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職責,元首客氣了。”
楚修止拿起咖啡,呡了一口,放下,又陷入思緒。
孟姍猜得出他是為什么夜不能寐,靜靜問:“元首是有什么煩心的事嗎?”
“今晚我去了哪里,你應該知道吧。”
“您微服去了程氏財團的年慶宴,”頓了一頓,孟姍繼續:“我聽說,靳家人也去了。所以,元首是去見靳格格了,是嗎。”
他不置可否,下頜微揚:“嗯,我和她見了一面。然后,一直在想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什么問題?”
“當年,我們在一起時,她曾經用靳家留下來的皇室貢品,一段蘇繡,讓人手工縫制了一塊男士手帕,上面特意繡了我的姓氏,送給我,當定情信物。而這塊手帕,我一直帶在身邊,有一天,卻突然不見了,之后,再一直沒找到了。直到今晚,我才知道,那塊手帕,有人居然在二十多年前,就代替我寄還給了靳鳶,這些年,一直在她手上。”
孟姍眼皮一動:“所以,元首整完都在猜測那個人是誰?”
“嗯,你有什么想法嗎。”
“這么多年前的事了,誰知道。”孟姍望向楚修止:“…或者說,元首已經有了懷疑的人?”
楚修止眼神漠然,瞧不出一絲情緒,語氣夾雜著幾許琢磨:
“這手帕我一直隨身攜帶,能從我這里拿走的,肯定是我身邊的人。我在想,會不會是我父母。”
孟姍垂眸:“靳楚兩家是世仇,楚老先生夫妻不贊成您和靳家女兒在一起,就算這么做,也是正常的。”
“所以,孟秘書,你也懷疑,當年是我父母做的?是他們把我的手帕寄還給阿鳶,又模仿我的筆跡寫了絕交信?”楚修止漫不經心叩了叩手指。
“屬下不敢逾矩胡亂指摘楚老先生和楚老夫人。而且,兩人已經仙游多年,當年到底是不是他們,也說不清楚了。”
楚修止淡淡:“是啊,我父母都過世這么多年了,是不是他們做的,也無從得知了,這件事,怕是成了無頭懸案,永遠都弄不清楚了。”
“既然弄不清楚了,元首又何必再費心思多想?不如早些休息吧。”
楚修止睫垂下:“嗯。你先去休息吧。”
一周后,華洲電視臺。
舒歌正準備錄影這期的第一線,一個社會部的記者同事跑了過來,將她拉到一邊:
“舒歌,我剛收到線人的電話,說是看到肇志勛了!”
自從那天靳鳶說肇志勛失蹤后,連靳家都不知道去了哪,舒歌委托電視臺的社會部記者同事幫忙留了個心,要是看見肇志勛就跟自己說一聲。
沒想到還真的逮到了他的下落。
忙問:“他在哪里?”
“說是這會兒在貓夜酒吧喝酒。據說,他這段日子都在那家酒吧買醉,晚上也在那兒的包房睡覺。我發個酒吧的定位給你吧。”
舒歌謝了聲,看著同事離開,再拿起手機,已看見了發來的貓夜酒吧的定位地址。
難怪見不著人,原來一直窩在市郊一個地理偏僻、名不見經傳的小酒吧,24小時不露面。
她想了想,對工作人員說稍微延后錄影,便走出電視臺。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