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真的犯病了

　　“是嗎？你要放棄了嗎？你想要在自暴自棄的基礎上再自暴自棄一次嗎？”看著眼神黯淡的衛宮士郎，灰燼輕笑一聲，充滿鄙夷之氣的調侃了起來。

　　衛宮士郎緩緩地抬起頭，看著灰燼充滿絕望之色的問道“那我又能怎么樣呢？就算殺死衛宮士郎，我的苦難也不會結束，我會就這么一直殺…一直殺，直到最后，徹底失去自我，變成世界意識手中的一把武器而已…”

　　“你不想當工具人，想要反抗，這種覺悟我看到了，我知道你很無力，我也知道，這可能是你唯一能做的事情，不過…就好像我之前說的那樣，你跟我不是同一類人，但是…我可以給你個機會，只要你現在加入我們，不要在起什么歪心思，好好的幫助我們解決掉這一次的麻煩事，沒準我可以幫到你呢…”

　　衛宮士郎聞言不由得一愣，抬起頭愣愣的看著灰燼，難以置信的問道“你…你說你能幫到我？你要…你要怎么幫助我？我的意思是說，你能…”

　　就在兩人準備談談條件的時候，地下室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只見分身灰燼正滿臉開心的舉著一封信件沖著地下室的本體喊道“喂！東西送到了哦！跟你這家伙猜的一樣，是caster送來的信，她這一次直接加了署名在上面…我看看哦，caster…美狄亞”

　　“哦吼美狄亞，希臘神話故事中的可憐女人啊，這倒是有點意思，這么看來，她已經下定決心了…不準備繼續遮遮掩掩，不準備左右搖擺了呢…”

　　灰燼看著分身扔給自己的信件，看著手中直接是手寫的信件，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沖著跟在分身身后一起走進地下室的防火女微笑著說道“小姐姐，你看，我說什么來著！都說了之前都是意外，這一次不會出意外，我的推測有理有據，令人信服，都說了，一封信是caster，也就是這個美狄亞送的，另一封是遠坂凜送的，你怎么就不相信呢叫我猜準了吧！嘿嘿嘿…”

　　站在灰燼和衛宮士郎身邊的遠坂凜這個時候突然舉起了手，輕輕的呼喚了一聲灰燼的名字…

　　灰燼轉過頭看著遠坂凜微笑著說道“怎么了，遠坂同學？對此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遠坂凜尷尬而不失禮貌的點了點頭，然后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雖然不是很想駁灰燼先生你的面子，可是…我從來沒有給你送過什么信件。”

　　灰燼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僵硬，然后…笑容逐漸變態了起來，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了之前的兩封信，塞到了遠坂凜的手中，依舊面帶狂亂的微笑說道“遠坂凜同學…你是不是撞到腦袋導致記憶混亂了，自己做過的事情怎么就記不得了呢？快…看一看，這兩封信那一封是你寫的。”

　　遠坂凜看了看手中的兩份信，然后仔細的看了看之后，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那個…灰燼先生，正如我所說…我沒有給你寫過這種信件，這種事…我覺得是不需要寫信的，我們心照不宣就可以了不是嗎？”

　　一旁的衛宮士郎也突然替遠坂凜解釋道“這一點我可以作證，你手里的兩封信，要沒事報紙上裁下了的字拼起來的，要沒事打印機打印的，可是凜她不會用打印機，而且因為經濟問題，家里根本就沒有訂報紙，畢竟現在是信息時代，有什么新聞，網上就能直接看…”

　　灰燼沉默了良久，久到有些詭異的時候，防火女走了過來，拍了拍灰燼的肩膀，安慰著灰燼說道“灰燼大人…請不要自暴自棄，每一次失敗的嘗試，都是下一次成功的開始，不是嗎？”

　　灰燼被瞬間擊落，跪倒在地上，一臉生無可戀的捶打著地面“沒道理啊…明明…明明一切都是使用邏輯分析得出的結論，怎么可能會出問題呢？我的意思是說…除了遠坂凜和美狄亞，還有誰會給我們送這封信呢？Lancer？他已經死了…吉爾伽美什？做夢去吧！Assassin？那家伙估計都不知道這件事吧！還有誰？還能有誰呢…”

　　遠坂凜看著重新陷入邏輯矛盾的灰燼，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后提醒到“那個…灰燼先生，你是不是忘了，那邊還有一個人，叫言峰綺禮的，他是不是也有這個可能性？”

　　灰燼抬起了頭，看著好心提醒自己的遠坂凜，然后微笑著說道“多謝你的提醒，但是我覺得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言峰綺禮這個人…怎么說呢，如果說壞蛋也分等級的話，那么吉爾伽美什最多算是六級，但是言峰綺禮那個家伙，是壞到骨子里去的，那家伙是沒有底線的！”

　　說這話，灰燼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遠坂凜緩緩地說道“就好像吉爾伽美什，沒錯，他是一個暴君，一個無情的混蛋，濫殺無辜，用自己狹隘的世界觀去評判一切，但是…他是有底線的，他也是有人性的…他知道什么人能殺什么人不能殺，但是言峰綺禮就不同了，這家伙肆無忌憚到了一個近乎癲狂的地步，他甚至能殺死他的師…”

　　話匣子打開，就有一點點收不住…灰燼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將最后一個父字，死死地擋在了喉嚨里。

　　可遠坂凜是什么人，用冰雪聰明來形容她，都有些瞧不起她的意思，在短暫的沉默之后，遠坂凜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灼灼的盯著灰燼，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灰燼先生，你是說…言峰綺禮那個混蛋，是他殺死了我的父親，殺死了…他的師父！”

　　灰燼有些尷尬的偏過了腦袋“我…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我沒有…”

　　遠坂凜嚴肅的搖了搖頭，依舊緊盯著灰燼問道“灰燼先生，你是一個驕傲的人，我知道，你不屑于撒謊，所以看起來你并不會撒謊，所以…請你告訴我，是不是，言峰綺禮，殺死了遠坂時臣，殺死了我的父親！”

　　“是的…”

　　短短的兩個字，瞬間點燃了遠坂凜積蓄已久的情緒，憤怒大嚷大叫了起來“混蛋！那個該死的混蛋！他怎么敢…他怎么下得去手！”

　　灰燼輕輕的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遠坂凜，你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可是這種事…我覺得，還是不告訴你的好…但是既然已經說道這里了，我就直接告訴你吧，十年前，吉爾伽美什，是作為你的父親，也就是遠坂時臣的從者被召喚出來的，可是最后，他卻變成了言峰綺禮的從者，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殺死了你的父親…”

　　原本非常狂躁的遠坂凜突然深吸了兩口氣，恢復了往日的冷靜，看著灰燼淡淡的說道“父親曾教導過我，作為遠坂家的一員，要時刻保持優雅…剛才是我失態了，但是…這件事不會就這么算了的，言峰綺禮…該死的混蛋！”

　　灰燼看了看手中的信件，然后突然愣了愣，抬起眉頭戲謔的說道“他是很該死，這倒是沒什么不對，可現在的問題是，那家伙好像因為做了一些多余的事情，被吉爾伽美什那家伙給降罪了。好像…他要倒霉啊”

　　聽到灰燼的話，遠坂凜輕哼一聲，然后一臉無所謂的說道“那也是他自找的，有人替我們教訓他，那不是很好嗎？還省的臟了我自己的手…活該！”

　　灰燼聞言點了點頭，沖著遠坂凜笑著說道“你果然…是一個善良的人，跟我不同，我是一定要親手宰了那個混蛋才會解氣的，當然了，吉爾伽美什我也不會放過他就是了。”

　　還沒來得及看這封信的灰燼挑了挑眉毛，詫異的問道“所以…一封信就為了告訴我言峰綺禮招倒霉了？不會吧…”

　　“信上面還說了，伊莉雅和赫拉克勒斯暫時都不會有事，吉爾伽美什在折磨言峰綺禮，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點齊人馬，直接一波乳sh！”

　　分身灰燼沉吟了片刻之后，輕輕的點了點頭“確實，沒有那么多時間他們玩游戲了，現在該點齊的人馬也都點齊了！Archer算是回到我們這邊，caster也棄暗投明了…這樣很好。”

　　“saber、caster、rider、berserker、archer…如果在柳洞寺那里展開決戰的話，還能把assassin也算上，除了倒霉的lancer，還有一定要死的吉爾伽美什，剩下的人，我們都爭取到了，一切…準備就緒了，現在，完成最后的這一點不安定因素，我們就要正是開始面對入侵的深淵了呢…”

　　防火女看了看已經準備好做完手頭最后一點事的兩個灰燼，有些擔憂的說道“灰燼大人…我知道你們已經做好了其他的準備，可是你的黑暗之環，那天晚上的異動，現在還沒有恢復好吧…”

　　聽到防火女的話，分身灰燼突然詫異的看了看本體灰燼和防火女，一臉奇怪的說道“那個不是為了偷懶而編的理由嗎？我的意思是說…真的是黑暗之患，你靈魂深處的深淵開始作祟了？我還以為你和防火女小姐姐串通起來坑我呢…”

　　防火女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分身一臉不知道該說什么的表情，沉默了片刻之后，還是開口說道“灰燼大人，你們都是灰燼大人，我不會和誰串通起來坑誰，因為你們都是灰燼大人…還有，我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