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不再多說什么,垂下頭,先出去了。
白舍予看向喬玥兒,平靜道:“巷子里那個流浪漢,是你故意收買的。”’
喬玥兒也不隱瞞,聳聳肩:“給他一個發卡,他就能按照我說的,對你們說,我被人綁架了,把你們引到這里。”
“所以你在這里等了我們一晚上?這個房子住著的人呢?””
“給了他們一筆錢,讓他們暫時住酒店去了。看見錢,誰還會住這里?傻啊?”
白舍予冷了臉。
她真的是當老師的人嗎?
一肚子壞水。
這樣不會教壞學生嗎?
“那現在你玩完了?”
撂下話,轉身欲走。
喬玥兒已搶先過去,攔在門口:“你別走,舒柏言!”
他腳步戛然而止,抬起俊美粉嫩的小臉,冷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行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就別裝了。舒歌都跟我說了。”她眼神堅定。
他其實也早就料到了。
從丁鵬生說,她來了尼泊爾,還通過他來找自己,就猜到了。
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沉默許久,終于開口:“所以,你來尼泊爾教書,也是為了找我”
她見他默認了自己就是舒柏言,臉肉兒一顫,點頭:“是,柏言哥,我找你好久了。我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不想見人,但是沒關系,真的沒關系。”
“舒柏言在游艇爆炸時,已經死了。”他似乎不想聽到被人喊這個名字。
“好,那就小舍?白老板白先生好像太客套了…”喬玥兒琢磨。
白舍予:…
深吸口氣,道:“回去吧。”
“嗯,”喬玥兒點頭,既然已經找到他了,也不想一直留在這房子里了,烏煙瘴氣的,臭烘烘,“你先和我一起回學校…”
“我的意思是,讓你回國,回家去。”白舍予打斷,“你在這里只是為了等我,現在你已經看到了,可以回去了。”
她一怔,笑意全無:“那你呢?你不會跟我一起回國,是嗎?”
他毋庸置疑地答:“是。”
他回國?以什么身份?
既然無法以舒柏言的身份回去盡孝,與母妹團聚,還不如靜悄悄一人待在國外。
“既然你不回國,那我也不回去,陪你一起!你以后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喬玥兒過去,彎下腰,拉住他的小嫩手,心一橫。
白舍予的手抽出來:“過幾年,你會后悔現在年輕的沖動。”
“年輕的沖動?臥槽,白老板,你現在好像更年輕吧,裝什么深沉啊?!”喬玥兒捏了一把他嬰兒肥的臉蛋肉。
“…”白舍予疼得皺了皺眉,拍下她的手。
屬于小孩子的白皙臉蛋上,已浮現出淺淺的掐過的紅暈。
喬玥兒忙失笑道歉:“一時沒想到小孩子的皮膚這么嫩,手重了,不好意思。下次輕點。”
“你也說了我是小孩子,所以你跟我在一起是想干什么喬玥兒你戀童癖嗎?”他拋出重話,想打消她的荒謬念頭。
“你現在是小孩子,可再過十年,就不是小孩子,是小鮮肉了啊。”她深謀遠慮地笑,一副到時再下手也不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