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佩儀見她都知道了,也懶得瞞了:
“就算讓我家傾舞參加,又怎么樣?傾舞一直在國外,在國內沒什么朋友,讓她參加這種大場合,多結交幾個鉆石王老五,不行么?反正你家小歌還沒畢業,又不急著結婚,更不急著認識好男人,還不如把這機會讓我家女兒!”
“你使手段搶走小歌的舞會資格還這么說,太過分了!”夏婉淑見她說得理所當然,好像全世界都得讓她家女兒,氣得臉漲紅,繼續幫女兒爭取起基本權益,“我不管,你現在就去說清楚,將邀請函名額還給我家小歌!”
“什么話!邀請函都已經寫了我家傾舞的名字,怎么改?再說了,大半個京城人也都知道了,代表舒家參加舞會的,是我家傾舞呢!”
“你…甄佩儀,你太不要臉了!”
“你夠了啊,我好歹也是你大嫂,你老公在世的話,也得喊我一聲嫂子的,你給我尊敬點!”甄佩儀擺起譜。
正因為老公不在了,她才要更加母兼父職保護好一雙兒女,此刻也收起了平日的柔弱溫善,將甄佩儀一拽:
“那你跟我一起去舞會舉辦方那邊說清楚——”
“給我放手!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甄佩儀正要甩開夏婉淑的手,一道身影沖出電梯,直奔過來便將她的手腕一捉,狠狠推開!
甄佩儀正撞到墻上,本來就還沒好的腰又被撞得差點兒裂開!
再一看是舒歌來了,撕心裂肺叫起來:
“哎唷!我的腰啊——傾舞,快喊酒店保安來,就說有人殺人了!”
“媽!”舒傾舞急死了,“算了吧!別鬧了!”
“算什么算?”甄佩儀正好看見個巡視的酒店安保人員,忍著痛喊過來,指著夏婉淑:
“這兩人跑酒店撒潑,把我打傷了,快抓起來送去警局!”
電梯門打開,兩個黑裝男人跨出來。
一人走到酒店保安面前,拍拍他肩膀,低語一番。
保安變臉,立刻離開了。
“喂,你——”甄佩儀眼睜睜看著保安就這么走了,氣死了:“你們這是什么酒店,看著客人被人打傷嗎?”
舒傾舞看到兩個男人壓低聲音挽住媽:“媽…先進去,別鬧了。”
甄佩儀反應過來,這兩人來者不善,分明是維護夏婉淑母女的,老公不在,吃虧的是自己和女兒,這才趕緊拉了女兒進了套房。
夏婉淑見甄佩儀逃進屋,又錘起門來:
“你出來,你不能搶了我家小歌的名額…你要點兒臉行嗎?!”
“舒小姐,”保鏢看一眼套房門,“需要我們做事嗎?”
舒歌看一眼情緒激動,臉色都白了的媽:“以后再說。”
又拉過媽,低聲安慰:“媽,你不用生氣,更不用和大伯母爭,那舞會,我根本沒興趣。哥也沒時間去。”
“就算你們不想去,她也不能搶啊!”夏婉淑情緒激動,“我打聽到了,今年名門舞會本來是打算邀請你的!是被你大伯母耍手段給了傾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