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觸碰到她身上,如巨蟒一般,在她身上慢慢游走。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呲’一聲,撕裂了她身上阻礙的衣衫。
她醒覺,腦子仿若煙火一般炸裂開,驚惶席卷全身。
想掙扎,想逃,想求救…
身體卻仿似被囚禁在一處只可容納自己一人的小籠子里,酥軟無力得像一灘泥,連眼皮都難以動一下,遑論動彈。
在男人大手的羞辱下,她居然無計可施。
半點辦法都沒有。
男人光是用手褻瀆玉人,似是不盡興。
將小女人折腰抱起來,就跟抱起一團軟綿的棉花似的,不費吹灰之力。
不知道用枕巾還是領帶之類的絲滑布料,將她的雙眸遮住,在她后腦勺系上個結。
深色布料一下子更遮擋住她全部的視線。
幾乎一線光都感受不到了。
瞬時,墮入暗黑。
也更加恐懼,驚慌。
男人能察覺到她想掙扎卻又沒力氣,亦能看到她被遮著的雙眸下方,臉頰上漲出的酡紅,如夜間初綻的曇花美得驚人,性感喉結一動,捏住她因為恐慌而顫抖的粉粉尖下巴。
熾熱的目光深沉地在她臉蛋兒上徘徊,喉間發出悶悶的輕喟一聲。
可惜這樣的時刻,小女人的美眸只能被遮擋住。
與此同時,只覺身下的獵物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有了掙扎的動靜。
男人再不遲疑,掐住她早被熾熱燒軟了的纖纖腰肢,俯下頭頸,唇一點點欺在她臉上。
舒歌稍涌上來的力氣被席卷而來的熱烈密吻再次沖散,崩潰。
四肢、后背,每一條脊椎——
都被酥麻感占據。
男人的強吻顯然是有經驗的,熟練,順暢,又很能調動起她身體深處細胞的積極性。
潛意識里,她居然并不排斥他的輕薄。
羞恥伴隨著憤怒,讓她再控制不住,眼淚噗的滑出眼眶,唯一能做的,卻只有勾起手指,死死扣進掌心。
男人察覺到她身體誠實的反應,大手滑下去。
退下她下身的阻礙衣物——
被兇猛闖入的一刻,她手指勾起,死死扎進了手心…
想了一千一萬個對方綁自己的目的,卻唯獨不曾料到這樣的后果。
淚水也淌得更厲害。更洶涌。
一瞬間,甚至死的心都有了。
身上的男人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握住她的腰肢,繼續著攻池掠地的野蠻。
只時不時親吻干她臉上的淚痕。
暈暈沉沉,一片黑暗中,她承受著男人野獸般的索取,腦子里仿若走馬燈一樣,閃現過無數人的臉。
有媽媽,有哥哥,有清司,有秦晚晴…
還有傅南霆。
這個時候,她再沒心思恨他。
心里只有一個聲音在抽泣著——
她沒有保護好自己。
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原來自己只能接受他一個人。
也明白了一個女人的身體被不喜歡的陌生男人占據是多么可怕的事。
歡愛持續了仿佛有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等舒歌能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臉上的布條已經被摘了下來,陽光透過窗簾灑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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