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操則是對倪原宏之事一直耿耿于懷,只是他不知“斧頭幫”保護傘的深淺,因而不敢輕舉妄動。
在沒有市公安局點頭的情況下,更不敢打草驚蛇。
如今有了背景深厚的冷若霜出頭,曹正操自然是不遺余力的奔走呼吁。
其實,就算沒有新源派出所的請示報告,市公安局的領導也有端掉“斧頭幫”的打算。
早在倪原宏的真實身份曙光之時,就已經在暗中部署。
不過由于綁架案的發生,讓這個計劃被暫時擱淺。
如今萬事具備,只等收網。
此次行動極為隱秘,以市公安局的特警大隊為主力,新源派只調用了兩人:曹正操、冷若霜。
之所以調用他們兩人,主要有兩個原因:
一則,他們倆是此次行動的堅定支持者,理應不存在失泄密的問題。
二則,兩人的身手都很是不弱,甚至還要略強于一般的特警,理應有所幫助。
經過近一個月的摸排和部署,市公安局決定兵分四路,一舉打掉“斧頭幫”的總舵和三個分舵。
曹正操和冷若霜兩人,從屬于進攻總舵的一路兵馬。
接完電話后,冷若霜一臉為難地看向任逍遙:“很遺憾,你這個免費飯票兼提包隨從,今日是沒有用武之地了,下周不見不散!”
“別啊!姐姐你怎么能拋下我不管了呢?這激動人心的一天,我可是等了很久。”
見冷若霜接完電話后,臉色突然變得既興奮又凝重,任逍遙的心情很是忐忑不安,唯恐自己的女神被“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截了胡,因此決定再度充分發揮“死纏爛打”這個屢試不爽的絕招。
“說什么呢?什么拋下你不管,什么激動人心,很有歧義的知不知道?”
“說好的陪我一天,現在才剛剛見面,你就要離我而去,這不是拋下我不管是什么?”
“從未擁有,又何來拋下?”
由于距離行動還有一個小時,終于占據上風的冷若霜,不由調侃起任逍遙來。
“那你倒是趕緊擁有啊?真是的,我就在這里擺著呢,隨便你怎么擁抱入懷,絕不反抗!說真的,像我這般絕世天才、蓋世帥鍋,你絕對值得擁有!”
論調皮,任逍遙懼過誰來?
“切!論臉皮之厚,你確實堪稱絕代、蓋世!至于天才、帥鍋這些字眼嘛…”
“怎樣?是不是很貼切?是不是專門為我量身定做的詞匯?”
“怎樣?當然是與你風馬牛不相及嘍!咯咯。”
“好啊,你竟敢睜起眼睛說瞎話!”
任逍遙一聲怪叫,就打算來個“小人動手不動口”。
然而,卻被冷若霜正色止住。
“放心吧,等到時機成熟之時,本美女自然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將你收了,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噢!現在,我真有正事要做了。”
一番笑鬧下來,時間已不知不覺過去了半個小時。被要求著便裝自行秘密趕到指定地點冷若霜,決定即刻出發。
至于佩槍,領導并沒有硬性要求,帶與不帶自行決定。
冷若霜向來對自己的身手極為自信,當然不會攜帶槍支。
因此,準備來一場說走就走的任務之行。
在她看來,“斧頭幫”雖然飛揚跋扈,雖然涉黑,但還算不上真正的黑社會,只不過是一群無所事事的小混混而已。
其中的狠角色,應該沒有幾個。
至于熱兵器,即使有也應當不多。
有市特警大隊這樣的強橫角色出手,還用得著槍支嗎?
豈非太長他人士氣,滅自家威風了?
豈非太過小題大做?
“真是工作上的事?”
任逍遙見冷若霜面容變得嚴肅,不由也認真起來。
“當然!除了工作上的事,還有什么事能打消我今天的行程安排?”
“那我就放心了!”
“什么意思?”
“實話實說吧,我是怕你去私會小白臉!”
“去你的!遍觀我的朋友,還有誰的年齡比你小?還有誰的臉比你白?呃,應該是還有誰的臉皮有你厚才對。”
“承蒙認可,不勝榮幸!”
“不和你皮了,我真要走了。”
“是執行任務吧,危險么?反正都是便衣,我能不能也去一睹神仙姐姐的辦案風采?”
“你真想去?”
“想啊!”
“這次可是沒有獎金的噢。”
“要什么獎金?能與姐姐在一起就滿足了。”
“嘴真甜!竟然把我看得比金錢還重要了。哼,也不知是真心,還是假意。”
“當然是真心啦,不信你摸摸看!”
任逍遙一面說,一面就要往冷若霜跟前湊。
“滾一邊去!臭不要臉的家伙。嗯,那就一起吧,我也想看看你的身手呢!倒要瞧瞧你到底是病騾子,還是瘟傷馬!”
“不和你玩了,姐姐又變著法子罵人。”
“好好,寶寶乖!寶寶不哭,你既不是騾子,也不是瘟馬,只是個臉皮特厚的臭流氓!”
“既然你已認定我是流氓了,那我就索性流氓一回。”
“你敢!”
“我為什么不敢?”
兩人一路說話,一路打鬧,很快就到達了預定地點飄香茶樓。
一間寬敞的包間中,坐了有十數人,個個氣質不凡。
任逍遙倒與其中三人比較熟悉,他們分別是:曹正操、汪組長、黃警官。
那十數人一見任逍遙與冷若霜連袂而來,先是一怔,繼而暗喜,隨即又轉為疑惑。
發怔的是,這家伙貌似與不假辭色的冷大警花很熟?
對了,應該是“英雄事跡專題報告會”期間,兩人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吧。
唉,真是讓人羨慕啊!
暗喜的是,有了這家伙加入,勝算又多了幾分。
畢竟,此人雖然年紀輕輕,但身手卻很是厲害 曾小波作為他的師弟,尚且能輕松擊敗三名恐怖分子,何況身為大師兄的他?
以一已之力,連敗位h國跆拳道高手。
深夜獨自追蹤,一舉重傷6名綁匪。
如此戰力,堪稱妖孽啊!
疑惑的是,這小子怎么也來了?他為何如此熱衷于與壞人作對?
是出于正義?
還是護花心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