。
她穿著棕褐色的風衣,風衣之下是一身白色的荷葉邊上衣,黑色的露膝短褲,細長的腿部白的晃眼,白亮的燈光都好像遮不住那份耀眼。她踩著白色的平跟涼鞋,腳趾并攏在一起,指甲修剪的整齊。
蘇晴看著顧悠的眼睛,脊背挺得筆直,雙手插在風衣的口袋中,與其說像是班級中老師口中乖巧的優等生,更不如說是想象中的結婚對象來的實在。
唯一比較可惜的就是那像是鋼板一樣的胸口了,這么多年了,完全沒有鼓起的跡象,理想中往往是兩個D,而現實中只有一對A。
“你這家伙…”蘇晴突然警覺地看著顧悠,“又在想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吧。”
顧悠的面部肌肉抽動了一下,然后不動聲色的放下手機,回應道:“怎么可能。”
雖然腦子里總是用鋼板調侃對方,但顧悠知道這種事情面對面還是說的不得的。
蘇晴狐疑的審視著顧悠:“真的?”
“騙你干嘛。”顧悠露出了確信一般的表情。
沒有實質性的騷擾話題,蘇晴也不好動手,她面無表情的脫下風衣,然后揚起纖白的脖頸,甩了甩一頭亞麻色的長發,將其扎成了馬尾辮。
等等,這家伙怎么時候去染的頭發。
“你沒帶拍嗎?”顧悠朝著蘇晴問道。
這家伙一般都是自己帶拍過來的。
顧悠無聊的時候總是會天天泡球館,這時候他總是會拉上蘇晴和自己一起,意外的是,這家伙也挺喜歡打羽毛球的。
他自己也是外貌協會的獲益階級,外貌看起來白凈斯文,臉龐清秀,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也的確很像是情侶的關系,甚至被人問到的時候也沒有準確的回答。
雖然說兩人是青梅竹馬的關系,實際上兩人私底下都挺互相嫌棄對方的,就比如蘇晴那極為吸引顧悠吐槽欲的鋼板身材、比如顧悠因為自己的慵懶曾鴿了蘇晴整整一個禮拜。
所以對于兩人之間的關系顧悠更傾向于比較鐵的死黨。
而且蘇晴這貨比顧悠還要過分,極有可能就是把顧悠當成了吸引仇恨的擋箭牌。
不過既然這樣,那兩人為什么還要整天是不是的膩歪在一起?
是友誼嗎?是責任嗎?
不,顧悠只是單純的人緣不好而已,沒有幾個像樣的友人。
而且兩人的喜好也總是不約而同的相似。
“下雨天不想帶那么多東西過來。”蘇晴以一句麻煩敷衍了事。
“行吧行吧。”顧悠從背包中拿出球拍遞給了蘇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