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正看見傅南霆站在面前,不禁呼吸一凝:“三爺,你怎么來了。”
卻又馬上意識到,估計是知道了舒傾舞的事情,才過來的。
他見她面色發白,開門時身體也搖搖晃晃的有些不穩當,伸手就將她纖臂一抓,握牢了。
同時,跨進了臥室,反手關上門。
“過來本來只打算問問你這會兒的情況,你媽媽說你還沒睡,就上樓了。”
他坐在她床邊的一張紅色絲絨沙發上。
那是女孩子香閨中的單人沙發。堪堪只能容納一人獨坐。
她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果然,他長臂將她腰肢一攬,輕輕將她摁坐在大腿上,又將她坐姿稍作調整,盡量舒服。
她坐穩了,方才蠕了蠕唇瓣:“舒傾舞的事,三爺聽說了吧。”
他毋庸置疑地頷首,頓了一頓,才凝視她:“聽保鏢說,你白天去過簡曜住的醫院。剛才,也去過舒傾舞的醫院。”
她早料到他不會不知道,只點點頭。
他眉宇一動,全然明白了,只沉聲:“你去醫院的監控,我會讓人清洗掉。”
以免不必要的麻煩。
舒歌見他并沒多質問自己什么,反而還幫自己善后,眉淺淺一動:
“你不問我,為什么會容不下她的存在?”
“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理由的。”傅南霆目光繾綣停留在她臉上。
他關心的,只有她。
現在多了一個,她肚子里的孩子。
其他人和事,不在他操心的范圍。
他結束完手頭事情漏夜趕到舒家,無非只是怕她因為舒傾舞的事受了驚嚇。
而并非來質問細節。
卻只有唯一一點疑慮,托起她下巴:“你怎么就知道,簡曜一定會對舒傾舞下手?”
即便她刺激過簡曜,又怎么能保證簡曜一定會對舒傾舞起了殺心?
如果只是賭一把,這個幾率,并不大。
她仿佛早就預料到,簡曜對舒傾舞會不利,然后順勢推了簡曜一把。
舒歌眸子一閃,只靜道:“簡曜被舒傾舞利用多次,還傷成這樣,連…連男人的功能都沒了,愛極生恨也是正常。我也是從正常的人的心理推斷的…”
幸好,傅南霆沒多問什么,只蹭蹭她鼻子:“倒是越來越會玩心理戰術了。怎么,聶崢教的?”
怎么又無端端提起聶崢了啊?
這男人,沒事兒見縫插針的吃醋,比大姨媽還要準時。
舒歌無奈:“我都好久沒去他工作室了。”
他當然知道,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捧住她后腦勺便吻上她額頭,嘉賞般地呢噥:“表現不錯。”
這一親,就跟燒開了的熱開水。
再難消停。
勾得他火氣冒了出來。
她本來以為他對自己的“性趣”,會因為自己的懷孕,而有所減退。
畢竟男人對孕婦不會太感性趣吧。
現在她知道自己錯了。
他對她簡直是變本加厲。
最近事情多,見面也不算太頻繁,但每次見面,他必定是傾盡全力,不浪費每一分鐘。
“傅南霆,行了…”她被他吻得快透不過氣,才抵住他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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