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說話,只迅速翻箱倒柜著,不知從哪里找出幾條繩子,麻利地將她的手腳與床柱捆在一起。
“傅南霆,你究竟想干什么?”她受了驚地掙扎起來,臉蛋漲得通紅。
男人獵豹似的長軀匍匐過來,讓她被一股氣勢壓倒,呼吸都不敢吐納得太明顯了。
意料之外,他卻并沒對她做什么,只在她額頭上輕輕一點,接著,支身站起來,黑黢黢的眸宛如野獸盯著自己的獵物一樣,盯得牢牢。
她惱羞成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快放了我。”
“我這次就24小時盯著你,看你能夠怎么消失。”他長臂一伸,拉了把椅子過來,坐在床邊,翹起長腿,眼神寂冷無聲,依舊釘子一樣固定在她身上。
她這才知道,他剛才說希望自己留下來不只是玩笑或者隨口一說。
他是來真的。
不知從哪一刻開始,他已發了狠,不會讓自己離開。
“我不屬于這個空間,傅南霆。”她提醒。
“我不管。”他聲音很是不爽,“憑什么那個空間的我可以跟你在一起,生孩子,我不行?”
“…”她都不知道是笑還是哭了,第一次看見有人自己跟自己實力賭氣!
“傅南霆,不管是哪個空間,你都是蠻不講理!”
他眉一壓,風雨欲來的姿態席卷全身,站起身便彎下腰,雙手托住她下巴:
“他可以做到的,我都能做到。我們再生一個,好不好。”
雖然是在問,但語氣冷厲,絕不容許拒絕。
仿佛這樣,她就能安心留在這里陪他,不會再消失。
她感覺他大手滑到自己衣領往下拉,驚叫一聲。
這一叫,從床上直直坐起來!
這才發現,陽光照進來,灑了一地。
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舒歌看看窗外,昨晚的風雨已經停了,一片風和日麗。
半會兒,才過度回現實。
幸好夢醒了,她也回來了。
不過,她又消失了,也不知道那個空間的他,又是什么心情。
但他不讓自己離開的那種決絕與兇悍,讓她這會兒還心有余悸。
正這時,門開了。
她收回心思,望過去,只見傅南霆站在門口,應該是起得很早,收拾得很妥帖,胡子也刮過,站的遠遠,仍散發著一股清新性感的須后水味道。
他見她醒了,倚在門口:“我去元首府了。雨停了,你吃了早飯想走到話,跟江芷汀說一聲,警衛會送你回家或者去電視臺。”
她沒說話,見他要走,才喊住:“等一下。”
他對于她喊住自己似乎很是滿意,停步,一挑眉,似在問她還有什么事情。
“你昨晚是不是來我房間…抱著我睡了?”不是這樣,她不可能夢見前世。算準了他肯定又偷偷做過什么。
他見她發覺了,也沒否認:“我把澤熙抱我去房間了。兩個人擠在一張童床上不好睡。”
“我和糕糕擠在一起不好睡,跟你擠在一起就好睡?”
這什么歪理兒。
這男人,居然搞移花接木這一招。半夜的跟糕糕換了位置。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