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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一臉疲倦又難受的小女人,傅南霆大步過來,將她揉進了懷里。
她也借著夜色的遮擋,肆無忌憚地抱住他窄腰。
將自己的虛弱與無助,毫不隱藏地表現在他面前。
“三爺,我看見晚晴熬得這么辛苦,真的好難受。為什么秦叔叔會發生這種事…”
他摸了下她的秀發,把她的小手蜷握在溫熱而寬大的掌心:“沈驍會跟這邊醫院打招呼,好好照顧和醫治秦晚晴的爸爸。”
他獨來獨往慣了。
就算有幾個為數不多的友人,也沒有很親近。
這小女人朋友的家事,他并不關心。
但是,只有牽涉到她的喜怒哀樂,那就是他的事。
他永遠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心安。
也知道用最好的方辦法讓她開心。
舒歌紅了眼圈,不知道如何回報他。
只能摟住男人脖子,踮起腳尖,夜色中在他薄唇上印上一吻。
男人身軀一震,低迷了嗓音:“這算報答嗎?”
“隨便你怎么想。”小人兒在夜風中,紅了臉。
不知道是心潮起伏的關系還是被風吹紅,總之,好看得像個涂了腮紅的娃娃。
他心眼兒一癢,不客氣了。
手掌一壓,將她后背擠進自己懷里,不讓她有逃跑的可能性。
與此同時,舌尖霸道地攻進她綿軟濕潤的香嫩口腔,與她糾纏在一起。
她嚶嚀一聲,抬手抵住他堅實的胸口上。也就接受了他的索吻。
嬌喘與男人逐漸粗密的呼吸,在車庫里交相響起。
直到車庫有腳步響起,似有路人進來取車了,兩人才進了車里。
傅南霆看舒歌這陣子為了秦家的事奔波勞累,小臉都累瘦了,準備帶她回私人大宅那邊休息。
舒歌卻想著明天學校還有課,去那兒不大方便,上學肯定會遲到,想要回御盛名莊。
傅南霆也就依了她,把她送回御盛名莊。
進了家門,舒歌換上拖鞋,回過頭,看見他也在換拖鞋,頓時一詫:
“三爺,你換鞋干什么…”
這男人,要留在這里過夜?
他換好,站直身體,高大的身影立刻將嬌小的女人籠罩其中。
聲音壓得曖昧低沉,又有些不滿:
“送你回來,就這么趕我走?”
也是哦…
就算是個客人,送自己回來,起碼也得讓人家坐坐吧。
不過,某人的意圖,卻顯然不僅僅只是‘坐’。
而是——‘做’。
上次在私人大宅之后…
好久都沒讓他嘗到甜頭了。
這男人,每次看著她的眼神,就跟隨時想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她又沒瞎,哪會看不見?
舒歌悄悄抬眸,瞅一眼不懷好意的大灰狼。
把他牽到客廳沙發上坐下來:“那三爺坐會兒。”
又蹬蹬瞪跑去泡了杯花茶遞給他:“喝水。”
傅南霆接過茶,瞥一眼:“菊花、決明子?”
舒歌嫣然一笑:“嗯,都是清火的,適合三爺。”
這小女人,居然還敢話中藏話地笑話他了。
傅南霆放下花茶,將她滑溜溜的小酥手一捉,大力扯到腿上:
“清火,光喝茶可不夠。要用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