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與喬家交好的幾家軍門家女兒或者孫女,與自己差不多人,也不算太熟,是爸媽請來的。
本來也覺得沒什么,可這會兒怎么覺得看這群人,怎么看都不大順眼呢?
而那女孩在一群同伴的慫恿下,終于壯了膽子,補了一下妝,朝舒柏言走過去:
“柏言少爺,能請你跳支舞嗎?”
喬玥兒莫名心一揪,又下意識握緊了粉拳。
卻看見舒柏言輕聲回應:“不好意思。我今晚有舞伴了。”
喬玥兒聽到他回絕,驀然松了口氣,卻又神經一繃。
有舞伴了?他的舞伴是誰?
沒看見他跟誰跳舞啊。
女孩聽他這么說,亦是滿臉失望,訕訕離去。
喬玥兒見那群女孩散去,才挪開眼神,感覺心里硌著的一塊石頭放了下來。
又使勁兒揉揉自己的臉。
自己這是怎么了。
人家請柏言哥哥跳個舞,她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還有,剛剛薛暮池說柏言哥哥壞話時,她也很不高興,都快把薛暮池那小子叉出去了。
說實話,她和柏言哥哥真的不算太熟啊…
上次在傅南霆濕地森林私人那兒打獵,共騎一匹馬,已經算是最親近的一次了…
一想起那次她摔在舒柏言身上的事,又莫名臉發熱。
定了定神,正要朝前走,一抬頭,卻看見一襲人影已走到面前。
來人目光清冽射來,讓她就像是被人看到見不得的心事一樣,嚇得往后退了半步,卻忘記背后正是樓梯,一下子踩到凸起的一級臺階,身子一晃。
幸好男人反應極快,將她手腕一抓,牢牢穩住。
她一個慣性,往前撲去,意識到快撞進他懷里,又及時死死剎住車,卻還是嗅到他身上甘醇好聞的氣息,站直了,才吞吐:“柏言哥哥…”
臉已經尷尬得紅了一片。
為什么自己每次和他單獨相處,不是摔跤就是站不穩,總是這么失禮,都這么丟人?
他性情這么優雅沉靜,一定會覺得這樣的她很丟人吧?
她知道在外人眼里,她是個被家里寵壞的軍門家女兒,性子也經常被貼上任性莽撞,我行我素的標簽。
她從沒想改過,也沒覺得這樣的性子有什么不好。
可是在他面前,她居然不想自己也是這樣的形象。
“沒事吧?有沒有磕到哪里?”舒柏言眼色微沉。
“沒事。…柏言哥哥是找我嗎?”她緩和了神魂。
舒柏言這才開口:“可以請你跳舞嗎?”
下一支舞曲恰好也適宜地悠悠拉開序幕。
喬玥兒一訝,腦子也陡的一閃。
柏言哥哥剛剛說今晚有舞伴了,就是說自己?
他想邀自己跳舞?
舒柏言見她不出聲,語氣驟然沉了幾分,似有些緊張:“你有舞伴了?”
她脫口而出,立刻搖頭:“沒有!”
說著,將手伸了過去,隨他一起進了舞池。
雖然上次已經一起騎過馬,有過近距離接觸,可這次跳舞,又不一樣。
喬玥兒感覺纖腰被面前男人摟著住,隨著他的節奏輕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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