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閑地過了幾天二人生活的幸福日子之后,雖然聶挽歌非常愜意,可是該來的總是會來。
外婆臨走之前交代的三件事里面其中的一樣現在可以完成了。
還是外公打電話通知他們的,因為周婆婆已經去世了,所以他們家里的那個鋪子現在只能由聶挽歌代為掌管,所以找他們的人也在那里等著。
其實她覺得在這里可以讓她覺得充實一些,畢竟現在沒有任何工作可以做,這里還有外婆在時候的氣息,也讓聶挽歌感覺到非常安心。
大約是外公給他們開的門,所以等聶挽歌到店鋪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人在里面等著了。
一共有三個人,有一個看起來和外婆的年紀差不多,而剩下兩個應該是她的女兒和外孫女。
看到聶挽歌來她們的臉上沒有任何異樣的表情,看樣子應該已經知道周婆婆不在人世了。
畢竟不認識她們,所以聶挽歌很有理那么的從二樓搬下來椅子給她們坐,還特意倒了水。
“請問你們來找我有什么事嗎?聽外公說是外婆生前答應的。”
那個老婆婆倒是和藹可親,她的女兒一直悶不做聲,只有和聶挽歌差不多大的那個女孩一直盯著蔣臣的臉,還露出癡迷的神色。
如果周圍沒有旁人的話這個時候的聶挽歌早就炸毛了,居然用這種眼神看著她的男人,真的是活的膩歪了。
她清了清嗓子,故意咳嗽了兩聲,不過那女孩并沒有收起來目光。
“聶小姐,你的外婆答應過我去我們家幫忙看看,因為很多年前她就算出了我的孫女姻緣方面會遇到很大的困難,所以承諾等她二十歲之后就去我們家幫忙布置。”
聶挽歌知道這是要去幫忙看個風水,不過她只能默默的感嘆一聲,外婆啊,你也沒教過我怎么給人看風水啊,你這不是給我增加難度嗎?
不過既然是外婆答應過人家的,她還是決定帶著蔣臣去一趟的,畢竟她是行外人可是這家伙卻是個十足的內行。
在去的路上她才知道原來他們家曾經救過外婆的性命,為了報答救命之恩所以才道破了天機。
兩個地方離著不是很遠,可是坐車也需要五六個小時。聶挽歌從小到大就怕坐車,只要坐上去就頭暈惡心個不停。
“靠在我的肩膀上睡一覺,等到睡醒了也就快到目的地了。”
蔣臣像哄孩子一樣慢慢拍打著她的后背,看著她睡不著竟然講起了故事。
只不過不是給一般小孩子講的童話故事,而是他以前發生過的事情。他獨有的磁性聲音像音符一樣緩緩流入聶挽歌的耳朵里,她很快就睡著了。
那個剛剛二十歲的女孩叫星悅,長相屬于清秀溫婉的那一類,看起來人畜無害,可是這一路卻一直盯著蔣臣,時不時的還露出一抹調戲的眼神。
雖然她年紀還小,可是動作神態都極盡嫵媚,聶挽歌這才理解為什么外婆會那樣告訴她們,就這樣的女人要是能找到好的姻緣就奇怪了…
如果不是一直抱著聶挽歌,蔣臣恐怕會一腳把這個女人踢下車去。
“小哥哥,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挽歌姐姐的外婆說我的姻緣有些坎坷,可是我覺得我的真命天子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呢。”
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羞恥”,像個狗皮膏藥一樣倒貼著,話里話外還不斷的發嗲,實在是惡心人。
聶挽歌或許是被不屬于自己領地的氣味給弄醒了,所以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最關鍵的是她剛剛醒來就看到星悅的那張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還笑嘻嘻的沖著她打著招呼:“挽歌姐姐你睡醒啦?”
只不過她可沒心情在這里寒暄,只是眼神非常冷清的盯著她,大約是感覺到了對方的敵意,星悅終于識相的轉身坐在了一邊。
到他們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聶挽歌但是沒想到他們家里這么有錢,還住著豪宅。
所以蔣臣和聶挽歌也被安排在了兩個房間,最讓人不理解的就是這兩個房間還離著特別遠,一個在這頭,一個在那頭。
不過既然是人家的安排,直接拒絕或者說讓更改好像也不太好。不過蔣臣晚上還是會主動過來抱著她睡覺的,所以分在哪個房間也都無所謂了。
“今天你們剛剛過來,所以就先好好休息休息,讓小悅帶著你們在這里轉一轉,正好熟悉熟悉環境。”
一進門就是一個十米多高的噴泉,左右兩邊都是花園,種著玫瑰和康乃馨,離著很遠就能聞到一股濃郁的花香。
聶挽歌雖然愛花,可是卻沒有摘花的習慣,所以看到她露出喜歡的表情時,星悅居然把一朵玫瑰摘下來送給她。
雖然她不喜歡星悅,可是這話還是很漂亮的,所以她就一直拿在手里把玩。
別墅后面是一個很大的游泳場地,里面的水經過太陽的烘烤變得溫熱,聶挽歌伸出手感覺到一種讓人舒服的流動感。
雖然她不太懂風水,可是整個別墅地處的位置都是非常好的,陽氣很重而且沒有種植陰氣重的樹植,看起來應該不會影響到什么。
參觀了一兩個小時才把外面都大概看了一遍,如果不是聶挽歌說她逛累了,星悅還在不知疲倦的介紹著。
“蔣臣哥哥,挽歌姐姐說她累了,那我就帶你參觀吧,我家這么大可能還得要一個小時呢,等到我們看完了你再給挽歌姐姐說一次。”
聶挽歌都像抽她個打耳光,她還在這里呢,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套近乎,還真的把她當成個死人了?
“不好意思,他今天也坐了那么久的車了,身體也有些酸,所以還是不用星悅小姐陪著了。我們已經把大概的路都掌握了,今天就辛苦你了。”
聶挽歌回到房間一直睡到要吃晚飯的時候,不過在別人家吃飯她還不大習慣,所以也沒有吃多少東西就又回去了。
畢竟她實在是看不慣吃個飯某些人的眼珠子都要黏在她家蔣臣身上。
這家里來來往往很多傭人,雖然聶挽歌她們是情侶關系,可是也不能這樣就住在一起。
床上還放著今天摘下來的那朵花,雖然已經好幾個小時了,可是根本沒有要凋零的意思,依然鮮紅無比。
聶挽歌把它放在床頭,覺得自己的頭像不屬于自己了一樣非常的疼痛,不過很快就睡著了。
外面的天越來越黑,傭人們也大多休息了,蔣臣知道他家這個小家伙沒有他抱著是很難入睡的,所以還是去了她的房間。
沒想到房間門是開著的,而且里面還關著燈,不過蔣臣還是看到床上躺著的的小人兒。
只不過聶挽歌以前睡覺的時候喜歡用被子蒙著頭,后來被蔣臣硬生生的改過來了,可是今天怎么又這么睡?
他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想伸手把被子給拉下來一些,可是手卻被一雙小手給勾住了。
接下來他整個人就倒在床上,雖然有被子隔著,可是兩個人的距離非常近。
如果是平常蔣臣一定會在這個時候把聶挽歌抱在懷里來一個上天入地的吻,可是現在卻讓他覺得有些不對。
他皺了皺眉頭,空氣里傳來的是一種他并不熟悉的味道。這不是聶挽歌身上的氣味,她的身上總有一種淡淡的香味,尤其是在她動情的時候會變得更加清幽。
“蔣臣哥哥,今天晚上挽歌姐姐不在,就讓星悅陪著你好不好?”
被子底下的人終于露了面,而且還帶著一種她自認為很少女的嬌羞。
最關鍵的是她把被子直接就扔到了地上,身上僅僅穿著兩件小衣,只能堪堪遮住一些特殊的地方,不過她還特意沖著蔣臣比了比她自己的胸口處。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她還不知死活的用手在蔣臣的胸前劃著圈圈,雙眼迷離的模樣換做別的人早就不是這個模樣了。
蔣臣雖然是個男人,可是他除了對聶挽歌有反應,就算其他的女人光禿禿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也就和木頭樁子沒有任何區別。
他直接兇狠的抓住那根手指,用了很大的力氣差一點就把她的手指掰斷。
“說,她去哪了?”
星悅當然知道蔣臣口中的她指的是誰,只不過還是一臉魅惑的模樣,看樣子她今天是做好了把蔣臣生吞活剝的準備了。
“只要你答應今晚留在這里,挽歌姐姐自然會平安無事的出現。否則,你可就不要怪我兇了…”
星悅臉上雖然出現了痛苦的表情,可是她就不信自己的美貌還沒辦法讓一個人成為她的座上賓。
蔣臣這個人第一對其他女人的美人計沒有反應,第二就是最討厭別人威脅他。
所以他的眼睛里面現在充斥的都是滿滿的怒火,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居然敢有人用聶挽歌作為威脅他的籌碼。
“很好,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蔣臣很久都沒有如此動怒,所以眼神也在一瞬間變成了血紅色,就像一個嗜血羅剎,只要動一動手指就能讓面前這個不識相的女人化成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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