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還不是玩真的?都玩到警局了。說起狠,你我半斤八兩。”男人輕笑,掂起她粉嫩極了的尖尖小下巴。
她啞然,眼淚流得更洶涌,止都止不住。
既心痛,又懊悔。
干嘛要猶豫那六分鐘?
這下好了…
男人卻一抬指腹,摩挲去她臉頰的淚珠:“60抽走,沒法挽回。不過,我可以再加投70。”
舒歌一呆,不敢置信。
這男人,真會玩…
一下子把她又從地獄般的心情,拉回到天堂。
見小女人臉色紅潤多了,也沒再哭了,傅南霆心情也平靜了一些。
卻又不忘托起她臉蛋:“不過。你要記住你剛才的保證。”
舒歌臉頰一動。
雖然不敢再惹怒面前的男人,還是咬咬唇:
“就算我不想當喬媳婦,恐怕也不行了。喬老太太已經認定我是她的孫媳婦兒了,剛才說,結婚宴的邀請函都派人去印了,還通知了好些走得近的親戚朋友。”
“只要你拒絕就行了。剩下的事,我來處理。”他就不信,喬錦旸還真敢娶她。
舒歌沒再說話了。
他見她折騰一整晚,累得連呼吸都宛如游絲,給她系好安全帶,讓她就躺在后座。
然后回到駕駛座上,發動引擎,絕塵而去。
回到濕地森林大宅,天已經蒙蒙亮了。
傅南霆親自將在車上就睡得一塌糊涂的舒歌抱回了臥室。
給她稍微清理了一下身上自己留下來的淤青紅痕,擦了一下,又換了身寬松的睡衣。
才給她蓋上毯子,走出臥室。
然后掏出手機,看一眼上面幾十個未接來電。
回撥了過去。
那邊立刻響起舒柏言極度不悅的質問:
“你又把小歌弄到哪里去了?我看你是綁人綁上癮了吧?”
和喬家吃飯吃到一半,小歌上洗手間,再沒回來。
只有喬錦旸一個人進來了,偷偷跟他說,小歌被傅南霆抗走了。
他當時也不好說,畢竟這么多長輩在場,只和喬錦旸一唱一和,說小歌實習的網站有點急事,過去了。
幸好喬老太太知道舒歌是做新聞的,工作時間比較有彈性,說忙起來就得忙,也沒多猜疑。
一餐飯局完畢后,回到家,舒柏言才猛打兩人的電話。
可傅南霆和小歌的電話都沒聽。
直到這會兒,才終于打來了。
“既然都知道在我這里,還急什么。人這會兒睡得很香。”傅南霆不咸不淡。
“你把小歌又帶到哪了?一晚上你們干什么了?還有,我剛收到公司電話,說你抽走60注資?又投入了70的資金…傅三爺,請問你這大半晚上的是在搞什么?”
“總之,一切照常。沒事了。…另外大半晚上,我們干了什么,還真的需要跟你一一匯報嗎?這不好吧。估計你也不想聽。”
舒柏言臉色一緊。
不過聽著這意思,小歌如今沒什么,和傅南霆似乎也和好了?
頓了頓:“我不管你和小歌現在是吵架,還是和好如初了,喬家那邊,你準備怎么處理?人家恨不得把聘禮都送來了。”
“你們舒家不會不收嗎?喬家那邊,我會跟錦旸打一聲招呼。”
通完話,剛掛手機,電話再一次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