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偏過頭去,只當看不見,選起衣服。
甄佩儀見女兒難受的樣子,替女兒出氣,當著幾個營業員的面,朝舒歌冷哼一聲:
“怎么見著長輩像個鋸了嘴的悶葫蘆似的,也不打聲招呼?你們二房就是這么沒家教?”
舒歌將衣服放在一邊,不徐不疾:
“那也得看是對什么長輩。對那些年輕開始就當小三,挖了閨蜜未婚夫的慣犯,我可尊敬不起來。”
哪壺不開提哪壺。甄佩儀見營業員看著自己的目光都不一樣了,還有兩個竊竊私語起來,瞬間就氣得面紅脖子粗:“你給我住嘴,別胡說八道!”
舒歌正說到興頭,怎么會住嘴。
這可是母女兩今天送上門來的。
“自己是小三就算了,教得女兒也和自己一樣的作風。果然母女連心。”
舒傾舞見她連自己都跟著諷刺了,氣得一個哆嗦,眼圈都紅了。
甄佩儀一個箭步朝舒歌走過去:“你再說一次!”
“再說十遍,都改變不了你們母女兩個蛇鼠一窩的事實。”
甄佩儀嫉妒又怨恨地瞪一眼她肚子,氣急了,揚起巴掌:
“你得意什么?不就是使了些下三濫的法子才能綁住男人嗎?”
雁姐及時擋在了舒歌面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冷冷:“動舒小姐的手,您真的考慮清楚了嗎?”
甄佩儀面皮一抽。
她哪敢輕易動舒歌的手,不過是虛張聲勢。
就算平時都得忌憚著傅南霆,此刻知道舒歌懷孕,更是不敢。
萬一將她真打了,有個什么好歹,還不怕傅南霆弄死自己?
可手都已經舉起來了,就這么放下來?
幾個營業員在旁邊盯著呢。
總不能丟了面子。
她掙起來:“我管我自家的侄女,容得了你一個狗奴才管閑事??!你…你給老娘放手!…哎喲喂,還反了天了,你什么人,竟敢我對動手!!”
雁姐冷聲:“我不是什么人,只是傅先生派我專門照料舒小姐的。誰敢動舒小姐一下,別怪我不客氣。”
一旁,舒傾舞臉肉一顫,愈發握緊了手心,一股嫉妒涌上來。
剛才就有點兒奇怪,這女子面生,不像是舒家的傭人,沒看過。
儀態不錯,比一般傭人看起來更專業。
還以為是舒家新聘的傭人。
沒想到,是傅南霆專門雇來,送去舒家貼身照顧小歌的。
一看費用就不少。
看來,三爺也是很緊張小歌這一胎了。
壓下酸味兒,過去對甄佩儀低聲勸:“媽,別鬧了,外人在呢,看著難為情。”
甄佩儀見不遠處幾個營業員還盯著自己的反應,哪里好意思就這么走。
火氣蒙了心,更是掙扎得厲害:“給我放手!怎么了,雇你的人厲害,你就狗仗人勢了?
雁姐見她蠻不講理,繼續吵吵鬧鬧,怕她傷著舒歌,再不遲疑,一用力,將她重重推開。
甄佩儀沒料到雁姐敢對自己這樣,一個踉蹌,朝后面猛退了幾大步,竟生生撞到了店里一個模特身上!
模特禁不起這么大力一撞,轟然倒下來,將旁邊的一面玻璃櫥柜撞得嘩一聲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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