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因為被他抱著睡過,才會做夢。
“不早了。去吃飯,我還有正經事要做。”他繞開話題。
“…”自己都是不正經的人,還有個屁的正經事要做。
舒歌還沒來得及吐槽,只聽隔壁他的臥室傳來嗚咽聲。
糕糕?
一下子也顧不得其他,趕緊掀開被子,循著哭聲,跑到隔壁。
傅南霆也跟了過去。
主臥里,她看見小奶糕雙腿岔開,坐在寬大的床上,肉嘟嘟的臉蛋漲得紅紅。
小PP下面的白色床單,被浸濕了一大灘。
尿床了。
雖然知道這個時候笑很不尊重人,但她還是忍不住噗呲一聲:
“糕糕,你大半夜的畫了好大一副地圖啊。”
小奶糕看見舒歌來了,還發現了自己的囧況,眼淚吧嗒吧嗒,流得更兇。
他好久沒尿床了。
都是粑粑昨晚把他抱到了主臥,忽然換了張床,他擇床,不適應新環境,才會不小心丟臉。
總之男人的面子不能丟。
他抽泣地指了指傅南霆,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不是我尿的,粑粑尿的。”
傅南霆黑了臉,懶得廢話,走過去就一只手將兒子從濕漉漉的床上抄抱起來,朝浴室走去。
小奶糕還在生怕在舒歌心目中丟了形象,一路被抱著走一路還在念叨:
“真的不是我尿的,是粑粑尿的。我尿不了這么多的。”
給兒子洗完澡,換了身干爽的衣服,傅南霆才出了門,去元首府了。
舒歌也差不多快上班了,換上江芷汀送來的已經干洗好的衣服,先離開了別墅。
路上,意料之中的,接到了媽的電話。
昨晚她給媽其實發過短信,說是通宵加班后遇到臺風加暴雨,就去電視臺附近的樂微甜家里睡了一晚。
幸好,媽沒多問什么。
今早打電話過來,也是問候一聲,問她去了電視臺沒有。昨晚在人家家里睡得好不好。
她應付了幾句,想起昨晚托付傅南霆幫自己查的事情,本想跟媽說一說自己的猜疑,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這事還沒確定,萬一只是她和傅南霆猜錯了呢,媽最后不過是空歡喜一場。
還是查清楚再說吧。
幾天后,舒歌又去過幾次龍泉山的佛堂。
每次都會在哥的牌位前站很久。
目的無他,只是為了再遇一次那天的人影。
只可惜,再沒遇到過。
這天剛從佛堂里走出來,舒歌撥通了傅南霆的電話。
電話那邊有些嘈雜,似乎在開會。
她一察覺到,立刻說:“你現在是不是在忙?我等會兒再打電話過來——”
話還沒說完,他似乎做了什么手勢,讓周遭的聲音禁止下來,然后腳步迭起,估計是走出了會議室:
“說。”
“關于CJ幕后大老板的事情,目前有進展嗎?”
其實他也猜到她是因為這個打電話給自己:“丁鵬生非常謹慎,一年之間,最多和那位幕后大老板朋友開幾次會,而且每次開會,那個幕后老板真人都從沒現身過。”
“真人沒現身?”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