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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男人的力氣更大,更決絕。
是鐵了心不會放她離開了。
程楓半瞇著被噴得赤紅的眸子,將她重新壓回床上,一手制服著綿軟如泥的小女人,震驚而憤怒,不敢置信:“你居然隨身帶著這玩意?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舒歌見他已經起了疑,也再不掩飾了:“程楓,別做夢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對你再抱什么希望!看見你我就想吐,跟你說話我都得回去漱口,今晚跟你吃個飯,你知道我幾天都吃不下飯了嗎?我怎么可能還跟你在一起?我警告你,現在放開我,讓我安全離開,你三叔可能還不會把你怎么樣,否則…小心你的狗命。”
程楓面色立刻漲成紫紺色:“…你和三叔還在一起?原來,你和三叔根本沒有分開的意思?你居然騙我?”
氣到極致,手滑到她纖細的勃頸處,掐住,又到底舍不得暴殄天物。
被女人柔嫩到極致的肌膚誘得一個激靈,迷了心智。
欲望與憤怒交織中,將她衣裳用力扯下去——
“好。看見我就惡心是不是?那看你成了我的人,還會不會惡心?”
裂帛聲中,她死死并住雙腿,全身繃緊,隨時等著與他最后的玉石俱焚。
忽的,腳步聲漸近。是男人的步伐。
她的眼淚一下子飚出來,放松了下來。
是三爺嗎?
肯定是三爺來了。
還沒回過神,身上的重力一下子消失。
程楓被人活活拉了下來,還沒回過神,來人已兩拳狠狠砸在他臉上。
他被打得撞擊在墻壁上,正好碰著后腦勺,頓時不省人事。
跟進來的傭人見狀,大驚,忙上前扶起少爺,又警醒地盯著擅闖民宅的來人,掏出手機,有報警的意思。
來人似乎料到程家傭人的意思,冷笑:“報吧。報了警,看看到底是你們家少爺有事,還是我。”
傭人一看凌亂大床上,也知道剛才里面發生過什么,再不敢多說什么。
舒歌聽見男人的聲音,卻是指尖一蜷。
不是三爺。
是——
清司的聲音。
怎么會…
是聽錯了嗎?
清司怎么會跑到這里?
卻也無力再多想,努力想撐起身子。
清司再不遲疑,將舒歌抱起來就跨出臥室。
疾步走出程家別墅,將她放到了車上,給她系好安全帶。
夜風一拂,舒歌清醒了些,也看清楚了眼前人,真的是清司,干澀的喉嚨一開,全沙啞了:
“清司…”
他見她虛弱又渾身潮紅的樣子,不用多問,也猜出程楓給她服過什么藥。
將西服脫下來,將她裹作一團,擋住她身上的春光外泄,低沉的嗓音充斥著痛心:“為他這樣值得嗎。你差點…”
“我…發了短信給他…可能他沒看見…”
他示意她不要說話了:“我帶你去醫院。”
她卻搖頭:“…不,清司,你先帶我去三爺那兒…”
她要把u盤盡快交給他。讓他看看這u盤里是不是證據。
以防夜長夢多。
雖然藥性讓她很難受,但到底還是能堅持的。
又不是快死了,不用急著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