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鬧,甄佩儀本就不好聽的名聲估計越發聲名狼藉,無人不知了。
據說大伯去警廳保釋甄佩儀時,本就是心不甘情不愿,黑著一張臉。
這次更是打心眼兒里氣死這老婆了。
與此同時,傅南霆的身體也痊愈了,卻沒有一點要走的意思。
舒歌本來也沒覺得什么,這天媽把自己偷偷拉到一邊問起來,她才覺得,似乎是不大好。
后來連早出晚歸的舒柏言某天回來,都調侃問他是不是打算做舒家的上門女婿了。
可這男人,顯然就是能多在這兒待一天是一天。就跟順便放大假似的。
暗示了幾次,他都沒個反應。
這天傍晚,舒歌一個人趴在床上百無聊賴地上著網,不自覺進了國內最大的八卦論壇,發了個貼子:
“求問,男票在我家賴著不走怎么辦?怎么能請他回去,又不傷他的自尊心,在線等,急。”
沒辦法,只能求助于睿智的網友了。
正等著回帖,門被敲響。
她丟下手機,打開門,只見傅南霆穿戴整齊站在面前,前幾天生病的虛弱早一掃而空,精神煥發,英姿颯爽。
舒歌一訝:“你這是——”
他揉揉她秀發:“我先回去了。你哥還沒回來,你媽去散步去了,都不在家,你等會幫我跟他們道聲謝。”
她一訝:“啊?現在就走嗎?”
雖然剛剛還在發帖怎么能請他主動回自己的家,但這會兒看見他真的要走了,居然有那么一點不舍得。
“嗯,有點公務要處理。”他似是也察覺到她有些小失落,俯下頭頸,戲謔:“不是之前還暗示讓我快點回去嗎?順了你的心意,怎么又不高興了。”
她聽他這么說,就好像是自己趕他走了似的,無端端眼圈紅了。
他見這小丫頭莫名其妙哭了,跨進她房間里就把她揉進懷里,抬起指腹給她蹭去眼淚花子,一看見她哭就又心疼又焦急又好笑:“哭什么?老子又不是去死。”
至于嗎?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哭,可能是他住在這里幾天,和他朝夕相處,已經習慣了。
忽然他離開了,真的有點舍不得。
即便她和他又不是不能見面了,還是覺得胸口有點犯堵。
自己貌似是越發的離不開他了…
只摟住他脖子,吸了吸眼淚:“我…我在看電視劇,沒為你哭。”
他哪里猜不到她的心思,神色動容。
俯下臉又親去她眼角淚珠子:“看來得快點把你娶回去了。”
每天對著,才不會哭唧唧的。
送傅南霆上車,舒歌看著他的車子消失在家門外,剛準備轉身進屋,傭人聲音傳來:
“妃妃小姐來了。”
凰妃妃進了舒家門就走過來,打了聲招呼:“老大,三爺剛走嗎?剛看到他車子出去。”
“嗯,剛走了。你怎么這個時候來了?”這都天黑了。
凰妃妃走近了,壓低聲音:“上次說幫你查那藥草的事,有結果了。”
她心中一動,帶著凰姐上樓,進了臥室。
一坐定,凰妃妃就開了口:“你那天頭發上沾著的粉末,我拿去化驗查證過了,的確是一種藥草,是長在山里的野生藥草,用途不是很廣泛,用于中藥制作也很少,藥農一般叫伶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