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多年,秦晚晴帶著錦年回到京城。
下機后,站在機場出口處,看著國內熟悉又略顯陌生的風景,還有些恍惚。
還是回來了啊。
這次回國,主要目的是看望舒歌。
舒歌剛產下一對龍鳳胎。
舒歌和三爺的婚禮她本就沒來了,這次的大喜事,她想不出再有理由拒絕了 錦年一出生就在加拿大長大,雖然長著一副東方小天使的面孔,卻是典型的香蕉人,一下飛機,就對堂皇寬大的京城機場用英文丟了好幾句贊嘆之詞。
祖國好美。
京城光是一個機場,就比渥太華的機場更氣派。
虧麻麻怎么一直都不帶自己回來。
情不自禁松開手,跑到旁邊去溜達。
“錦年,停下來,別亂跑,干爹馬上就要到了。”秦晚晴用英文阻止女兒。
這次回國,玄秉千說來接她們母女。
剛剛一下機就接到了電話,說是已經在路上了。
不過機場到市區的道路一向堵車厲害,又給堵住了。
可能得讓兩母女等一會兒。
玄哥已經是新晉影帝了,在娛樂圈地位非凡。
她很清楚他現在時間多么寶貴,本來想說自己和錦年打車回市區,或者請玄哥的助理來接就行了,可他執意親自過來。
這些年,玄哥對她和錦年,一直都這么細膩周全。
錦年卻歪了腦袋,用中文回答:“你就只想著等干爹,親女兒想玩玩也不讓。重色輕女。”
秦晚晴臉驀的漲紅。
這丫頭。
也就蹲下身,給女兒理了理頭發:
“那只能玩一小會兒,就在附近我的視線內,不能跑遠,馬上過來。”
這小魔怪,從小到大就坐不住。
錦年得了赦令,在機場旁邊寬闊的地方逛起來。
一會兒,秦晚晴手機響了一下,玄秉千的短信來了:
晚晴,抱歉,進航站樓這邊的一段路堵得厲害,可能還有十分鐘。
她回道:沒事,反正也不急,我和錦年正好在機場門口逛逛。
再一抬頭,卻不見了女兒。
她握住手機,拖著行李箱,望前跑了幾步,朝四周喊了幾聲:
“錦年!”
還是沒看見人。
后背頓時沁出冷汗,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錦年的兒童電話。
那邊很快接起來:“媽咪。”
“錦年,你在哪里?”
“媽咪,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干爹派人來接我們了,現在在東門,我準備上車了,你也快點過來吧。”
啪一聲,掛了電話。
她冷汗冒得更厲害。
玄哥還堵在路上,怎么可能這么快來?
接錦年的是誰?
來不及多想,拔腿拖著行李箱就朝東門跑去。
東門,一輛七座黑色SUV靜靜停在門口。
車窗內,錦年的小腦袋鉆出來,朝她揮手:
“媽咪,快上來啊。干爹派來接我們的車子好大好舒服哦,里面還可以看電視還有巧克力可以吃。”
一個身穿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雙手交叉覆蓋,站在車子下面,看見秦晚晴喘著氣過來,走近做了個請的手勢:
“秦小姐,請上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