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將計就計。
進行了一系列安排。
他還安排了記者偷拍。
不曾想,賀蘭溪竟上船了。
更離譜的是,樊少居然腦溢血了…
“樊少那么年輕,怎么會得這種病的?”唐瀅不解。
顧行冷笑了一下:“他成天搗鼓那些藥,又縱欲過度,怎么死我都不意外。”
“那…這件事,難道就算了?”唐瀅問。
顧行說:“算不算…不是我說了算。”
“什么意思?”
顧行說:“自然是我舅舅舅媽,也就是樊少鈞的父母說了算啊!”
唐瀅:“那…”
“靜觀其變即可。”
唐瀅點點頭。
下船之后,顧行來找白小魚和賀蘭溪道歉。
“對不起,小魚,賀蘭。”顧行說。“真的沒想到,居然會出這樣的事。”
白小魚沖他微微一笑:“你的傷沒事吧?”
“沒事。”顧行摸了摸臉上的腫脹淤青,苦笑說:“這是…我應得的。”
白小魚又問:“你那位表哥如何了?”
“他已經被送往醫院。”顧行說。“恐怕…”
“他是活該!”白小魚說。
顧行滿臉羞愧,嘆了口氣:“我也沒想到他居然…”
“對了,這件事情,跟我大師姐沒有任何關系。”白小魚說。“如果他家里人追究責任,盡管找我。”
顧行說:“你放心,這件事情,的確是他不對,我會跟我舅舅舅母說明白的。”
白小魚點頭:“那就多謝了。”
他們說話的時候,賀蘭溪一句話都沒說。
說到這里,他轉身就走了。
白小魚忙跟了上去。
顧行看著他們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
賀蘭溪的車停在碼頭。
他開車,白小魚坐在駕駛位,李星河跟楚頌坐后座。
白小魚發現,李星河很不對頭。
平時只要有他的場合,都呱呱呱說個不停。
今天卻一反常態,一個人縮在角落里,抱著個抱枕,看起來怪可憐。
“李星河,你怎么了?”白小魚回頭問。
李星河沒說話,也沒動,只是把抱枕抱得更緊了。
“怎么了嘛?哪里不舒服?”
李星河搖搖頭:“沒事。”
白小魚又轉身問楚頌:“大師姐,你不是一直跟他在一塊嗎?他怎么了?”
楚頌瞥了李星河一眼,說:“他…大概丟了東西。”
“丟了東西?什么東西?很貴重嗎?”白小魚問。
“我覺得也就那樣吧…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沒什么關系的。”楚頌說。
“怎么沒關系!”李星河頓時跟被點著了一般。“我看你倒是沒關系!你這個…這個…”
楚頌盯著他:“我這個什么?”
“沒心沒肺沒節操!”李星河轉過頭去。
“誒!你到底丟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啊?”白小魚問。“姐給你買新的!行了吧?”
賀蘭溪突然笑了一下。
白小魚奇怪地問:“你笑什么?”
賀蘭溪回答:“他丟的東西,你買不到。”
“到底丟什么了?”
“是他父母給的東西。”賀蘭溪說。
李星河看了賀蘭溪一眼,眼神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