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她多么想要參加名門舞會,那種擺明了就是上流圈男女求偶的舞會,去不去都無所謂。
不過,舒家這些年,全是二房在操持和打理,大房做了什么?一直在海外逍遙快活。
她和哥這兩個二房的子女都還健在,沒死呢!
現在舞會跳過二房,去邀請大房的女兒,多少讓她有點兒不痛快。
吃完午飯,舒歌剛回辦公室,華嬸的一個電話就急吼吼打來了:
“小姐,不好了。太太一個人偷偷跑去酒店找你大伯和大伯母了!”
“我媽找他們干什么?”舒歌一驚。
“今年的名門舞會,是你大伯母耍手段為你堂姐搞到手的,你媽知道了不服氣,替你和你哥不平,去找你大伯母要說法了!”
舒歌吸口氣:“大伯他們住哪家酒店?華嬸,你馬上發到我手機上,我這就過去。對了,讓家里的兩個保鏢也趕過去!”
掛了電話請了幾個小時的假,就直接飛奔出公司。
幸好,大伯一家三口住的酒店離自己公司不太遠,打車很快就能到。
與此同時,酒店,高級套房內。
甄佩儀坐在沙發上,握著沁著香水味的燙金邀請函,今天已經看了第一百八十遍了,沾沾自喜:
“傾舞啊,你舞會的禮服都準備好了嗎?要不要媽親自給你挑挑啊?那天你可一定要艷壓群芳,給爸媽爭口氣啊…哎,我的女兒,不用說,當然是全場最美,秒殺那些俗氣的京城佳麗…也不枉媽的腰都差點斷了…哼,這次,肯定氣死二房那邊!”
“媽,我真的要去嗎?堂哥和堂妹,比我更有資格去吧。他們在外人眼里,才是舒家的兒女,為舒氏集團付出得也多。而我在國外這么多年,什么也沒做,現在一回來就搶走他們的成果,坐享其成,會被別人罵的。”舒傾舞終于咬咬唇,開口。
甄佩儀刷的坐起來,絆了腰傷也顧不得:“說什么呢?當然要去!媽好不容易想辦法讓舉辦方那邊用你的名字頂替了舒歌那丫頭,換你去參加!你竟然給我打退堂鼓?”
“媽,我這樣做,不好吧…”
母女兩正說著,門被敲響。
舒廣寒回國后每天便聯系昔日老友一起喝茶敘舊,今天也是如此。
舒傾舞以為爸回來了,過去開了門,卻一驚:
“小嬸嬸?您怎么來了?”
“傾舞,你媽呢?”夏婉淑面色微微潮紅,還有些氣不順。
“婉淑,稀客啊,你怎么來了啊?”甄佩儀扶著腰慢悠悠走過去。
“大嫂,你這樣做不地道吧!”夏婉淑咬唇。
“你在說什么啊”
“名門舞會今年邀請舒家的子女參加,為什么邀請的是傾舞?”
甄佩儀一笑:“你這話就奇怪了,難道傾舞不是舒家的女兒嗎?輪長幼,傾舞是長房的女兒,還排在你家小歌前面呢!請我女兒有什么奇怪?”
“別裝了,我都打聽清楚了,你私下見過舞會專門下帖的人,是你賄賂對方,頂了我家孩子的名字,是不是?”夏婉淑也有自己的朋友圈,自然不會什么風聲都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