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他靠近的緣故,舒歌感覺有些莫名的呼吸不暢:“我說了,不早了,我要回去陪媽。你想怎么樣,程楓?”
“我沒想怎樣,只想你多陪陪我。怎么,你不想嗎?”
“不想。我送你回來,是看你因為我受傷。別多心。”
程楓奚笑,豁的逼近,將她逼至角落:“你最近對我態度這么好,對我有求必應,還叫我不多心?難道你不是因為看見我快上位了,想要見風轉舵,趕緊來換條大腿抱?都跟著我回家了,又要走?這么扭捏干什么?你當初也是用這種欲擒故縱的法子,才能釣上我三叔嗎?對著我不用來這套,你放心,只要你跟了我,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小歌——”
話音剛落,頭俯下去。
舒歌一個閃避,躲開:“你夠了,我說了我要回家了。”
轉身要下樓,卻覺程楓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肩膀上。
下意識抓住他手背,一個柔道標準姿勢想要甩開,竟半點力氣使不出來。
震驚中,已被程楓一下子拉過去,橫抱起來,朝房間里走去。
她醒悟過來,想要掙扎,卻還是沒力氣,而且越是踢打,力氣似乎消耗得越快。
渾身也似是哪里被點燃了火星子,一股熱,瞬間彌漫到身體每個角落!
熱汗,一會兒浸透了貼身的內衣。
“你這個辣雞…你在茶水里下了藥?”她想起女傭給自己喝的那杯茶。
程楓但笑不語,也沒否認,只加快步子,進了臥室。
連門都來不及關,就將小女人扔在床上。
反正這是在他家,沒人敢攔阻,也無所謂關不關門。
她終于知道程楓去拿名片磨蹭了半天的原因了。
不是這名片真的有那么難找。
而是在故意拖延時間,等著她藥性發作。
她想要爬起來,跑出去,可這么簡單的動作此刻竟也完成不了。
最終,只能像一灘春泥軟在床上。
卻仍是慘白著臉狠狠瞪住面前的男人:
“程楓…你有這個膽子敢動我?”
因為藥性燃燒的緣故,讓她嗔責的聲音都變了調子,柳絮蠶絲一般,瘙了面前男人的骨頭。
若是以前,他當然不敢隨便動她。
可現在不一樣,他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能夠拉三叔下馬。
幾天后,股東大會上,他和爸爸便能登上高位。
三叔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包括,三叔的女人。
他提前享用一下,又有何妨?
匍匐下去,手一抓,就扯下了小女人的外套。
大片被藥性燒紅的嬌嫩皮膚曝露在程楓視線中,再也按捺不住,俯身而下:
“小歌…你以前最黏著我的,明明那么喜歡我,是我不珍惜,瞎了眼。可你放心,從現在開始,我會好好疼你的,好嗎…給我。”
舒歌已經摸出之前買的防狼噴霧,拼著最后一股力氣就朝他臉上噴去——
一聲慘叫,程楓捂住臉。
舒歌趁機滾落下床,扶著家具,軟著腳哆嗦著朝臥室大門而去。
意料之中,快到門口,衣領給人一抓,又被狠狠扯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