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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歌一怔,忙拉了個服務生問了問,才知道,原來就在自己去露臺上的時候,容子萱發現自己手上的結婚戒指不見了。
且不說這結婚戒指多么貴重,上面鑲嵌著國內僅此無二的五克拉粉鉆,更是市長夫妻的結婚戒指,更是意義不同凡響。
在場的人立刻通知酒店保安和經理,開始全場地毯式搜索。
無奈,休息室和走過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都沒找到。
容子萱剛剛宣布舒歌是干女兒時,明明還戴著,眾人也都看見了。
所以,應該是認干親之后丟失的。
那之后,容子萱被幾個闊太太簇擁住說過話。其中也包括甄佩儀。
其中一個闊太太為了自證清白,立刻主動打開手包,證明自己與丟失的戒指無關。
這一開頭,其他幾個與容子萱接觸說話過的太太們也都自覺打開了手袋。
甄佩儀也只能跟著照做。
可她一打開,全場人都看見了她手包內側口袋里的粉鉆戒指。
她頓時就嚇傻了,急忙為自己辯解。
可人贓并獲,哪容她抵賴?
不屑的議論聲立刻席卷全場:
“舒家大房這太太也是夠可以的,居然敢偷市長太太的戒指。”
“舒廣寒是窮到了這個份兒上,讓老婆要偷別人的戒指嗎?”
“市長太太那粉鉆戒指國內獨一無二,對于喜歡珠寶的人來說,確實也是個不小的誘惑啊,只沒想到這舒家大房太太膽子這么肥。”
舒傾舞面皮最薄,哪禁得起媽被當成小偷?
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眼淚花子都快迸出來了。
舒廣寒也是大丟顏面,恨恨瞪一眼老婆,卻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跟酒店經理與保安交涉。
舒家大房三口人頓時都陷入最狼狽的境地。
甄佩儀氣得都快厥過去了,干脆撥開人群,正好看見容子萱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忙沖過去:
“子萱!你來評評理,跟大伙兒說說!我跟你是什么關系?你跟我這么好,應該很清楚我的性格,我怎么可能偷你的戒指?你快對大家說說啊——”
兩個保鏢見甄佩儀像個瘋婆子沖過來,及時上前,護住市長太太,不讓她靠近。
容子萱卻手一揮,示意無礙。
見現場的人都看過來,淡淡地說:
“我和你以前確實是朋友,也很了解你——”
甄佩儀一聽,立刻得意地瞪一眼眾人,沒想到容子萱嘆息的聲音繼續飄來:
“以前,你就是愛小偷小摸,喜歡偷別人的東西,沒想到,現在還是一樣。佩儀,你太令我失望了。今天是人贓并獲,大家現場幾百雙眼睛親眼看著從你包里搜出贓物,就算你是我昔日的朋友,你讓我怎么保你?”
甄佩儀頓時臉都僵掉了!
為什么…為什么容子萱要這么說?
正這是,賓客更加難聽的議論飄來:
“連市長太太都這么說,還給自己喊冤叫屈呢。”
“原來這舒廣寒的老婆以前就愛偷人家東西,好惡心。”
“這種人才參加今天的宴會,簡直就是恥辱。給這樣會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