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坐在阿哥的肩膀上面,也是拉著阿哥的頭發在玩著。
“阿哥,阿娘呢?”
阿青左看右看的,也是沒有見到阿朵娘。
“你阿娘去了學堂里面,等你到了就能見她了。”
“恩,”阿青再是拽著秋凡的頭發,也是抓了一把雪花,放在自己的手心里面吹了一吹。
然后高興的讓阿哥帶她去新的學堂里面。
等到了之后,學堂的大門已是打開,里面也是打掃干凈了,大族老站在門口,一一檢查過這些小學子的著裝,發帶是否系好,衣服是否平整干凈,臉不洗更不行。
當這里的學子,定是要整齊干凈的。
這可是他們村中的學堂,若教出來學生,都如了那七個孩子一般,就連那些富貴人家,也會有意將孩子送到他們這里來。
所以定然的也是馬虎不得,就連處處的細節,也都是要注意好了才行。
秋凡將阿青放了下來,阿青拉著阿哥的手,走到了大族老面前,也是行了一個學子禮。
“族老爺爺好。”
“恩,好好。”
族老這張臉笑的跟朵花一樣,大手也是揉揉阿青的小腦袋。
這般有禮貌的孩子,誰不喜歡來著。
阿青背著書袋走了進去,絲毫也是不知道秋凡那一顆難過的心。
等到秋凡回去了之后,好像被人挖了一塊肉一樣難受。
你這是什么表情?沈清辭抱著貓走了出來,不過就是讓你送一下阿青,你就像被掏光了家底一般。
“你又沒當過阿哥。”
“我又不是男人,我當的什么阿哥?”
沈清辭白了一眼他,這說的不是廢話。
“我阿娘還在書院里面,你有何可擔心的?”
“你又沒有當過阿哥。”
秋凡還是這么一句話。
“滾!”
沈清辭直接將懷中的東西丟了出去,結果喵的一聲,也是將她給嚇到了。
“花梨!”
還好的,秋凡這身手好,眼明手快的,將那只小奶貓抓到了手中。
沈清辭連忙過去,抱過了花梨小貓,小家伙被嚇到了,小身體也是哆嗦了起來。
她輕輕撫著小奶貓的小身體。
恩,她下一次一定會注意一些的,不會再是丟貓了。
她將懷中的小奶貓交給了秋凡。
“你給我好生的看著一點。”
她說完,就去廚房那里拿了籃子,準備去挖地瓜去。
“汪…”
一頭跑瘋了的黑狗在前方跑著,不時的還會在滾上兩圈,而這么缺心眼的狗,除了沈清辭養的小黑之外,還有誰?
沈清辭并未特別的去尋找方向,而是跟在小黑身后走著,這條狗雖然吃的多,缺心眼,又是傻,可是尋路的本事,還是十分不錯的,不然的話,她帶著它做什么,看著它耍狗瘋嗎?
不久之后,她就到了地瓜田那里,也是伸手扒開了上面的一層雪,拿著小鏟子挖了起來。
等到挖出了一個新鮮地瓜之時,她不由的再是一嘆。
恩,確實是好東西,如此冷的天氣,可是堪比了長臨,所以這東西再應也能在長臨那里種的。
等到她回去之時,定要將這些一并帶回大周去才行。
到時也是讓大周種滿這種東西,那么她不就可以天天吃地瓜了。
她還就是喜歡吃地瓜,若是有進一日,不能吃了,只能在夢中去想,再是努力的回味,那么可要怎么辦?
一連挖了好幾個地瓜之后,沈清辭轉過身,也是尋著那條傻狗。
“小黑…”
她站了起來,也是喊著那狗的名子,怎么的,這傻狗跑去哪里了?
“小黑!”
她沉下了聲,再是給她亂跑,回去菜刀伺候。
聽說冬天可是吃狗肉的好時候。
她將籃子放在了地上,也是尋著那條傻狗的腳印去找。
還好,這是下雪天,還好,這雪地還能留下一長串的腳印,不然的話,她要去哪時找那條傻狗來著了。
“小黑?”
她邊走邊是喊著那條大黑狗的名子。
“小黑,回去了。”
她停了下來,真的有種想要吃狗肉的沖動。
“小黑,你若再是不出來,回去就剁了你吃狗肉。”
結果還沒有那條狗的影子。
沈清辭深深的長吸了一口氣。
“小黑,你的皮真的應該好生的松松了。”
她繼續按著那條狗踩出來的腳印而去。
而這一走,她竟然走到了半山腰上,等到她反應過來之時,才是發現,怎么的就能走到這里來了,而那條狗到底跑到如此遠做什么?
“汪汪…”
一條大黑狗跑了過來,跑了一步之后,又是滾到了雪里,它從雪里爬了出來,然后搖了搖自己的大腦袋,再是向沈清辭這里跑來。
跑了滾,滾了再跑的。
這蠢樣子,讓沈清辭好想吃狗肉。
她這輩子,不對,她兩輩子都是沒有見過如此蠢的狗。
早知道它是這種蠢樣子,她當初絕對不會買它,還不如買頭豬回來養,最起碼養到現在,早就已經養肥了,馬上也是可以殺了吃肉。
這條蠢狗,養了多久,現在也是養出了一身的肉,偏生的還是吃不得。
蠢狗滾來滾去的,好不容易的才是滾到了沈清辭身邊,然后咬住了她的衣角,將她往山上拉。
“別扯我衣服。”
沈清辭踢了那狗一下,“我知道你要做什么”
不就是讓她過去,可是為什么要讓她過去,上面到底有些什么東西,不會是人參吧,還是說寶藏?
就是她感覺,以著這條蠢狗的能力,還沒有這么厲害的,能找到這兩樣東西。
也不知道是什么貓貓狗狗的。
突的,她停下了步子,這才是想到了什么?
“汪…”
那條蠢狗再是用嘴咬住了她的衣角。
“別吵。”
沈清辭踢了它一腳,她習慣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腰間,也是在腰間摸到了幾個荷包,雖然布料沒有以前那樣講究,可仍是讓她習慣的東西。
她捏過了兩個荷包,一個裝的都是碎銀子之類的東西,而另一個則是裝著迷香珠,這是她后來新做出來的,與她在大周那里所用的已經是相差無已。
“汪…”
那條狗又是不時的,向前扯著她的衣角,而后撕拉了一聲,沈清辭低下頭,那蠢狗嗚的叫了一聲,然后用爪子將自己的腦袋給捂了起來,這般沒有出息的樣子,沈清辭又是想吃狗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