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很喜歡跳舞,只是因為要隨家人出席一些正式場合,才勉強學了一些基本舞步。
而他估計知道她對正統舞步不是很熟練,每一步都盡量遷就著她。
“柏言哥哥,你的舞怎么會跳得這么好。”她忍不住開口。
“出來交際應酬,總要學點。”
她明白了,他年少開始就抗下家業,在外拼搏,經常出入商圈各種飯局宴會,跳舞自然是基本社交技能,又沒來由脫口而出:“那一定是跟很多女人跳過舞,經驗才會這么豐富吧?”
話已出口,腦子一懵,后悔了。
她在干嘛?
這是問的什么鬼問題啊!!
就算柏言哥哥跟很多女人跳過舞,又關她什么事。
這話,問得就像是那些尖酸小氣,在審問男朋友的女人似的。
舒柏言卻不以為意,反倒薄唇上揚,勾起個弧度:“我要是說,這是我第一次和女人跳舞,你信嗎。”
“怎么可能?”
“學跳舞,不一定要和女人跳。我的教練是男的。”
喬玥兒呆了一呆,還是不信:“可你經常參加飯局宴會,就沒和人跳過嗎?”
“我的生意伙伴大部分是男人,他們的性取向都比較正常,沒有和我跳舞的興趣。就算偶爾有女人主動邀請我,”他頓了一頓,驀然俯近她耳邊,低斂了幾度,宛如醇酒熏人:“我也會像剛才那樣,婉拒。”
喬玥兒心胸一暢,又咚咚跳得厲害。
所以說柏言哥哥是把自己的‘處女跳’,給了自己?
她得到了柏言哥哥的第一次…?
為什么她居然挺開心的??
卻又神色一凝,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他的舞蹈教練是男的,有女人請他跳舞也會拒絕,這典型就是有厭女傾向啊,難不成…
還真像外面風傳的,性取向有點問題吧?
不然也不會到現在身邊都沒女伴了…
“柏言哥哥,你不會,不會跟外面說的一樣…是同志吧?”她艱難地問出口。
她是個一有問題就藏不住的人。
當事人就在面前,不問出來,會憋死的。
又后怕地打量著他,生怕他會動怒。
即便知道他淡若流水,是個脾氣好的,可這問題,終究是男人的底線。
他唇線一抿:“你覺得呢?”
她當然不覺得他是同志。
若是以前,不敢保證。
可自從那次和他一塊兒騎馬,與他親密接觸后,就堅決不信了。
想著,臉蛋莫名泛紅,又調勻了呼吸:“我覺得是謠言。”
“謠言止于智者。你是聰明的女孩。”
男人淡而磁性的嗓音溢出唇齒,又隨著節拍抬手,漫不經心地撫上她后腦勺,順著她絲滑秀發滑下來,掐住她腰肢。
動作曖昧卻又順理成章,沒有一點兒情色與欲望的成分。
喬玥兒身子發熱。
為什么被他贊許,自己會這么高興?
還有,為什么每次他觸碰自己,明明動作是那么大膽張揚,她卻一點兒都不生氣?
上次也是。
摔下馬,趴在他身上,明明感覺他對自己有些‘動手動腳’,卻完全不覺得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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