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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到他寧可放棄與自己相認,也不能說。
既然如此,她也不想多逼問他。
而且此刻,她已經被他剛剛說的故事震撼到了,再也無心顧及他其他的秘密了。
一直以來,她就很想知道他被傅銘丞的警衛帶回國走丟后的十二年,發生了什么。
現在,已經知道了一半。
他走丟后,一直到十二歲,都在流浪。
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陳傷舊疤,也是輾轉于各個城市討生活時留下的。
還有他有別于一般上流人士的好廚藝。
那樣的生活都經歷過,別說下廚,就算是把他放在荒山孤島,估計都能生存下來吧。
這讓她心尖有些發疼,實在無法想象一個小孩子是怎么能熬過那么艱苦的四處流浪生活。
可是,他十二歲之后呢?
他因為自己,脫離了那個流浪的團隊,獨自留在了京城,此后如果沒有繼續流浪了,那么做過什么?
那個時候,他距離被程萬峰領回程家認祖歸宗還有四五年。
四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絕對不算短,他遇到什么人了嗎?又有什么經歷?
既然他一直都如此惦記自己,傷好后,為什么后來的四五年再沒找過自己?
但,他分明是不想提接下去的事了。
舒歌也就吞下詢問的心,鎮住心神,囁嚅:
“…那個少年,明知道那個小惡魔不是天使,給那些流浪漢送吃的,也不是出于善心,為什么還會喜歡那個小惡魔?”
男人噙笑,兜起她下頜:“或許那少年覺得,小惡魔比小天使更可愛。”
粗糲手指磋磨間,讓她四肢微微有股慣性的酥軟,又心頭微撼。
以前他做這種親密的小舉動時,并沒覺得有什么特殊。
可現在,感受到他指腹間薄厚交織的老繭時,才心中砰然直跳。
這股獨屬于他的粗糲感,原來是他流浪時的那些惡劣生活帶給他的。
為了她,他和惡犬搏斗,遍體鱗傷倒在家門口,她居然也不知道,與他擦肩而過。
心尖兒無端端絞得發痛。
噗一下就主動滑進他懷里,兩只纖臂用力鎖住他的窄腰,低喃:
“小惡魔一定不會再讓小流浪漢吃苦。”
他睫一動。手掌不覺滑在她腰肢上,擠了進來。
可能是男人的胸膛實在太舒服然暖和,她這會兒無比想要抱著他睡一覺。
看能不能回到夢里的前世,回到他十二歲那年的那一天。
到時,她一定不會與他擦肩而過。
雖然可能無法改變什么,但至少能讓當年的他,心里好受一點。
“在想什么?”他見她遲遲不語。
她口一下子隨了心,脫口而出:“跟你睡覺。”
空氣一凝,馬上意識過來說錯話了。
他已經壓沉了嗓音,高挺鼻梁潮紅迭起:“大白天的,不怕吵著你媽?”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唉,算了。怎么解釋都不對。
她見他臉色赤紅得不像話,一開始還以為又挑起他的興致,慢慢的,才覺得不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