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舒傾舞人還沒睡醒,就接到了文櫻打來的電話。
文櫻雖然跟舒傾舞鬧翻了,但看見簡曜傷成這樣,也知道與舒傾舞脫不了干系。
也就暫時放下和舒傾舞的怨氣,哭哭啼啼地打電話過來說了發生了什么事,又嚎哭道:
“你快來醫院看看他吧——他現在都不成人形了,比上次更恐怖,我,我都不敢看他了…。”
舒傾舞心跳得厲害,許久才吞吞唾:“我…我知道了。我有時間會來的。”
文櫻哭聲一止:“有時間會來?這是什么意思?舒傾舞,你做人不能這樣啊,我不知道他為什么又被人打成這樣,但知道肯定是為了你才會這樣,你不能有事就把他當備胎,利用完了就把他當垃圾啊!”
“我怎么做不用向你交代。總之,我知道了。”
舒傾舞狠狠心,掛了電話,又關了機,免得文櫻又打電話來。
站在原地,深吸口氣。
沒想到簡曜又被打了。
這次…應該又是三爺下的狠手吧?
依三爺的通天能耐,這么快查出舒歌在網上的風言風語是誰放上去的,也正常。
只是萬萬沒料到,這次三爺這么快又找人修理簡曜,下手比上次更狠辣。
據文櫻說,簡曜是昨晚出事的。
對方似乎想置簡曜于死地。
而且是用最可怕的酷刑,想將他活活折磨死。
若不是一個也加班到深夜的上班族進了車庫,撞見這一幕,驚叫出聲,對方才走掉,指不定簡曜現在已…
一想到這里,舒傾舞雙腿都在發軟。
簡曜只是揭露了舒歌的身世而已,三爺…至于這么狠嗎?
不過幸好她這次是讓簡曜代替自己干這事兒。
三爺問起來,一鍋都可以全都推在簡曜身上。
“傾舞,你在干什么?怎么起來了,也不下去吃飯?”
正這時,甄佩儀的聲響起。
舒傾舞這才察覺媽推門進來了,恍惚:“我,我這就下去。”
甄佩儀見她臉色蒼白,額頭上還掛著冷汗,忙過去撫了一下她的額頭:“寶貝,你怎么了,不舒服嗎?不舒服可千萬要說,你現在可懷著孩子呢。”
“沒有。”
“那是出什么事了?”
舒傾舞只得含糊道:“也沒什么。就是剛接到文櫻的電話,說是我們一老同學出事了,被人打了,傷得很厲害,進了醫院,讓我一起去看看。我心里有點兒不舒服。”
甄佩儀這才松了口氣,還當女兒身體不舒服呢,不是那就好,又一蹙眉:“老同學?誰啊?”
“…額,就那個簡曜。”
“哦,他啊,”甄佩儀當然知道那小子在國外追求過自己女兒,還跟女兒在京城被記者拍到過一起從酒吧出來,撇撇嘴,“他受傷關你什么事啊,別去。再說了,傾舞,你現在正在和你堂妹打仗呢,別和其他男人太親近,免得讓程家誤會了。尤其他還和你還被拍過,你去看他,會讓程家誤會的。”
舒傾舞也是這么想的,虛弱點點頭:“我知道。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