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簡曜也被當場扭送去了警廳。
掛完電話,她坐在床邊,半天回不過神。
隨即,門被激烈敲起來。
她走過去,打開門,只見夏婉淑一臉驚慌地出現在面前:
“小歌,舒傾舞晚上在醫院出事了,說是被那個姓簡的男人給刺傷了,剛剛沒搶救過來…”
舒歌心臟猛的一抽。
舒傾舞,死了。
夏婉淑見她這撫反應,吸口氣:“你早就已經知道了?”
“嗯,”舒歌定了定神,點頭:“剛才保鏢打電話過來,跟我說過了。”
夏婉淑也沒多問什么,只是還沒從驚恐中走出來,喃喃:
“那個簡曜不是你堂姐的追求者,還為了你堂姐赴湯蹈火,做過不少事嗎?怎么現在一下子說翻臉就翻臉,對你堂姐下了這種狠手?太嚇人了…”
雖然傾舞這個侄女是女兒的死對頭,可如今見她這個下場,也幸災樂禍不起來。
舒歌沉默了半會兒,才開口:“愛恨都是一線間的。舒傾舞那么利用簡曜,早就該知道,這些都是要還的。”
夏婉淑感慨:“你大伯父和大伯母兩人就這么一個獨生女兒,把你這個堂姐一直嬌養著,就差跟公主一樣調教了,就指著日后能靠你堂姐光耀他們家,傾舞沒了,兩人只怕是塌了天。尤其你那個大伯母,這刺激可不小。我看以她要強的性子,這一次,只怕難得挺過去了。”
大伯父和大伯母或許永遠不會承認,舒傾舞的死,和他們夫妻兩也脫不了干系。
爸爸是卷掉家產逃跑、不負責任、氣死弟弟的長兄。
媽媽是搶走閨蜜未婚夫的第三者。
正是因為他們自私自利的性子作為榜樣,才會讓舒傾舞這個女兒有樣學樣,走到這一步。
良久,才輕聲:“媽,不早了,休息吧。”
舒家大房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夏婉淑哪里睡得著。
雖說與舒廣寒夫妻基本沒什么走動了,但大房侄女過世,就算是出于基本禮節,做給外人看,她這個二房的嬸嬸也得過去出席喪禮,點點頭:
“嗯,我先去讓傭人準備一下。這幾天,指不定還得去大房那邊。你也早點休息,別多想了。你懷著孩子,不能熬夜。”
看著夏婉淑離開,舒歌合上門。
聽說舒傾舞死了以后、忍了多時的反胃感涌上來。
盡管舒傾舞的死,正是照著前世的劇本走的,早已預料到。
仍舊禁不住一陣惡心,跑到洗手間,干嘔了一會兒。
好容易才緩和過來,蹲在馬桶邊。
其實,若不是舒傾舞用那三個荒謬過分的要求威脅她,她真的不想走到這一步。
她寧愿看著舒傾舞坐牢,也不想舒傾舞用死來逃脫法律的制裁。
不過。
現在,她心底最大的一塊石頭終于落地了。
舒傾舞不會再對警方說什么了。
三爺和哥,都不會有危險了…
正是發呆,臥室的門被人敲響。
她以為又是媽還有什么事沒說完,搖晃著身子,走過去拉開門:“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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