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霆兩步過來,及時將她小手一握,代她捉緊杯子,又緩緩帶著她將杯子放到了旁邊的圓桌上。
舉止曖昧無比。又貼得恁緊。
她能嗅到他身軀傳遞過來的熱量與急促呼吸。
回過神,退后兩步:“傅三爺。”
算是打了聲招呼,沒有失禮。
然后匆匆朝露臺門口走去。
與男人擦肩而過的一瞬,卻被他長臂一攔。
他沒看她,只目視露臺外面的夜景,幽幽:“今晚來不就是為了我嗎。這么快走干什么。”
舒歌平靜:“三爺多心了。我并不知道您今晚會來。”
自作多情。
如果她今晚知道傅南霆會來,根本不會參加這個宴會。
他見她停步,緩緩將她逼近到露臺欄桿,讓她退無可退,用朗健身軀包裹住嬌小的小女人,眸一斂,垂下眼瞼,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山水盡顯的好身材上徘徊:
“那為什么來了以后要換身衣服。”
這男人意思是說,她看見他在場,才特意為他打扮?
想要獲得他的注意力?
“那是因為市長太太讓我換的…”
算了算了,舒歌覺得自己跟他解釋也是多余。
隨便他怎么自作多情吧。
平息了一下,道:“三爺說完了嗎,要是沒事,我想進去了,干媽可能在找我了。”
他不過就是為了逗弄著,多跟她說幾句話。
當然知道她今天來確實不知道自己在場。也不是為了自己換衣服。
見她還是跟前幾天一樣,對自己冷若冰霜,不覺沉了眼眸。
這小女人長進了。對自己,既沒怒罵,也沒反抗。
甚至還很禮貌。
就跟對待陌生人一樣禮貌。
這樣的客氣,更讓他不爽。
還不如對自己又打又鬧。
他沒有放她離開的半點意思,反倒身軀更貼近了幾寸,托起她粉嫩尖尖、狐媚惑人的下巴,迷人的深眸挑起一縷戲謔:
“剛當上市長夫人的干女兒,就開始狐假虎威,拿市長太太當擋箭牌了。看來我真是把你寵得無法無天,膽子越來越大了。”
她在他指尖的揉捻中微微仰著小臉,神色平靜,也沒掙扎:“那就是三爺的事了。”
他見她依舊不動神色,凌冽了眸色:“你這是在對我冷暴力?”
“我哪里敢對三爺暴力。倒是三爺專制霸道,說一不二,喜歡對別人使用暴力。”
說白了,還是記恨他。
眸一沉,正要說話,卻聽宴會廳里響起一陣喧嘩。
似夾雜著震驚與辯駁的聲。
其中,女人尖利的聲音很是刺耳,也很熟悉。
是甄佩儀?!
舒歌心中一動,趁男人也分了神,即刻推開他,跑到了宴會廳上。
只見全場的目光都集聚在甄佩儀身上。
甄佩儀面色漲紅,正在竭力辯解:“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怎么可能偷市長太太的戒指…”
舒廣寒和舒傾舞父女也在旁邊急得不行:“這肯定是誤會,搞錯了吧…”
面前的酒店保安與酒店經理表情卻很嚴肅:“可現在確實是在舒太太身上收到了市長太太剛丟失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