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他有跑的意思,笑了一笑,仿佛在嘲笑他的天真:
“我們是什么人,你管不著。但你自己做過的事,應該很清楚。”
簡曜一個哆嗦。
肯定是傅南霆查出在網絡上揭露舒歌身世的人,是他,又派人來修理他,為舒歌出氣了…
咬牙道:“你們上次把我打成那樣,我沒報警,不是因為怕了傅南霆,而是不想將這事鬧大,他還真當京城是自己的地盤,可以無法無天嗎???回去告訴傅南霆,現在是法治社會,不能太猖獗,你們這次要是還敢動我一下,我這次勢不罷休!”
“傅南霆?”兩人眉心一蹙,對視一眼,再次望向簡曜,也懶得多說什么。
過去便將他拎起來,到了車庫后面避開監控的昏暗死角。
“放開我!來人啊——”簡曜自然不甘束手就擒,大叫起來。
聲還未落下,已被一人塞了團布條到口里。
再無聲息。
一人制住簡曜。
另一人則松了松衣領,站在簡曜背后,雙臂從他腋下繞過去,反向一掰。
顯然,已是個老手了。
慘叫一聲,響徹整個車庫。
簡曜感覺自己兩條手臂都斷掉了,劇烈的痛覺竄過每一根神經,一瞬間,恨不得直接死掉。
與此同時,那男人走到他面前,緩緩戴上白手套,又托起他疼變形了的臉。
簡曜有種更不好的預感,顫抖:“你們還想干什么…”
男子拍拍他臉頰,“聽說你是前途無限的大律師吧。律師靠嘴巴吃飯。要是沒了這張嘴巴,你說你這碗飯還能吃嗎?”
說罷,滑進褲子口袋,也不知摸出什么。
簡曜只覺視線內銀光一閃。
是一根針。
粗大的針。
針眼中,還穿著線。
剎那明白了兩人要做什么,也顧不得完全不能動的手臂,大叫著,想要掙扎起來:
“你們不能這樣,住手——”
一人將他頭一摁,狠狠壓下去。
額頭哐啷一下撞到地面,簡曜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朦朧間,感覺被人托住下巴,被嘴唇上傳來的鉆心劇痛疼醒。
針尖破皮鉆肉,一點點縫住他唇瓣上下。
撕心裂肺的痛楚中,簡曜喉嚨沙啞,聲音都叫不出來。
肉體越是疼痛,頭腦反倒越是清晰。
這兩個人,不是上次那些人。
上次傅南霆派來揍他的人,再怎么下手狠辣,終究還是留著分寸,沒想過鬧出人命。
而這兩個人,分明是想活活折磨死他。根本不顧忌后果。
憑著最后一絲求生欲,簡曜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用力推開兩人。
想要跑,身子卻失去重心,朝地面上轟然倒下。
兩人見他想跑,惱火不堪,幾步過去,將他調了個面,冷笑:
“看不出來你這小白臉還算有點能耐。都成這樣了,還有力氣跑。呵,還算是個男人。”
最后幾個字,語氣陡然壓沉,變得詭異戲謔。
話音剛落,一人狠狠一腳,正踢到簡曜的褲襠處,又重重往下踩去,碾了一碾:
“看你以后還能不能做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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