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抵住他身體,苦兮兮著小臉兒:“三爺,我在醫院待了好久,想先去洗個澡。”
她今天真的好累。
而且,晚晴家里的事,也弄得她心情悶悶的。
再一想起他的體力驚人,每次都能拆散自己的骨頭,戰時也特別長,她真的有點怕了。
這幾天還得備考呢。
今晚滿足他,明天她真的別想能去學校上課了。
起碼得躺一天!
他見她面色確實有些雪白雪白,這才勉強壓下心火,放開小女人,拍她屁股一下。示意去。
儼然是一副‘那也行,洗干凈了再吃也不遲’的老狐貍詭魅神情。
舒歌趕緊跑上樓,回了臥室。
拿好換洗的睡衣和內衣褲,鉆進了浴室。
希望洗澡出來后,那男人已經坐夠了,走了吧。
可現實遠不可能如希望一樣。
洗完澡,換上粉色睡裙,走出來,她看見某人仍坐在客廳沙發上不動如山。
打開了電視,正在看球賽。
這男人,就是打定主意想留下來過夜了是吧。
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舒歌眨巴睫毛,下了樓:“三爺,不早了,您不回去休息嗎?”
一陣洗浴過后的香馨夾雜著小女人天生自帶的芬芳襲進男人鼻腔。
他的注意力立刻從緊張的球賽迅速轉移到她身上,鼻息頓時粗獷了幾分。
目光徘徊在她身上,更是渾身上下的血液,全都奔向腹部下方。
洗完澡的小人兒一身粉色絲綢睡裙,與嬌軟粉紅的膚色,很是貼近。
沒完全吹干的長發卷曲繚繞在小巧可愛的鎖骨邊,還帶著一股子水汽。
襯得整個人就跟剛從水里撈上來的嬌芙蓉。
纖薄的睡裙下,一雙豐軟包子伴著呼吸的起伏,也一起一伏。
深深攫取了男人的目光。
半會兒,才調勻了呼吸:“你就這么急著趕我走?”
舒歌見男人看著自己的目光就像餓了幾天的餓狼看見一只白胖粉嫩的小兔子,歪了歪腦袋:
“麻麻說了,沒結婚前,女孩子還是要知道點兒矜持,不能留男人過夜,更不能太主動,太輕賤。不然很容易被男人厭棄的。”
傅南霆見她一副聽媽媽話的乖乖樣兒,更是心臟仿佛被她用小手掏了一下。
再禁不住被她隔空挑逗,大手將她拉進懷里,迫不及待感受著屬于她的甜美與柔軟。
情動難捱之下,指尖在軟乎乎的酮體上揉捻摩挲,呼吸急促起來:
“你就只聽你媽的話,不聽老公的話?”
老公?
舒歌這是第一次聽他這么稱呼自己,心頭不禁跳得厲害。
卻又失笑。
這男人,為了求艸,什么糖衣炮彈都拿出來了。
不行,她才沒那么容易就被他說軟。
只擠出一副無辜天真的表情:“當然要聽麻麻的話了。麻麻還說了,每天要在十一點之前睡覺,不能熬夜,不然不能睡美容界,對皮膚不好…”
說到這兒,小嘴一撅,打了個呵欠。
又可憐巴巴地看著男人,滿臉寫著“你不會想讓我皮膚不好吧”。
傅南霆見她閉門謝客的樣子,不放棄,依舊像是引誘少女的魔鬼一般,沉著嗓音:
“不是想生小奶糕嗎?你不配合,我怎么讓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