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胡一菲聽到的話,忍不住搓了搓自己手臂上起來的雞皮疙瘩,臉上一副惡心的樣子,好像聽到了什么很骯臟的東西。
“靠!這種人渣死不足惜啊!簡直可以說不叛死刑不足以平民憤了,簡直人渣敗類啊。
不對,這根本就不是人!禽獸不如!”
曾小賢聽到這話,憤怒的一拍桌子說到,自詡為婦女之友的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行為!
作為一個男人,竟然做出這種事情,簡直就是男人中的敗類!
簡直是太人渣了!太惡心了!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人!
子喬也很贊同的點了點頭:“沒錯!我一直認為強上是最人渣的行為!而且一點意思都沒有!
女人是用來愛護呵護的,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
張偉聽到這話,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你做的事也挺缺德的。
唐悠悠聽到這話,忍不住搖了搖頭:“太可怕了…唉,就是可憐那個女孩了…莫名其妙就這么去世了…”
一個挺年輕的女孩就這樣,在最美好的時間逝去了,實在是太可悲了。
關谷也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對,我上次還看到什么樣廢除死刑的提案。
在我看來,死刑這種東西是必須存在的!一定要有什么東西可以震懾住那些人!”
三澄美琴聽到急人同仇敵愾的話,有些尷尬的說:“那個…你們聽說的傳聞是有問題的…并不是剛才他說的那個樣子…”
“啊?不是嗎?”
子喬聽到這話尷尬的說,自己也就是在聊天的時候聽其他人說的,也不知道消息的真假,反正聽起來挺勁爆的消息。
這么勁爆的消息肯定記下來啊,然后平常聊天的時候爆出來,滿足一下八卦的欲望和自己小小的虛榮心。
但不小心忘了身邊可是有一個局內人,她可是知道完完整整的消息的。
自己這些不知道真假的消息,在人家面前可信度就跟一張薄紙一樣,一捅就破了。
“那到底是什么情況?那個女孩的死因是什么?”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鄒雨聽到這話有些奇怪的問,好像對這件事情,她有點興趣。
“現場一共發現了五具尸體,根據調查,是一家五口,其中包括了那個女孩和她的父親,母親,外公和外婆。
其中父母和外公外婆都是被鈍器擊中腦部殺死的,而女孩的父母的腦袋受到了不止一次的打擊,最后導致整個面部都已經面目全非了。
到警方發現的時候,距離這個案子已經過去三天了,現場并沒有留下什么太多的線索。
而那個唯一年輕的女孩,還是被發現身上唯一沒有明顯外部致死創傷的。
最后,經過法醫解剖發現她是死于心臟疾病的突發。
但是在現場發現的時候,女孩是全身赤裸的,身下有一塊浴巾而且現場發現有掙扎打斗的痕跡,女孩子身上也有一些抓痕。
于是警方初步判斷可能是犯人意圖對女孩不軌,女孩反抗之后,過度激烈打斗導致女孩子先天所帶的心臟疾病突發,導致了死亡。”
“…呃,也差不多了,還不都是那群人害死的。”
子喬聽到這話有些無語的說道,他本來以為三澄會說出什么不一樣的事情。
搞了半天,跟自己知道的還不是大同小異,有什么區別嗎?根本沒有區別吧。
兇手還不就是那幾個人,不就是人家意圖不軌導致人家女孩子死了?一樣的啦。
鄒雨聽到這話立刻說道:“子喬,你要知道,任何一處細微細節的不同,調查出來的結果可能就是天差地別的,當然要在意每一個細節了。”
任何一點差池,可能就會毀掉一個人的一生,怎么可能不謹慎。
“這個有什么區別?肯定是那個三個犯人其中一個或者幾個人對她產生了邪念,對她意圖不軌,不然還能有誰?”
子喬聽到這話有些無所謂的說道,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還有什么其他可能性嗎?
張偉聽到這話突然皺起了眉頭,好像確實是這樣,但自己也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
自己前段時間剛剛見到辛小豐的時候壓根沒想到《烈日灼心》這部電影。
鄧朝拍過的戲太多了,誰知道是哪一部,而且撞臉怪那么多,辛小豐不是方木的弟弟,自己都不奇怪。
但聽完了事情的經過之后,張偉還是想起來了這部電影,雖然張偉沒有看過,但還是聽說過這部電影的。
傳聞當中電影當中的四個男主角都貢獻了影帝級的影技,可以說是視覺盛宴,雖然說都在某花“觀眾選擇獎”都折戟沉沙了。
雖然沒看過,但張偉也知道大概的劇情,三個人殺了人家一家五口后被通緝逃亡,但卻收養了這家幸存的唯一的那個女嬰。
然后七年過去了,他們都選擇了滅亡,(他們有機會繼續逃亡的,但放棄了那個機會),為的就是不讓這個女孩知道真相。
因為他們三個人撫養了這個女孩七年,都對這個女孩產生了濃厚的親情,是真的把這個女孩當做他們的女兒,當成了他們的親人。
但是現實告訴他們,真相是瞞不住的,女孩遲早會有一天會發現扶養他們長大的三個父親,是殺死她真正親人的兇手。
這樣的事實對于她來說太殘酷了,不,簡直和地獄沒有區別,簡直可以說是人間煉獄了。
他們明白了這個事實,選擇了自我毀滅,絕對不可以讓孩子知道這個真相。
想讓她健康快樂的長大,就絕對不能讓她知道真相,自己這些人也絕對不能在他身邊。
而電影最后面辛小豐他們被執行死刑之后,一個殺人犯被抓了,承認了他才是七年之前滅門案的兇手。
原來當初是他去找這家人要債,而辛小豐他們三個聽到這件事情之后,跟他一起去的。
而辛小豐看到要洗澡的女孩想要強暴她,結果女孩子心臟病突發死了。
同行的第四個人,也就是被抓到的殺人犯,一狠心把那一家剩下的四個人全部都給殺了。
而和他們三個人逃出去之后,辛小豐三個人下黑手把他打暈扔到了河里面。
本來辛小豐他們都以為他已經死了。
誰知道真正的兇手一直還活著,只是那個兇手他后來想明白了,這么大的案子,假如自己死了比活著好。
辛小豐他們如果說出了真正的真相,可能可以逃過一死,但為了不讓女孩知道這個事實,他們選擇了死亡。
但張偉還是有一個搞不懂的地方,他們三個人如果只是不想讓女孩子知道真相,說出真相安安心心的坐牢就是了。
不管是他們死了,還是坐牢了,只要遠離了那個孩子,給她找一個不知道真相的好人家,她就永遠不會知道這個真相了。
或許說他們是以死謝罪吧!給這件事情畫上一個句號。
但或許…還有其他可能…讓他們一起選擇了死亡。
第二天。
“怎么了?從昨天開始就看你一直在走神的,上午工作的時候還被老付罵了一頓,出什么事情了嗎?”
中午吃飯的時候,張偉看著對面的鄒雨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
自從昨天開始,鄒雨好像一直在想什么事情一樣,一直都在走神,就連上午工作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
要知道,鄒雨可不像張偉那樣一直處在持續性混吃等死狀態的。
她一旦工作起來可是完全躊躇滿志的樣子,今天竟然意外的在工作時間走神了,實在是有點奇怪。
讓張偉不得不有些擔心了,難道是家里面出什么問題不成了?
“不是,沒什么。對了,那個辛小豐是方木的弟弟吧。”鄒雨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什么問題,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對張偉問道。
張偉吃著自己面前的炒肉蓋澆飯說道:“對啊,好像說他們小的時候在火車站走散了。
誰知道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都是命啊,走上了兩種完全截然不同的道路。”
“方木沒有找你幫忙嗎?這個案子現在好像已經快要開庭審理了吧?辛小豐他們不需要辯護律師嗎?”
張偉聽到這話,搖了搖頭:“沒有,好像是法院直接安排的。
想來他也知道,根本不可能的,殺了人家一家五口,滅門,證據確鑿,手段極其殘忍,而且還逃竄了七年。
除了那個第三個可能有精神疾病,其他兩個一定是死刑,基本上沒有其他可能了。
大概在方木看來已經沒有其他意義了,不管是我也好,在厲害的人也好,在這個案子上面和新人都沒有什么區別,不可能對結果有什么影響。”
“確實看起來是贏不了的,但總應該盡一份力吧?
畢竟從血緣上來說他們可是親兄弟,不可能就這么看著不管吧?”鄒雨有些疑惑的說道。
再怎么樣,這兩個人也是親兄弟,失散了這么多年,就算明知道不可能,也應該盡力掙扎一下吧!?
“方木和他見了一面,辛小豐本人好像也很累了,七年暗無天日的逃亡生涯。
而且好像是辛小豐把他養的那個小女孩托付給了方木,可能是認為他們兩個長的這么像。
如果由方木養大的話,或許小的時候的記憶會混淆掉,把小的時候面對他的記憶變成了方木,不會有什么懷疑。”
張偉聽到這話搖了搖頭,不由感嘆了一句。
馬上都要死了,辛小豐還在為那個小女孩考慮,看來他真的是把那個小女孩當做自己親人了。
可惜了。
注定沒有結果的,那個女孩的人生中絕對不能再出現辛小豐這三個字了。
“這樣嗎?”鄒雨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好像是接受了這個解釋。
張偉點了點頭吐槽了一句:“對啊,方木那里都快成孤兒院了,不過他倒是不要考慮終身大事的問題。”
鄒雨聽到這話,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你別思想那么齷齪,我看方木對他家那個女孩完全就是照顧,沒有別的心思。
就你天天在那里想著什么三年血賺,死刑不虧的。”
“就算他沒有心思,也要人家女孩子沒有心思才行,方木一直說什么等她長大了就明白了,兩個人就結束了。
毛線,天天兩個人住在一起,女孩還一直堅定的認為自己喜歡他,要嫁給他。
就算原來只是感激,現在也絕對變成愛情了。”
張偉忍不住搖了搖頭,日久生情這句話可不是白扯的,這個世界上99的感情不都是日久生情。
一見鐘情基本上都是扯淡,除非真的跟神話側一樣有什么投胎轉世之類的,否則怎么可能第一眼就一下子萌生出感情來。
最多萌生出欲望。
當然了,日久生情,也有兩種不同的日…都可以生情。
“七夕快要到了吧?”張偉看著還在想著什么的鄒雨,主動岔開話題說道。
“對啊,怎么了?你上次520的禮物不都忘了,難道這次還能記得不成?”鄒雨聽到這話,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一個月前的520,小姐姐精心準備了一份禮物給了張偉,結果張偉壓根就沒有在意這個日子…
啥子都沒準備。
然后呢…
“我怎么知道你們現在還過這種節…弄得現在一年三個情人節…”
張偉聽到這話撇了撇嘴,白色情人節,520,七夕節,一年三個情人節,三份禮物,三倍快樂。
可是單身狗呢?!
唯一一個雙11光棍節還被馬宗師這個邪惡的資本家給篡改成了購物節,連唯一的節日都丟失了。
真可憐。
沒有一個人同情單身人士的!
可惜我有女朋友了。
張偉吃完之后,抬頭看向了對面的鄒雨:“對了,我找到一家還不錯的私人影院,正好七夕那一天是星期六,我們直接熬夜看電影怎么樣?”
“啊,好。”鄒雨聽到這話還是有些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
“恩。”張偉點了點頭,正準備起來付錢的時候,鄒雨突然叫住了他。
“你說,這件事情會不會有蹊蹺?”