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溪笑了一下,沒動。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白小魚問。
“我到處找不到你,就讓沙雕幫我定位,結果它說你有危險,我就趕過去了。”
“哇!沙雕救了我的命!它太棒了!”
賀蘭溪捏了下她的臉:“難道不是我救了你的命嗎?怎么成它救了你的命?”
“你!當然是你!”白小魚抱著他的腰。“那個可惡的樊少鈞呢?”
“他腦溢血發作,船上的醫護人員正在搶救。”
“什么?腦溢血?”白小魚坐直了。“他那么年輕,能得腦溢血?”
“腦溢血不分年紀。”
“呵!報應來得如此之快!果然是舉頭三尺有神明呀!”白小魚用賀蘭溪說過的話來描述自己的心情。
賀蘭溪嘴角微彎。
“那我大師姐呢?”
“她…”賀蘭溪欲言又止。
“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白小魚緊張地問。
“沒事,別擔心。”賀蘭溪說。“她在另一個房間休息。”
“哦…她沒事了吧?能動了嗎?”
“能。”賀蘭溪肯定地說。
“哦…”白小魚繼續躺回他的胸口。
李星河把楚頌抱到他的房間安置好。
然后甩著酸痛的胳膊抱怨:“哎喲我的媽呀!你怎么這么重!有兩百斤吧!”
楚頌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里,半睜著眼睛,沒有反應。
“你好點沒有?”
“你到底是清醒的還是不清醒?”
“你能不能聽到我說話?”
“要是能聽到,眨一下眼睛?”
“你要不閉上眼睛睡覺吧?這樣半睜不睜的,怪嚇人啊!”
她還是那個樣子。
“這是怎么了啊?不會變成植物人了吧?”他伸手捏了捏楚頌的臉。“別嚇我啊!”
然后他發現楚頌的皮膚跟火一樣燙。
“咦?怎么這么燙?發燒了吧!”
他跑去衛生間,拿濕毛巾來給她擦了擦臉、手,又敷額頭。
他本來就有點暈船。
這一番折騰,就感覺有些累了。
不過船艙里面空間小,除了一張床,也沒地方坐。
所以他就在床上坐了,依靠在床頭,閉眼休息一下。
楚頌輕輕哼了一聲。
李星河說:“你忍忍啊!這船上的醫務人員都去救治那個腦出血的了,再過一兩個小時,就能靠岸了——嗯?”
他正說著,突然覺得手被人抓住了。
他轉頭看去…
賀蘭溪將白小魚安頓好,就去看楚頌。
他想給她也輸入一些靈力,讓她清除藥性。
賀蘭溪乃是圣靈樹所化。
對于所有的植物制劑,他有種天然的分辨力。
那藥…不止是讓人暫時軟麻。
還有催情功效。
軟麻好解,過上一段時間,沾了水,就會好。
但催情成份不好解。
然而,剛走到李星河門口,卻聽到了他的慘叫:“楚頌,你干嘛!你放開我!干嘛脫我衣服!救命…”
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回去了。
一個小時后,楚頌清醒了過來。
然后看到了旁邊頭發凌亂,拿被子捂著胸,脖子上滿是青紫痕跡,一臉了無生趣的李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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